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着今日脖子上痕迹的事,夏禾心里难免担忧出门在外露出端倪,便哪儿也没去,只安心在府里练习新学的功法。
这些日子,她的功夫进步也不小,这让夏禾很是满意。
随着各方面的增长,夏禾活得越来越有底气。
现如今,她和权哥儿已经完全不需要惧怕她二叔夏世恒。
在她心中,依旧惧怕的只有皇家。
可她相信,再给她多一些时间,终有一日,她会成长为不惧怕他们的存在。
她一定能很好的守护好自己想要守护的人。
想到这里,夏禾的脑海里不仅浮现出了一个人影。
“兰馨,你去把虎韵给我找来。”
“是,小姐。”
兰馨离去后没多久,虎韵便和她一起来了暖阁。
“奴婢见过小姐。”虎韵赶紧跪下给她磕头。
“快起来吧。”夏禾伸手去扶她。“给你说过多少次了,我这里没那么大的规矩。下跪这些的可不许再有下回了。”
“是。”虎韵赶紧起身。
她的声音因才治好没有多久,所以依旧有些沙哑。
不过她一点不担心。
小姐说过,她现在是恢复期,只要假以时日,她的声音就能完全恢复。
夏禾见她这般,知道自己这次只怕是又白说了,等下次,她该跪的还是会跪。
“坐吧。”夏禾示意她在自己对面坐下。
虎韵从一开始最初的诚惶诚恐到现如今已经是习以为常。
“是。”
她听话地走到夏禾对面的暖坑上坐下。
“面纱取下来我看看。”夏禾说。
“是。”虎韵一点不耽误地赶紧取下面纱。
夏禾仔细看了一下她脸上的那些旧伤。起身,走到她身边,接过翠柳事先准备好的工具,给她清洗了一遍,又给她上了药。
等处理好脸上的伤口,夏禾又说,你把袖子挽起来我看看。
虎韵依言照做。
夏禾看了一番,满意地点头。“你的伤势比我预想的还要好得快。”
虎韵听了,感激地看向夏禾。“多谢小姐。”
她知道,小姐对他们祖孙二人的恩情岂是一句谢,或者是万句谢足以表达的。
可现如今,除了这薄弱的“谢”字能表达她的感激之情,她着实想不出其它更好的。
夏禾哪不知道她的心思。“你可别多想了。我和权哥儿对你和虎老的帮助,你们早已还清。先不说虎老给我们打理着六禾庭,就是他这段时日对权哥儿尽心尽力的栽培,那成就的也是他们的师徒缘分。你跟在我身边任劳任怨为我办事,总变着花样给我做各种吃食,我心里更是无限感激。”
当想到夏庭权突然赶来,青一在院子里出声提醒,夜九那一脸的懊恼时,夏禾止不住的笑了。
解了头发,换了寝衣,夏禾拿起那本还没看完的步伐秘籍往软榻上半躺,开始研读起手里的书来。
可哪知今日任凭她怎么努力,思绪都总是会飘到白日里夜九说的那些话上。
唉!
她悠悠地在心里叹息一声,暗自责怪自己定力不好。
恰在此时,窗户突然被人轻轻敲响。
似有感应一般,不用问,夏禾也知道敲窗户的是谁。
只见她爬起来,到窗户前,打开。
夜九翻窗而入,未免冷风吹进来,随手就把窗户给关严实了。
“夜九。”夏禾看着他,觉得这家伙出入她的厢房越来越随心所欲了。
夜九赖在夏禾房里的软榻上。
夜九:“姑娘若无婚配,嫁我可好?”
夏禾:“不嫁。”
夜九:“那……我心悦姑娘已久,不知姑娘可有婚配?”
夏禾:“不配。”
夜九一听,双目危险地眯了起来。
夏禾正得意着,突然感觉危险的来临。
她人都还没来得及反应,就被夜九大手一捞,直接捞进怀里。
“呀!”
夜九欺身而上,直接把人压在软榻上。
“唔!”
夏禾闷哼一声。
夜九用一双宛若看猎物一般的眼睛死死地锁住她。“这下,总配了吧!”
夏禾翻了个大白眼。“无耻,哪有人这样的。你这是耍无赖。”
“我耍无赖怎么了,只要能抱得媳妇归就行。”夜九嘴里说着无耻的话,可面色的绯红和闪躲的眼神还是出卖了他。
夏禾被他这矛盾的反应逗得一乐,噗嗤笑出声来。
“我让你笑。”夜九恼羞成怒,开始捎她痒。
“呀!”夏禾没想到他还有这招,想还手,却被他压制得死死的。
“混蛋!”夏禾也恼了。
“那你说要不要嫁我?”夜九抓住他的两只手。
夏禾发丝凌乱,气喘吁吁地看着他。“你这是在逼婚。”
“老陈说了,过程不重要,结局才重要。”
夏禾很快就明白过来,他口中的老陈指的准是如意楼的陈掌柜。
“活该他只能一个人?”夏禾狠狠地说。
当想到夏庭权突然赶来,青一在院子里出声提醒,夜九那一脸的懊恼时,夏禾止不住的笑了。
解了头发,换了寝衣,夏禾拿起那本还没看完的步伐秘籍往软榻上半躺,开始研读起手里的书来。
可哪知今日任凭她怎么努力,思绪都总是会飘到白日里夜九说的那些话上。
唉!
她悠悠地在心里叹息一声,暗自责怪自己定力不好。
恰在此时,窗户突然被人轻轻敲响。
似有感应一般,不用问,夏禾也知道敲窗户的是谁。
只见她爬起来,到窗户前,打开。
夜九翻窗而入,未免冷风吹进来,随手就把窗户给关严实了。
“夜九。”夏禾看着他,觉得这家伙出入她的厢房越来越随心所欲了。
夜九赖在夏禾房里的软榻上。
夜九:“姑娘若无婚配,嫁我可好?”
夏禾:“不嫁。”
夜九:“那……我心悦姑娘已久,不知姑娘可有婚配?”
夏禾:“不配。”
夜九一听,双目危险地眯了起来。
夏禾正得意着,突然感觉危险的来临。
她人都还没来得及反应,就被夜九大手一捞,直接捞进怀里。
“呀!”
夜九欺身而上,直接把人压在软榻上。
“唔!”
夏禾闷哼一声。
夜九用一双宛若看猎物一般的眼睛死死地锁住她。“这下,总配了吧!”
夏禾翻了个大白眼。“无耻,哪有人这样的。你这是耍无赖。”
“我耍无赖怎么了,只要能抱得媳妇归就行。”夜九嘴里说着无耻的话,可面色的绯红和闪躲的眼神还是出卖了他。
夏禾被他这矛盾的反应逗得一乐,噗嗤笑出声来。
“我让你笑。”夜九恼羞成怒,开始捎她痒。
“呀!”夏禾没想到他还有这招,想还手,却被他压制得死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