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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泗水城(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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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鼠爷看着20来岁,但实际上也是个小孩儿心态,这一路上上树掏鸟窝,下河摸王八,偷窥过寡妇洗澡,也能在深更半夜为夫妻俩摇旗助威,若不是身手了得,早被人活活打死了,连日以来天心跟着他不知道闯了多少祸,不过也正因为这样,天心之前内心的阴翳一扫而空,年纪虽小,也跟着鼠爷瞎胡闹,两个人一路吵着闹着,转眼间已经来到了双江汇集的泗水城,一来到这泗水城,鼠爷就像是回了老家一样,就连街边一颗快要枯死的树他都能给天心讲出一段典故来。天心这些日子在鼠爷的调教下身手日渐矫捷,已不在鼠爷之下,隐隐有反超之势,鼠爷见此也是佩服不已,不禁感叹人与人之间的差距实在是太大了,这些本是他从小就练,也不知道吃了多少苦头才练出这样的身手,没想到天心和他不过一月有余,竟然有如此身手,实在是太匪夷所思了,但鼠爷哪里知道天心吃了道冲的神药,早已经脱胎换骨,已非寻常的肉体凡胎。

这些日子天心除了发现自己身手变好之外还有一个重大的发现,就是每次在他睡觉之时就能看到一条白龙和一条黑蟒以他丹田为起点,游弋于周身经络之中,一开始天心见到这些还有些害怕,每次他一害怕,那一龙一蟒就会凭空消失,等他平静下来又能再次看到他们在自己身上四处游走,在经历过几次反复挣扎之后,天心终于知道这一龙一蟒对他毫无加害之意,终于稍稍放心,这一龙一蟒每在他身上游弋一个周天,就变得更加粗大,他也感觉身体变得更加强壮,他对此毫无头绪,其实天心哪里知道这一龙一蟒真是道冲和老鬼在他身上注入的两道真气,至于这一龙一蟒游弋的路径,就是老鬼和道冲在天心身上刻画出来的,两人以如此鬼魅的手法将自己平生最得意的本事传授给了天心,天心却对此浑然不知。

两个人来到泗水城之后,鼠爷对天心说道:“要说这泗水城有极大特产,你可知道是什么?”

天心茫然摇头,鼠爷说道:“一是城东的一家包子铺的包子,二是江心中漂泊的花船。包子是皮薄馅儿厚,花船是日销斗金。”

天心对包子感兴趣,却对这花船兴致泛泛,鼠爷笑着揉了一下天心的脑袋说道:“还真是个孩子,整天就想着吃。”

天心憨厚地笑了一下,眼巴巴的看着鼠爷,鼠爷白了他一眼说道:“走,带你先去解决肚子的问题。”

两个人身无分文,想要解决肚子的问题,就得先弄到钱,鼠爷靠在街边指着熙熙攘攘的人群,教天心如何判断哪些人有钱,哪些人的钱好偷,哪些人最好不要招惹,天心虽然年纪小,记性却好,全都一一记住,很快他们就挑中了一个人,此人膘肥体胖,走路生风,身后还跟着三四个家丁,一个个全都是满身横肉,一脸的凶相。鼠爷笑着说道:“你看这人,像这种招摇过街的,都是一方豪强,这种人最好别惹。”

说这话的空挡,早已经撇下了天心朝着那几个人走去,天心想要叫住他,可没想到鼠爷只是在那人面前一丈远的地方晃了晃,随即就走了回来,天心还在疑惑鼠爷干了什么,就看到鼠爷掂量手中的一个钱袋笑嘻嘻地说道:“走,带你吃包子去。”

天心不可置信地看着鼠爷问道:“大哥,你是怎么做到的?”

鼠爷呵呵笑着说道:“像这样的人过街,其他人都是提着心吊着胆,所有心思全在他一人身上。”

天心问道:“你离他这么远,怎么可能偷到他的钱?”

鼠爷敲了一下天心的脑袋说道:“谁说偷他了?”

天心还没明白过来,就看到一个人忽然哭天抢地的在大街上嚎啕大哭,天心这才明白,原来鼠爷竟然是声东击西,偷的根本不是那个人的钱袋,天心见那人哭得伤心,赶紧对鼠爷说道:“大哥,我看那人哭得伤心,咱们还是把钱还给他吧,我们少吃一笼包子也没什么的。”

鼠爷又敲了一下天心的脑袋说道:“你懂什么,这家伙还得感谢我偷了他的钱呢,否则他今儿不光这袋钱保不住,很有可能还要鬻儿卖女,倾家荡产呢!”

天心还是不明白,鼠爷只好说道:“我带你去看看!”

说完鼠爷就带着天心偷偷跟了上去,就看到那个人一路直奔赌坊,可他身无分文,赌场压根儿不让他进,被看大门儿的几个耳光扫地出了门。鼠爷说道:“像这种赌徒,有了两个钱就想着在这赌坊过一把瘾,可这玩意儿就跟福寿膏一样,沾上了就别想轻易戒掉,一直要输到倾家荡产,鬻儿卖女才算完。”

天心觉得鼠爷说的有道理,可又觉得哪里不对劲,鼠爷拍了拍他的肩膀说道:“好啦,我成全你做个好人,这样吧,我们去吃一笼包子,剩下的钱我原封不动的给他送回去!”

天心这才心满意足地答应了下来,两个人去包子铺买了两笼包子吃了,这泗水城的包子果然是皮薄馅儿厚,口齿留香,吃得那叫一个畅快,等到吃完了包子,两个人想起来要将剩下的钱还给那个男人,等他们找到那个男人的时候,那个男人已经在赌坊里了,此人只穿着一条内裤,站在度桌旁押宝,鼠爷目瞪口呆说道:“此人也算是钟灵毓秀之辈了。”

原来这个男人本钱被偷,百般无奈之下竟然将自己的一身衣物当了,换了几个大子儿毅然决然的就走进了赌场,此时这个人面红耳赤,赌得正是兴起,身前早已经积累了不少银子,鼠爷对天心说道:“看不出来此人竟然运气这么好,这么会儿功夫竟然赢了这么多钱。”

鼠爷此时也被这男人勾起了兴趣,就在一旁看他赌,此人身边早已经聚集了不少人,鼠爷带着天心好不容易才挤了进来,刚进来就看到此人将赌桌上的全部身家押了一个几乎不可能开出来的点数,对面摇色子的人早已经是满头大汗,握着筛盅的手都在微微颤抖,鼠爷侧耳倾听此人的筛盅,很快就辨明了筛盅中的点数,和那个人押的大相径庭,鼠爷一时技痒,就掏出了一两银子压在了他听到的点数上,只见那个摇色子的人缓缓打开筛盅,筛盅中的筛子奇迹般的变成了那个人所押的点数,鼠爷以为自己听错了,再次听完筛盅之后又押了一个点,那个人又押了一个不可能的点数,筛盅再次打开,那个男人再次赢下了所有的钱,如此三番,鼠爷已经感觉到了不对劲,他吃惊地看着男人眼前的银子越积越多,又看到赌坊后面几只不怀好意的眼睛,好声提醒那人道:“兄弟,差不多得了,见好就收。”

可那人早已经赢红了眼,哪里听得进鼠爷的话,再次将自己的全部身家压在了一个点数上,鼠爷叹了口气暗想道:“果然是良言难劝该死的鬼。”

鼠爷拉着天心退到一边,就默默的看着男人不断押注,不断收银子,一直到太阳下山,天心有些疑惑地看着鼠爷问道:“我们干嘛一直看着他赌啊?”

鼠爷说道:“此人鸿运当头,可以说天下绝无仅有,我倒是好奇这个人到底走运走到什么时候!”

两个人一直等到天黑,赌坊实在是扛不住压力,宣布暂时光门,男人意犹未尽,但见到赌坊的人一个个凶神恶煞,只好悻悻然走了出去,他将所有的银子全部换成了银票,雇了辆马车就朝泗水城郊疾驰而去,鼠爷和天心展开脚力偷偷跟在后面,果然刚出城,那人就被一众蒙面人拦了下来,提着刀就朝那马车里刺,刺了几刀之后发现马车里一点儿动静没有,有人掀开帘子一看,马车里哪有什么人,竟然堆着一堆杂草。

鼠爷和天心正准备偷偷离开,忽然有人从他们背后一把将两人的嘴捂住,低声说道:“你们倒是有恒心,跟了这么久。”

那人将鼠爷和天心带着离开了此地,到了一处湖边茶馆,将两人放开,鼠爷和天心这才看清楚此人,竟然是赌坊里那个赌钱的人,鼠爷此时已经知道遇到了高人,赶紧低下头说道:“小人有眼不识泰山,请您放了我们兄弟二人。”

那人笑着说道:“若不是你在赌坊小声提醒了我一句,我早就将你二人杀了。”

鼠爷听得冷汗直冒,赶紧将偷来的钱包递给那人,那人笑着收下了,问道:“我看你们一个少说也得二十来岁,一个也就八九岁的样子,一个獐头鼠目,一个年纪虽小,也看得出眉清目秀,怎么这一母能养出你们这么大相径庭的兄弟?”

鼠爷赶紧说自己和天心只是结拜兄弟,那人不信,鼠爷只好将前因后果讲了,那人哈哈大笑着说道:“你呀你,倒是个妙人,我喜欢得很呢。”

鼠爷在一旁讪笑,不敢多说一句话,那人又注意到天心身上背着的被层层包裹的剑,又问道:“你背的是什么,裹得这么严实?”

天心生怕那人起了歹心抢夺他的剑,怎么也不肯开口,那人浑不在意,笑着说道:“你我三人也算有缘,这样吧,我今儿兴致好,给你们一人送一卦如何?”

鼠爷没想到此人会卜卦,赶紧答应下来,那人取出三个铜板让天心和鼠爷投掷,鼠爷拿起铜板,就看到这三个铜板有些特别,原来这三个铜板并不是市面上流通的铜钱,而是一面刻着八卦,另一面却是刻着不同的字,一个是升官发财,第二个刻的又是生死离别,最后一个刻的是莫要强求。鼠爷怎么看怎么觉得心里发毛,本能的就退缩了,那人笑着说道:“你这小子很有眼力。”

转头又让天心投掷,天心正要拿起铜板,鼠爷正要阻拦,没想到天心早已将三个铜板投掷在了桌子上,那人定眼一看,脸色顿时变得难看起来,鼠爷和天心还没明白过来是怎么回事,却见那人又笑了起来,笑着说道:“有趣有趣,我倒愿意赌一把。”

说着忽然一跃而起,朝着湖水中跳了进去,鼠爷和天心大吃一惊,跑到湖边一看,那人早已没了踪影,鼠爷好奇地说道:“这倒是个怪人,算到什么了突然发疯?”

这时邻桌一个人冷笑着说道:“此人绰号铁嘴无情,断人生死就像阎王爷的金口,说你三更死,绝对就活不到五更,这小兄弟的命相一定特别奇特,否则此人也不至于发这样的疯。”

鼠爷和天心循着声音看过去,就看到一个人穿着长衫,正在悠闲地喝茶,鼠爷知道此人肯定也不简单,真想拉着天心离开,没想到那人已经站起身来,将他们拦住,笑着对鼠爷问道:“你难道不想知道这个人为什么在赌坊只赢不输吗?”

鼠爷大胆猜测道:“他在算筛子的点数?”

那人笑着说道:“你果然有些脑子,那些摇色子的是个有九个都是出老千的高手,想来什么点就是什么点,但是那些人喜欢做手脚,他就利用他们做手脚,故意将押那些与色子实际点数大相径庭的点数,那些人胜券在握就会放松警惕,然后那个人就凭着他手中的那三枚铜钱强行改变点数。”

鼠爷不屑地说道:“还以为他是个赌徒呢,没想到是个出老千的!”

那人笑着说道:“你说说看什么才是赌徒?”

鼠爷说道:“真正的赌徒不是赌已经确认的东西,而是赌未知的,面对未知,才有乐趣。”

那人哈哈大笑,鼠爷这时忽然正色说道:“你将我们兄弟二人留在这里又是什么意思?”

那人笑着说道:“我要留的不是你,而是他。”

说着指向天心,鼠爷和天心正疑惑,那人忽然说道:“我是来请师兄的剑的!”

那人朝着天心深深鞠躬,天心虽然年纪小,但也是大户人家的,还是知礼的,赶紧躲闪到一边,问道:“请问道长怎么称呼?”

那人沉声说道:“在下道灵,感谢小兄弟千里送剑,还请小兄弟能和我一起回仓灵山将大师兄的死因说出来。”

天心记得道冲临死前的嘱托,只想将剑交给一个叫道玄的人,可又见到此人谦逊无比,自己又称是道冲的师弟,自己应该将剑给他,但这天心生来一副倔脾气,往后退了一步,说道:“道长让我将剑交给道玄道长。”

道灵一听随即笑道:“也是应该,那就请二位和我一同上山吧。”

天心看了一眼鼠爷,鼠爷没有做声,道灵见天心还有疑虑,笑着说道:“你们可知道这把剑是什么来历?”

天心和鼠爷同时摇头,道灵说道:“此剑乃是我派开山鼻祖以降到仓灵山灵脉的陨铁打造,一直是我派的镇山至宝,此等宝物可以说天下正邪都会觊觎,但你们背着这把剑一路走到这里却能安然无恙,可知道是为什么?”

天心茫然摇头,鼠爷却猜到了:“你一直在暗中保护我们?”

道灵满意的点了点头,鼠爷又有些怀疑的说道:“那既然这样你为什么不早点现身将这剑带走呢?”

道灵说道:“我道冲师兄莫名其妙在外仙逝,此剑又落到这么一个孩童手里,我一时拿不定师兄的主意,所以就只好一路跟着你们。”

鼠爷冷笑道:“你是想确认我们的身份,是不是杀死道冲道长的凶手?”

道灵没有否认,说道:“我本想出手夺了这把剑,又怕伤及无辜,就想看看你们到底准备拿着这把剑怎么办,没想到你们一路却朝着仓灵山走来,我原本还想观察一下,没想到半路杀出个铁嘴无情,我只好现身将他惊走。”

鼠爷又说道:“那个人既然走了,你也不必表露自己的身份吧?”

道灵笑着说道:“如今也无所谓了,我们现在去仓灵山不过百里路程,这地方已经算得上是我仓灵山的地界了,你们既然来到这里,一定是受了我师兄的嘱托前来送剑的,我自然可以出来迎一迎你们,也不必藏着掖着了。”

讲到这里,鼠爷才算是相信了道灵的话,笑着对天心说道:“你就跟道长去仓灵山吧。”

天心见鼠爷并不准备跟着去,顿时有些急了,带着哭腔问道:“大哥,你不去吗?”

鼠爷笑道:“你大哥我逍遥惯了,最不喜欢受到约束,那仓灵山一听就是个礼教很重的地方,我才懒得去呢!”

说着竟然不顾天心的挽留,哼着歌走出茶馆,转瞬就没了人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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