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春宫寝宫,皇后富察菡萏病了,娴贵妃乌拉那拉檀香在咸福宫之内暂代皇后统摄六宫,嘉贵妃金慧智指使舒妃叶赫紫云等人,故意在咸福宫制造混乱,企图扳倒娴贵妃乌拉那拉檀香。
“嘉贵妃妄想取代娴贵妃姐姐统摄六宫,争夺长春宫的凤椅,她是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出了咸福宫,蛾眉紧锁的纯贵妃苏倾城眼波流转,凝视着眉尖若蹙的瑜妃雨萧,忿忿不平道。
“倾城姐,嘉贵妃金慧智凭着金佳氏在朝廷之内的势力,暗中狼子野心,现在这后宫之内,只有皇后娘娘的凤体在长春宫寝宫好了,我们才可以成功扳倒嘉贵妃金慧智。”瑜妃雨萧罥烟眉紧蹙,含情目凝视着柳眉倒竖,非常愤懑的纯贵妃苏倾城,黯然神伤道。
景阳宫寝宫,大动肝火的嘉贵妃金慧智凤目圆睁,对着太监永禄等人一蹦三尺高,大声咆哮道:“这个瑜妃,本宫使尽浑身解数狠狠地整她,公然把她搞得身败名裂,她竟然躲在延禧宫之内安然无恙!”
“贵妃娘娘,瑜妃在紫禁城之内是故意挟天子以令诸侯,她与纯贵妃、娴贵妃都支持皇后,贵妃娘娘现在还没有扳倒瑜妃、纯贵妃、娴贵妃等人的借口!”太监永禄向嘉贵妃金慧智打千禀告道。
“本宫要找到扳倒瑜妃的借口,在后宫也是小菜一碟!”嘉贵妃金慧智血红的嘴角浮出了一抹冷笑。
延禧宫,瑜妃雨萧被嘉贵妃金慧智诋毁陷害,变成巫蛊诅咒,害死七阿哥永琮的巫女之后,迅速在宫内外名声狼藉。
舒妃叶赫紫云、慎嫔喜塔腊蓉儿、武贵人、秀贵人等人对着瑜妃雨萧明目张胆地出言不逊,又在皇太后钮祜禄淑德的面前三番五次地诋毁瑜妃雨萧,她们故意异口同声,在皇太后钮祜禄淑德的寿康宫闹得沸沸扬扬!
延禧宫的宫墙之外,月冷风清,在这暗中让人不寒而栗的月黑风高夜,一群手执长刀,穷凶极恶的蒙面刺客突然接二连三地闯进了延禧宫,向延禧宫寝宫杀来!
杜鹃突如其来地在床榻上惊醒,她立刻跑到瑜妃雨萧的面前,小声把睡着了的瑜妃雨萧暗暗地唤醒:“小主,有刺客!”
瑜妃雨萧罥烟眉一挑,含情目凝视着杜鹃,突然对杜鹃长叹一声道:“杜鹃,今夜永琪幸好在承乾宫,你立刻把本宫的弓弩都拿来,不要在寝宫点灯!”
“小主,杜鹃明白,现在海大哥不在皇宫,如若海大哥在,一定带着侍卫把这些刺客全部都逮捕!”杜鹃柳眉一拧,秋波凝视着罥烟眉紧蹙的瑜妃雨萧,忿忿道。
夜,月影婆娑,暗影浮动,几个手执长刀的蒙面刺客鬼头鬼脑地步到了寝宫之前,突然,说时迟那时快,几支箭镞如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从窗棂之内风驰电掣地射来!
乾清门,辰时,皇帝弘历早朝,军机大臣纳亲向皇帝弘历秉奏了四川大小金川的土司率兵谋反的事。
皇帝弘历龙颜大怒,厉声问道:“朕不是派四川总督张广泗率领大军去四川剿灭大小金川?大小金川土司沙罗奔在金川为何越来越狂妄?”
“启禀皇上,张广泗在金川进行改土归流,金川土司沙罗奔被张广泗夺权,暗中对张广泗恼羞成怒,率兵谋反,这大小金川的土司兵虽然少,但是他们暗中凭着地势,死守碉堡,张广泗派大军进剿,几次惨败!”军机大臣纳亲叩首禀告道。
“朕命湖广总督傅荣派人从湖广迅速运粮草去四川增援张广泗,为何粮草没有到?”皇帝弘历看了军机大臣纳亲呈上的奏折,大发雷霆道!
“启禀皇上,湖广总督傅荣不运粮草增援四川,这次进剿大小金川惨败,湖广总督傅荣是责无旁贷!”军机大臣纳亲和吏部尚书金简向皇帝弘历叩首秉奏道。
“都是瑜妃雨萧,都是这个丧门星!我们傅家阖府不但没有仗着她在后宫被皇上专宠攀龙附凤,而且又被重重地牵连了!”和亲王府邸,和亲王妃傅宝鸢听说阿玛傅荣在湖广被朝廷逮捕,气得撕心裂肺,跪在和亲王弘昼的书房外大声哭叫!
“宝鸢,这不是瑜妃的错!这一次在前朝,岳父被纳亲等人弹劾,都是嘉贵妃金慧智与本王在朝廷之内的政敌故意公报私仇!”和亲王弘昼步到王妃傅宝鸢的面前,亲手搀扶起了傅宝鸢。
“启禀王爷,傅大人的夫人今日在府邸生下了一个男孩,傅大人欣喜若狂,请王爷去府邸之内喝酒!”书房之外,就在这时,管家来到和亲王弘昼的面前,向和亲王弘昼打千禀告道。
御花园,拂晓时分,瑜妃雨萧梳着小两把头,墨云叠鬓,头上戴着两只灿若云霞的玉蝴蝶,眉尖若蹙,在杜鹃的搀扶下正在花径上遛弯,突然,一些宫人的交头接耳和窃窃私语声,恍恍惚惚地传进了瑜妃雨萧的耳朵。
“听说皇后娘娘的弟弟,国舅傅大人的夫人昨日在府邸生下了一名男孩,皇上大喜,下了圣旨,亲自给这名小外甥起了个名字,叫福康安。”
“福康安?”瑜妃雨萧罥烟眉紧蹙,心中惊愕万分!
“福康安在野史上不是乾隆皇帝的私生子吗?真是岂有此理!本宫的这位假乾隆皇帝那日在万春亭内与傅恒夫人、和亲王妃傅宝鸢两人的一夜,傅恒夫人竟然真的怀了身孕!”杜鹃步到罥烟眉一拧,若有所思的瑜妃雨萧的面前,瑜妃雨萧神情凝重地沉吟道。
“这件事是后宫的丑事,和亲王妃傅宝鸢故意设了圈套,暗中让本宫看到,她一定是用这件事恶意挟持本宫,让皇上猜忌本宫!”眺望着万春亭,瑜妃雨萧弱眼横波,不由得心生涟漪。
长春宫寝宫,辰时,令嫔魏馨燕在宫女琥珀的搀扶下,来到皇后富察菡萏的床榻之前,欠身道了一个万福:“臣妾魏馨燕给皇后娘娘请安。”
“馨燕,本宫看到你,这病也感觉到暗中好多了。”皇后富察菡萏面容憔悴,凤目凝视着弱眼横波的令嫔魏馨燕,粲然一笑道。
“皇后娘娘,您的凤体一定要在长春宫好好保重,馨燕相信,皇后娘娘的身子好了之后,日后一定可以再为皇上,为皇家开枝散叶!”令嫔魏馨燕美目盼兮,温婉地劝慰皇后富察菡萏道。
“馨燕,你是本宫在长春宫信任的人,本宫会劝皇上去你的启祥宫宠爱你的。现在嘉贵妃金慧智在后宫盛气凌人,一手遮天,你一定要帮助瑜妃与纯贵妃、娴贵妃!”皇后富察菡萏执着令嫔魏馨燕的素手,情真意切又语重心长地嘱咐令嫔魏馨燕道。
和亲王府邸,窗棂之外突如其来如五雷轰顶,四面八方大雨滂沱,和亲王弘昼搀扶起和亲王妃傅宝鸢,突然傅宝鸢秋波流转,柳眉一竖,冷冷地瞥着和亲王弘昼,嘴角浮出了一抹冷笑:“王爷,妾怀孕了!”
“怀孕?傅宝鸢,这一年本王没有在府邸之内碰过你,宝鸢,在这王府,你是怎么怀孕的?”和亲王弘昼突然抓住了对自己一脸轻蔑的和亲王妃傅宝鸢,痛心疾首地问道。
“是你的皇帝四哥!是皇上的!”和亲王妃傅宝鸢仰面大笑。
“傅宝鸢!你胡说八道!那次,那次在御花园万春亭,你与傅恒夫人和皇帝四哥的那一夜,真的有了身孕?傅恒夫人现在诞下的世子,也是?”和亲王弘昼如晴空霹雳,他勃然大怒,突然双手狠狠地掐住了和亲王妃傅宝鸢的脖子!
“弘昼,你不是说自己是大清的第一巴图鲁吗?现在你的皇帝四哥给你戴了一绿帽子,你要是个男人,今日就在这和亲王府之内反了!”傅宝鸢歇斯底里丧心病狂地瞥着悲愤交加,痛不欲生的和亲王弘昼,撕心裂肺地诡笑道。
“傅宝鸢!你敢挑拨本王与皇上的兄弟关系!”和亲王红烛眼睛瞪得血红!
“弘昼,你的好皇帝四哥抢了你最爱的女人做他的瑜妃,用阴谋诡计逼你向他发誓一生不入军机处,现在又给你戴了这么一绿帽子,你不想把他的龙椅夺回来吗?”傅宝鸢歇斯底里丧心病狂地笑道。
延禧宫寝宫,瑜妃雨萧凝视着杜鹃,悠然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