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过,不管我们关系如何,你既然嫁给我了,就是我的妻,谁敢欺负我的妻,就是打我战烈的脸!”
晓晴一点也不介意他是维护他自己的面子才会罩着他。
反而觉得有他罩着,其实挺好的。
她以前怎么不会讨好他,和他打好交道,成为好哥们呢?
想到战烈的嘴毒,惹人嫌,晓晴又觉得她还是适合跟他当死对头,是成不了好哥们的。
“你明天再找我偏心爹告状,宁晓冰那张脸都肿得半天高了,我实在不忍心让她雪上加霜了。”
战烈低笑,“你是想让她天天顶着一张发酵的馒头脸吧。”
他伸手揽住她的肩膀,亲热地道:“老婆,咱们真的是天生一对。”
“不要脸。”
“在你面前,我的脸早就被你摁在地面上摩擦了不知道多少回了。”
晓晴被他的自嘲逗得扑哧地笑。
回到病房里,晓晴就甩开了战烈的手,毕竟病房里还有母亲和舅舅他们在。
“外面出什么事了?闹哄哄的。”
章舅妈八卦地问了一句。
“两只疯狗咬人,被打出去了。”
晓晴从果篮里拿了些水果,准备洗好了,切给母亲和舅父母吃。
章舅妈狐疑,“这是医院,谁还带狗过来?又不是宠物医院。”
“没咬到人吧?”
“没有,两条疯狗被打得很惨,以后估计都不敢再乱吠人了。”
战烈看着妻子说得一本正经的,嘴角弯了弯,随即便别开了脸,不让人发现他在笑。
晓晴洗好了水果,再切好,端回来给舅父母吃。
章舅舅有意无意挡在战烈和晓晴中间,想让外甥女和战烈保持着距离。
虽然妻子打电话给战太太,要了战烈的八字和晓晴的八字合算过了,大师说是天作之合,夫妻恩爱白头到老,还能儿孙满堂,就是年轻的时候,会有点波折,小灾小难的。
章舅舅对此半信半疑。
其实他以前是不信这些的,是嫡亲的外甥女与战烈有了夫妻关系后,他便跟着信了,谁叫战烈克妻呢。
晓晴可是大妹妹唯一的孩子,要是有个三长两短,教大妹妹怎么活?
战烈察觉到章舅舅的意图,倒是没有发作,对章舅舅还很尊敬。
由于战烈还在医院里与妻子一起照顾着丈母娘,宁家的两条疯狗走后,就再也没有人来打扰章海兰养病了。
等章舅舅夫妻俩走后,晓晴就拿出她的电脑,开始赶更新。
战烈很想凑过去看看,但每次他走近时,晓晴都抬头瞪他。
摆明了就是不喜欢他过去看。
战烈只好作罢,猜测着晓晴到底在做着什么事情,老是不停地打字打字,那双修长的玉手在键盘上敲得飞快。
时间一点一点地过去。
时速五千的晓晴,很快就把更新写好,还补了两天的更新。
忙完了,她看时间,居然已到傍晚。
太阳一落山,黑色的天网很快便铺盖而下,笼罩着人间大地。
这个夜晚,战烈老老实实地在外面睡着沙发,没有再半夜出去,他睡得老实,晓晴自然也老老实实的。
夫妻俩度过了一个算得上是安宁的夜晚。
周一,是一周的开始,战烈再不舍,也得回公司去。
被晓晴母女俩“赶”下楼后,战烈先回到房车上,在车上换下了身上的休闲服,穿上他的西装服,他终年都是穿着黑色或者深蓝色的西装服,再系上领带,搭配着他那张俊美的脸,更添几分英俊。
十分钟后。
战烈便在保镖们的簇拥下,走向他那辆劳斯莱斯。
“战烈。”
突然一名年轻的女子忽然追过来,惊喜地叫道:“战烈,真的是你。”
战烈扭头看了对方一眼,虽是个大美人,但他没什么印象呀,既然没有印象,那就是故意搭讪的,他现在已经是有妻室的人,可不能再搭理其他女人,免得宁晓晴有借口提离婚。
“战烈,你怎么会在这里?你不舒服吗?哪里不舒服?”
那个女子并不介意战烈的冷漠态度,他对待女性都是这副态度,以前她还是他的未婚妻时,她跟他说上十句话,他都不会回她一句的。
“把她拦住,别再让她跟着我!”
战烈嫌他曾经的未婚妻太吵,吩咐保镖们拦住对方。
事实上,到现在,他都还没有记起这是他曾经的一位未婚妻。
订婚五次都是家中长辈帮他安排的,他向来“孝顺”,长辈们要左右他的婚事,他由着他们安排,不过五位未婚妻的样子,他早已模模糊糊的。
没办法,他对她们是半点爱意都没有。
对于自己不爱的女人,他何必去记住人家的样子?
等长辈们折腾够了,他再娶,管女方是谁,长辈们都会非常疼爱他的妻子的,因为怕死他又克妻。
“战烈,我是曾媛媛呀,你不记得我了吗,我们曾经订过婚的,我是你第三任未婚妻。”
曾媛媛被保镖拦住后,才反应过来,战烈这是记不起她是谁了!
曾媛媛和战烈订婚一个月后,就在一次体检中查出了乳腺癌,所幸还是早期,由于在她前面的那两位准战大少奶奶都是与战烈订婚后出了事的,曾家便也替自家女儿算了算。
得到的结果自然是远离战烈,退婚保命。
虽然曾媛媛也很爱战烈,为了活命,她最终答应了退婚保命。
今天,她是来医院复查的,没想到会遇到战烈,她是又惊又喜,忍不住就跟战烈打招呼,反正她现在不是战烈的未婚妻了,战烈要克也是克宁晓晴。
但战烈忘记她了,这让曾媛媛大受打击。
好歹,她也是个美人呀。
战烈依旧脚下未停,头也不回。
保镖替他拉开了车门,他钻进车内,很快,车门关上,数分钟后,他的专车便远去。
曾媛媛只能眼睁睁地看着战烈的车子远去,内心的失落及痛苦,只有她自己知道。
同时,又对宁晓晴充满了嫉妒。
趁着她今天复查,等会儿她要去看看宁晓晴。
“媛媛。”
曾母走过来,看到女儿脸上的落寞,痛苦及不甘,心疼地劝道:“媛媛,保持身心愉快,对你的病才有好处。”
“十天了吧?”
曾媛媛幽幽地说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