乾隆二十七年夏,皇帝弘历从江宁回銮,舒妃叶赫紫云勾结果亲王弘瞻陷害瑜贵妃雨萧与和亲王弘昼失败,被圣旨禁足在储秀宫寝宫。
咸福宫,悻悻然的皇帝弘历突然步进了皇后乌拉那拉檀香的寝宫。
皇后乌拉那拉檀香正在寝宫与婉嫔陈玉琴对弈,突如其来抬头看到皇帝弘历在自己的面前,不由得与婉嫔陈玉琴又惊又喜,立刻起来向皇帝弘历欠身福了一福。
“檀香,朕知道,你是才女,这个世间,如若没有雨萧,朕可能最爱的女子就是你。你温良贤淑,自打菡萏去世后,后宫可以统摄六宫,保后宫太平的皇后只有你可以当。檀香,不用害怕,朕相信你!”皇帝弘历执着皇后乌拉那拉檀香的衣袂,郑重其事地说道。
“皇上的这些话,臣妾思忖怕是跟各宫都说过了。”皇后乌拉那拉檀香向皇帝弘历欠身,淡漠一笑道。
“檀香,你怎么也像雨萧一般,说这种话?”皇帝弘历怒视着冷若冰霜的皇后乌拉那拉檀香,气呼呼地拂袖而去。
“果亲王弘瞻这次被皇上圈禁,这辈子是出不去了,那高斌向瑜贵妃雨萧复仇,最终自己也身败名裂了,瑜贵妃雨萧似乎最后赢了。”圆明园,令贵妃魏馨燕云鬟叠翠,身穿粉红色缂丝女袍,长袖轻裾,杏眼瞥着琥珀冷笑道。
“主儿,皇上为了瑜贵妃雨萧,圈禁了自己的亲弟弟,惩治了协办大学士高斌,这瑜贵妃雨萧与前朝多少皇亲国戚暗中结了仇,奴婢看,她在江宁是狐狸没抓着,最终惹得一身骚!”宫女琥珀诡笑道。
“琥珀,本宫这次在江宁行宫密告舒妃叶赫紫云与果亲王弘瞻,皇上对本宫越来越信任了,这瑜贵妃雨萧这次虽然是受害者,但是她这般冷着皇上,皇上能高兴?”令贵妃魏馨燕蛾眉一挑,凤目瞥着琥珀嘴角浮出一抹冷笑。
“雨萧姐姐,这次来圆明园,如宁被令贵妃那群毒妇彻底害惨了,你看,令贵妃这厮把如宁气得!”海晏堂,突然气呼呼的颖妃巴林如宁柳眉倒竖,撅着小嘴跑到了瑜贵妃雨萧的面前。
瑜贵妃雨萧罥烟眉一拧,含情目仔细端详着颖妃巴林如宁那包子脸,不由得嫣然一笑道:“如宁,你不用为了这些人生气,皇上让你来圆明园避暑,你就在园子里住着,若是她们故意来挑衅,你就派紫苏来禀告本宫。”
“瑜贵妃干预朝政,陷害亲王,这个妖女是想篡位呀!”果亲王弘瞻再次被皇帝弘历圈禁之后,朝廷八旗亲贵,文武百官议论纷纷,传说瑜贵妃雨萧是汉女,暗中痛恨满人,要趁机把八旗亲贵与皇亲国戚全部除掉。
“我们一定要勠力同心,把这个小南蛮子与五阿哥都扳倒!”肃亲王弘堪对着文武百官大呼小叫道。
圆明园,琅妃琅花对瑜贵妃雨萧恨之入骨,看到舒妃叶赫紫云被圈禁,令贵妃魏馨燕又怀了身孕,琅妃琅花非常嫉妒。
“琅妃娘娘,现在不是我们打击令贵妃魏馨燕的好机会,这令贵妃魏馨燕是皇上身边的第一红人,又怀了几个月身孕,如若令贵妃魏馨燕那一旦有什么事,皇上第一个怀疑的一定是琅妃娘娘您!”欣嫔赫舍里娉婷劝说琅妃琅花道。
“欣嫔,你所言极是,本宫现在向瑜贵妃雨萧与令贵妃魏馨燕同时报复,最终只能进入圈套,投鼠忌器。”琅妃琅花思虑再三,对欣嫔赫舍里娉婷淡漠一笑道。
“都是这瑜贵妃,这是不要我们满洲活了!皇上这般宠爱她,说在圆明园修建江南园子,就真的回京命令修园子!还有那个容嫔和卓雪香,也是个狐媚子!非我族类其心必异,她们就是奸细!”
辰时,容嫔和卓雪香住的宝月楼之下,突然沸沸扬扬,人声鼎沸!
容嫔和卓雪香带着雪莲跑出宝月楼,亲眼看到欣嫔赫舍里娉婷、武贵人等后宫妃嫔交头接耳,鼎沸嘈杂地围在门前,出言不逊!
“打她!把这个西疆来的狐媚子打死!”突然,妃嫔中一人大喊一声,芳嫔、武贵人、欣嫔等妃子都群情激愤,向郁郁寡欢,形销骨立的容嫔和卓雪香扑来!
“岂有此理!光天化日之下,你们敢毒打皇上的宠妃!”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瑜贵妃雨萧带着颖妃巴林如宁,悲愤交加地赶到了宝月楼之前,罥烟眉一挑,含情目怒视着欣嫔赫舍里娉婷等妃嫔,大义凛然道。
“陷害令贵妃的凶手就是这个毒妇,大家为昔日得孝贤皇后与令贵妃报仇!”芳嫔瓜尔佳雪蕙蛾眉一拧,眼睛一转,立刻煽动妃嫔们道。
群情激愤的妃嫔眼睛瞪得通红,抡起了拳头,把瑜贵妃雨萧围在了垓心!
“皇后娘娘,大事不好,瑜主儿在宝月楼被琅妃、欣嫔等妃嫔围攻,听说要打瑜主儿了!”园子里,辰时,蔷薇香拂面而来,皇后乌拉那拉檀香正顾盼神飞,步在小径之上遛弯,突然,总管太监李盛惊慌失措地跑到了皇后乌拉那拉檀香的面前,打千禀告道。
“岂有此理!”皇后乌拉那拉檀香如晴空霹雳,迅速带着香穗赶到了宝月楼之下。
“瑜贵妃!与昔日的孝贤皇后比,你是个什么东西!”宝月楼之前,只见欣嫔赫舍里娉婷指着瑜贵妃雨萧,气焰嚣张地破口大骂!
“欣嫔,你敢公然以下犯上?”就在这时,皇后乌拉那拉檀香神情凝重,步到了欣嫔赫舍里娉婷的面前。
“启禀皇后娘娘,庆妃小主在海晏堂被豫妃打了!”
瑜贵妃雨萧非常惊愕,立刻拉着颖妃巴伦如宁,跑到了海晏堂。
凝视着瑜贵妃雨萧,庆妃陆小碗悠然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