养心殿。
凤烨正在处理公务,看到一个太监急急忙忙地跑了进来,眉头紧促,微微抬起了脑袋,眼中带着精光,“何事?如此慌慌张张的?”
太监颤颤抖抖地跪在地上,额头冷汗直冒,急忙道:“回陛下,奴才这边已经打听了,天牢没有任何人靠近,终日这人魔王妃和老鼠为伴。”
说道这里时,他微微抬起了脑袋,小心翼翼地看着凤烨的脸色,见他眼眸越发深沉,有些不敢再说下去了。
这魔王妃可真不是一般人,陛下故意让人准备了这些吓人的东西,她倒好,不但不害怕,还为日和他们为伴,看着就让她们觉得瘆得慌。
是在太可怕了,这魔王妃还真是厉害。
他觉得陛下听到这里,以后看到她都会躲得远远的吧,怎么会有人如此可怕呢,是在太令人接受不来。
“没有其他人去看她吗?”凤烨放下手里的折子,问道。
他不相信这个时候凤锦会没有去看她,这个他一定不会去相信,在这一刻她必须知道什么,这样的情况对于她来说,才是最重要的。
还有风歌,当日他可是亲耳听到他来了,可他竟然没有出现,因此他到底是在计划着什么,这一刻,倒是让她觉得非常的好奇。
尤其是这个时候,更加让他好奇。
“回陛下,没有。”太监哆哆嗦嗦了几下,接着道:“奴才这几日在天牢中看着,并没有其他人来看魔王妃。”
“是吗?”凤烨音色突然一冷,吓得某人不知应该说些什么了,尤其是在这一刻,更加不知道应该要说些什么。
他不相信,秦秋雨和凤锦走得那么亲密,怎么可能会没有去看她,怕是早已派人密切盯着她的一举一动吧,就这些奴才看不出来。
凤烨的眼眸一沉,缓缓开口,“朕发现你如今这眼神都不好使了。”
太监脸色惨白,感觉脑门上似是悬着一把刀,随时都有可能披在她的脑袋上,让她觉得下一秒却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他不知道自己应该怎么说,陛下才会去相信他,明明他就是实话实话而已,可偏偏有人不相信他能怎么吧。
“陛下明鉴啊,奴才真的这几日时时刻刻地密切着注意一举一动,没有懈怠过一份,这几日却是没有人来看魔王妃。”
“你下去吧。”凤烨扫了一眼地上的人,没有的废物,连这么点东西都处理不好,要来有什么用处,便对身边的人,道:“朕不想下次再看到他。”
“是。”手底下的人走了出去,凤烨看着他的背影消失,面容冷峻,看着身边不知何时出现的面具女,沉声问:
“你相信他说的吗?这秦秋雨是什么人,这背后的牵扯不会有人不清楚,可看看好几天下去了,这凤锦没有行动,就连凤歌这边都没有出现,他们到底是何意?”
面具女也很想要知道,她们到底是何意,这一刻不会有人不清楚,连日下来,这事情来来回回地走了好几遍,直到这一刻,都没有注意到,她的神色有些不对。
面具女不紧不慢地走到凤烨的身边,嘴边带着一抹笑意,缓缓道:
“陛下这边都不相信,我自然也不相信,怕是这凤锦的人已经到魔王妃的身边了,只是这凤歌,为何迟迟没有行动,这倒是我也好奇。”
“而且,这秦秋雨要是有什么岔子,我觉得她身边的丫头一定知道的清清楚楚,不可能会有任何的差错,毕竟当日她可是当着那么多人的面保下了这个丫头,可见这背后一定不简单。”
也是,如今这婢女只要在他们的手中,他就不相信秦秋雨能够逃到哪里去。
凤烨深邃的眸子里尽是杀意,一直以来,这个女人不是骗她,就是装疯卖傻,如今倒好,挑战他的权威,无论如何她都不会放过这个人,无论如何都不会。
不但不会,甚至她还将此人牢牢地掌握在她的手中,无论如何,都不可能逃,不管如何,她都要完成他的计划。
还有这秦家,自从秦秋雨出事到现在,除了在太后面前哭哭啼啼,将秦家的责任退的一干而近,还真是让她不容小觑。
“那婢女如今在何处?”面具女看了一眼外面,这才将视线放在凤烨的身上,问道。
“就在宫中。”凤烨淡淡地说道,没有多说什么。
面具女点了点头,“陛下,要不将人带过来,再好好地审问一番,这事不可能她不清楚。
她好歹和秦秋雨生活了这么多年,她何时不正常的,何时会武功的,属下觉得她一定会知道的清清楚楚,既然如此,我们为何不好好地问问呢。”
凤烨其实也有这个打算,最近几天,他也想了很多,可是有些事到现在都没有想清楚。
这秦家,魔王府,摄政王府,这和秦秋雨所有有关的,如今都按兵不动,不知道在想着什么,因此她一定要将事情的来龙去脉给搞清楚,不管是按照什么样的方式。
“来人,即刻宣朕旨意,将这个贱婢给朕带到养心殿,朕要好好地审问她。”凤烨随后命令道,古今无波的眼眸此刻迸射着寒意,这时,谁要是敢说什么,那么等待她的结果很惨。
秦秋雨没有说话,只是微微点了点头,随后这才又问道:“事情处理的如何了?”
凤烨没有说话,只是淡淡地点了点头,随后将视线放在远处,不经意地看了又看,随后像是想到了什么有趣的事情一般。
谁知道就在这个时候,门外突然想起了一道声音,外面就有人报,说是太后来了。
凤烨才走出去,就看到秦放一个人跪在外面,当真是扮演的凄凄惨惨,就差鬼哭狼嚎了。
箫太后看到这样的秦放,眼眸里划过一抹冷意,这人是在她那边哭诉完了,然后又跑到皇上这边哭诉来了,世界上没有如此卖惨的人了吧。
她装模作样的走了过去,脸上不满了焦急之色,生,缓缓地走了过去,轻声道:
“丞相,你这是在做什么呢?有什么事情不能好好说,非要如此做,真是搞不懂你,你这样真的让我都不知道应该说些什么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