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到昨天晚上的事情,夏瓷的星眸陡然开始又有些泛红,怎么讲呢,反正还是生气,心口儿堵得慌。
“另外,余总,昨天那种情况,以我对你的了解,你完全能够将我和唐云解救出来,如果你救我们,我也不是是非不分的人,肯定会感谢你,你找霍廷曜是什么意思?”
夏瓷平静了一下,接着抬起头,就这样冷冷的看着余时御。
“那个……”
余时御很少看得见这么又攻击性的直视,尤其是还是夏瓷发出的,这个小女人在过去几年,其实完全柔软的像似小绵羊一样。
却很少像似现在这样。
余时御意识到,原来小绵羊也有犀利的爪子。
男人抿了抿薄唇,潋滟的桃花眼中也闪烁着些许少见的正式,夏瓷的问题,自己怎么回答,怎么说?
怎么说都不对。
但是余时御却表示自己不后悔。
毕竟为了老大,上刀山下火海都行,下一次遇到这样的事情,他还会这么做。
人都是分情分的,自己和霍廷曜之间的情分那是铁打的,肯定要比和夏瓷的多,就像似林菀和夏瓷一样,恨霍廷曜恨的跟什么是的。
“那个,我有点事,我先去忙。”
不知道说什么好,余时御找了个由头,急忙离开了瓷亿。
“夏小姐,你没事吧?”
看着余时御迈开长腿,已经走出了瓷亿,唐云看向夏瓷,声音中都是关心。
“没事。”
夏瓷淡淡的摇头,接着微笑了一下。
……
而此时,在云城机场。
原本出差最少一周的钟榆琛已经走出了机场,一向淡雅的男人,迈出的大步有些急促,微微眯起的墨眸,少了平时的清雅,鬼斧刀工的脸上多了很多严肃肃穆。
身后跟着男人的秘书齐宇。
刚走出机场的闸口,一直等在原地的记者们全部一拥而上,数十家媒体的话筒直接对准钟榆琛,身后跟着的是高清镜头。
机场的闸口瞬间就变得嘈杂不堪。
而之前收到齐宇通知的保镖全部围了上来,在钟榆琛的身边围出了一条走路的距离,有效的驱赶了媒体门的熙熙攘攘和拥挤。
“钟先生,听说你这次出差应该最少一个星期时间,但是您现在就回到了云城,是不是因为夏瓷小姐这件事情?”
记者们跟着钟榆琛的脚步,边小跑边问。
“夏瓷是个非常好的设计师,网上的东西有损公允,我用人格担保,网上的东西不值得一信。我了解夏瓷,世界上只剩下一个设计师不会抄袭,不会贿选贿标,那一定是夏瓷。”
钟榆琛眉头轻轻蹙起,迈开的大步却没停。
男人没有直接回答记者的提问,但是一语定论,给出夏瓷最大的支持。
“钟先生,您知道夏瓷已经和霍先生结婚了吗?夏瓷一边和霍先生结婚,一边吊着您,这不是渣女吗?”
“夏瓷什么时候吊着我了?小心我告你诽谤。”
钟榆琛一向清雅,但是此时却气场全开,言语中自带冰封,男人骤然停下脚步,深邃的眸子如同深海翻涌,他注视着提问自己的记者,极速降低的气压,让提问的记者顿时就闭了嘴。
“霍先生和夏瓷结婚与否,你们可以去问民政局,我相信会有答案。”
钟榆琛继续迈着大步朝着机场门口的方向走,在保镖的作用下,男人很快就上了早就等在门口的车辆,朝着瓷亿工作室开去。
钟榆琛连盛誉集团和家里都没有回,一向有着微洁癖的男人,甚至连在飞机上穿着的西装都没有换,直接就到了夏瓷的瓷亿工作室。
男人站在夏瓷透明的办公室门口,没有敲门,也没有直接就进。
钟榆琛清雅的眸子,微微释放出如同星子一样的微光,睫毛闪动中,全部是对夏瓷深深的想念。
只是分开两天,却如隔三秋。
以至于,在钟榆琛看来,只是这么看着对方都会觉得那么美好,心口在两天前离开夏瓷的时候就会变得空空的位置,此时在看到对方的瞬间,就变得满满的。
幸福,这就是爱一个人的幸福,在爱中,哪怕有太多的爱而不得的酸涩,仿佛在这一刻,这些酸涩都会变得不值得一提。
这样看了不知道多久,夏瓷才从工作中抬起头来。
“榆琛,你回来了!”
夏瓷露出一抹浅笑,轻轻浅浅的梨涡尽显,因为额头的头发太长,她的额前还别了一个好看的发卡,给小女人增加了一抹不其然的娇媚。
“哦,回来了。”
没想到夏瓷会抬头,钟榆琛的深情眸光差点没有收回来,男人低下头,大手依旧插在裤袋,耳根处有些赧红。
“顺利吗?”
“还行。”
钟榆琛没有提自己为了回来中断了项目事情。
这个项目因为自己提前离场,会损失几个亿,但是这些,钟榆琛一点都不在乎。
只要夏瓷好,一切就好。
“夏瓷,你放心,这件事情,我一定会查清,给你个交代。”
一向淡雅的男人,眸光中释放着极强的冷芒,那是自己最在意的人被侵犯而释放出的极强保护欲。
这件事情,其实在回来的飞机上,钟榆琛已经和齐宇做了详尽的交代,要求齐宇现在任何事情都可以不关注,必须先把夏瓷这件事情解决。
“嗯。”
夏瓷轻轻点头,即便是再坚强,能够有朋友的关心都是暖暖的。
“来,我给你看我香海湾的设计。”
钟榆琛绝对是设计界理论和实践经验兼具的前辈,逮住这样的机会,夏瓷当然要问个明白。
“好。”
知道夏瓷的心思,钟榆琛不由的勾唇苦笑,但是还是认真的低下头,听着夏瓷讲解起来。
……
而此时,在霍氏集团总裁办公室。
超过三百平的总裁办公室内,装饰本来就是非常富有科技感的冷线条。
而此时气温已经低的愈发可怕,落针可闻。
霍廷曜站在超大的落地窗前,有一搭没一搭的抽着烟,他眯着墨眸,男人穿着一件藏蓝系的衬衫,搭配着灰色西裤,深寒的气息中,房间安静的有些让人窒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