黑脸老人苦笑,“没人继承家业愁,有人继承家业也愁,你说说咱们这辈子风里来雨里去的,合该是孤寡老人;你倒还好,你家大军还能干几十年,能接替上曾孙辈儿。”
他们是有人继承不假,见不到儿孙曾孙,孤寂的过活又有什么用。
严国峰何尝不是这么想,不过是孙辈实在没人担起大梁;唯有将期望放在儿子身上,希望曾孙长大后能接替上,好歹不会断代的太厉害。
“嗐,想那么多做什么,儿孙自有儿孙福,我们都老了。”不想继续这个话题,严国峰道:“毓秀,过来,给你介绍介绍两位爷爷。”
黑脸老人看向钟毓秀,自觉失礼,压下心底的愁苦,“她,我认识,你孙媳妇,钟毓秀;还是非常厉害的科学家,听说研究出了好些对民生和国家的好东西,可惜,我退休了,想一睹那些东西的真容不容易。”
“可不是嘛!我也好奇着呢,听我儿子说钟毓秀同志研究出了什么热武器;总之非常厉害,破坏力很强,材料还有限,无法进行大批量生产,现在也只是少数特殊部队配备。”旁边的老人出声附和,两位老爷都打量钟毓秀。
落落大方一姑娘,眼神清澈坚定,浑身气质是当下女人中少见的。
“我知道,毓秀拿出来的三种热武器非常好用,造价也高;若非万不得已,轻易不会动用。”严国峰含笑道。
黑脸老人点头,“是该如此,早些年咱们饱受热武器的危害,我们虽然胜利了却也损失惨重;我们能崛起,站起来,更改结合以前的教训,我们国家不轻易发动战争,却也不是懦弱到挨打,有实力才能保证我们祖国的话语权。”
严国峰轻笑,“咱们不说这些,来,毓秀过来。”
“爷爷。”钟毓秀抱着一个孩子走上前。
“毓秀,这位是爷爷以前的老领导,姓王,名战国;你叫一声王爷爷,他老人家的英雄事迹数不胜数,是真正令人敬佩的党员。”不是领导,不是干部,而是党员。
钟毓秀眼神肉眼可见的肃穆,“王爷爷,您好。”
“你好你好,我是个老家伙,糟老头子了;别听你爷爷的,英雄不提当年勇,如今的国家是你们年轻一代的舞台。”王战国笑哈哈的说道:“说来,我们这些活着的老伙计,没几个没听过你的名号的;只是,无缘得见,而今一见,出乎我意料之外。”
“太年轻了?”微偏头,钟毓秀不无俏皮的问道。
王战国摇头,“不是太年轻了,而是太太太太年轻了,看到你啊!我这心里别提多宽慰了;少年强则国强,你们这一代的年轻人了不得。”
“是您们了不起,没有您们打下的江山,我们空有能力没有发展的余地;您们用您们不畏生死的精神,把列强打出了国土,您们累了,该我们年轻人接下担子。”钟毓秀说话真诚,两位老人十分受用,“说来,我们做这些不如您们苦,您们才是最苦的一代,也是最了不起的一代。”
生在乱世,经历战乱,用生命、鲜血为祖国铺就光明的未来。
她越是谦虚,嘴巴越甜,王战国和旁边的老人就越是喜欢;试问,一个不知谦虚为何物的晚辈,长辈们就算喜欢,又能有几分?
国人以谦虚好学赞颂,以嚣张跋扈,骄傲自满为耻;大家更喜欢机灵、聪明、才华、能力样样好,虚怀若谷的人。
“钟毓秀同志确实是位好同志。”旁边那位老人点头赞赏。
严国峰又为钟毓秀介绍,“这位你喊田爷爷就行,他叫田向前,我们在战场上合作共;后来,他调到了其他地方,这才联系的少了。”
意思还是熟人,只是现在联系少了,需要她品。
钟毓秀含笑喊人,“田爷爷,您好。”
“好,都好,钟毓秀同志,我喊你毓秀行吗?”田向前问道。
“行的,您随意。”
田向前道:“毓秀啊!我们很好奇你拿出来的三种武器,能和我们具体说说吗?”
“我也想知道,不好去问以前的老部下,儿子们了解不是很全面;我们这些老家伙对此反而一知半解,只知道有三种很厉害的热武器,迄今为止还未曾见过。”退休了,那就是普通人了,人脉不是用在这种事情上的。
他们遇到了三种热武器的发明者,自然想问个明白,不管如何,他们都想知道新武器为何被人称赞为当代武器之首。
当然,这些话他们没法说出口。
钟毓秀就算知道了,也不会觉得奇怪;拿出来的三种热武器在星际虽然是淘汰的东西,在当下却是国际领先二十年的好东西。
“若是不能说就算了,我们只是好奇。”田向前见她沉默,便也不强求了。
王战国笑了笑,“是该这样,保密机制我们明白。”
“倒也没那一步。”毓秀无奈笑道:“简单说一说可以,具体的不能透露太多。”
“那也行了。”
两位老人好奇,钟毓秀看向严国峰,见严国峰点头,这才道:“三种武器分别为:跟踪、破防、月神,跟踪弹可锁定一人,除非达到目标,否则不会停止;破防可无视当下一切防御;月神以快著称,其速度是当下所有热武器发射的十倍。”
王战国和田向前对视一眼,他们又将实现落在钟毓秀跟严国峰身上。
“老严,你的嘴可真够严的。”半点口风不露,但凡他露了口风,他们不至于对三种热武器的内容只有零星了解。
严国峰摆手,“我也只了解到了一点,知道的不多;你们也知道,我退休后就不管事了,天天在家带曾孙,哪儿有时间去过问这些啊!我还想着以后有个曾孙能接替他们爷爷呢。”
王战国倒是信,田向前不知信没信,两人都点了点头,表示知道了。
“毓秀,辛苦你了,为我们祖国提供了这么强大的东西。”多的他们说再多也是苍白的。
钟毓秀含笑摇头,“辛苦说不上,我给了图纸和数据,其他都是军工研究所的功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