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你就想多了。”凤千裳横眼,讥讽,“血蛊的‘母蛊’难得,本公主不可能轻易让人的。
你若要再动手,本公主索性就直接毁了。”
“你……”
“今日你已经冒犯了本公主,若要再动手,本公主绝不会善罢甘休,到时候两国因为你一个人交恶,我倒要看看你们北虞国的皇帝对你是个什么态度。”
一提到两国交恶,宇文瑄觉得有些难题了。
等她停顿再要出声时,凤千裳已经走了。
宇文瑄想要再争,身后的司白羽终于出声说话了,
“还没闹够?”
宇文瑄不满他的言辞,
“这怎么是闹?难道你没看到是她太欺负人。”
司白羽淡淡出了声,
“欺负的又不是你。”
倒是她。
动手了,把人打了,东西也抢了。
也该适可而止了。
“欺负的不是我,但是我看着人受欺负,就会不舒服。”
谁让她天生了一副侠义心肠。
司白羽平时话不多,听到她这么愤慨的语调,只说,
“各人有各人的命数,你已经尽力做了你能做的,至于他往后是什么命数,同你并无关联。”
“除了她方才所说的‘子母蛊’,
难道你没看到他身上的锁链都是特制的。
还有他周身穴位被封着。
只怕你救了人,也是要救一个废人。”
“更何况,你已经与他主人结怨,只怕你多说多做,就都成了多错,还会给那人再惹麻烦。”
宇文瑄听后更郁闷了,
“所以,我才想把人给要过来啊。”
开始也就是因为看不惯‘大猴子’被人欺负,所以才出手的啊。
司白羽品了茶,眉宇不惊,
“天下的可怜人何其多,公主岂能各个都救下。”
“多有怎样?”宇文瑄不以为意,“不过就是麻烦些,大不了我见一个救一个。”
听到这儿,司白羽懒得再跟她废话,横她一眼,长袖一挥,单手持在腰间,已经上了楼。
宇文瑄手上拿了跟筷子,鼻子拱了拱朝着他的背影用力出了一口气。
“我还看不惯你的怂,该出手的时候就得出手。”
能出手时不出手,在她看来就是怂。
明明是乐呵呵老国师的徒弟,可这性格一点没随老国师。
也不知道老国师看中他哪了,居然让他继任了位子。
话都不多说两句,就会用眼神指使人。
哼!
她才不惯他这毛病。
随后,扭头看到地上的‘大猴子’被刁丫头的人给关了起来。
明明连行动能力都费劲,可南原国的刁丫头都会让人看管着。
这群人对‘大猴子’是真的不友好。
宇文瑄就是忍不住不管,直接就朝‘大猴子’走过去。
见她靠近,那些守着‘大猴子’的人,立马提起了防备。
对此,宇文瑄也不废话,直接亮出了鞭子。
用行动表示——要打架么?
谁怕谁?
那些人在宇文瑄手底下吃过亏,于是往后退了退,没再动手。
刚才远远的看一眼就觉得‘大猴子’很瘦。
现在离得近了,更觉得如此。
应该是长时间没正常吃东西,宇文瑄觉得对方的日子是真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