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南京城,已经是被朱由校给杀了一个血流成河。
徐希臯,徐弘基,荆王朱慈烟。
一群人的脑袋都被斩了。
然后,就是指挥使,千户,百户。
临斩之前,也要充分的说明他们的罪刑,不是狗皇帝要杀你,而是他们自寻死路,他们侵吞卫所的土地,他们祸害大明的江山社稷。
除了这一批参与到谋反当中的,还有就是不肯老老实实交代的,不肯自己老老实实的把手中的土地交出来的。
这群人也是被纷纷的带上了断头台。
斩!
一时之间,整个南方的勋贵们是真的战战兢兢的,一个个惶恐不安,老老实实的把自己手中的土地上报给国家。ωω
不过,就这一点来说,朱由校基本上还是做到了言而有信。
只要你老老实实的交代,只要你老老实实的把自己侵吞的土地全都交出来,那么,他还是可以做到既往不咎的。
不听话的就杀!
听话的,就老老实实的让你走。
每天都有人找汪文言主动交代。
除此之外,张好古也是给汪文言亲自写了一封信,让汪文言还是尽可能的调查清楚,这些千户,百户,指挥使到底是不是真的交代清楚了。
没有交代清楚的,限期交代清楚。
对于交代清楚的,还是要予以释放的,此外,也要给他们分一份儿土地,也不能真的就把人给饿死。
要给人活路。
有些时候,汪文言都感觉张好古是不是有些宅心仁厚了。
不过,转念一想,张好古也不是那种绝对的宅心仁厚,他给人活路,也是要让人明白,我不是要赶尽杀绝,我是要让你们遵守我的规矩。
遵守我的规矩,自然也就是可以活命。
除了针对土地进行清算之外。
汪文言还要负责的一个任务,就是给这群军户们分地。
对于,分地这群军虎门也已经是望眼欲穿了。
不是他们望眼欲穿,而是,他们真的期待这一天好久好久了。
分地了,真的给分地了!
此时此刻,这些大
。明的军户已经是一个个的都开始激动起来了。
从前的自己就是这群千户,百户的佃农,说自己是军户,可是,实际上自己的简直就是跟奴隶一样。
以至于长久下来,他们都已经有些麻木了,认为这就是自己的命运。
但是,这个时候却是有声音来告诉他们,不,不应该是这样的,这些土地,就应该是属于你的,你们靠着劳动赚到了钱,这些东西就应该属于你。ωω
这些千户,百户,指挥使,凭什么骑在你的头上拉屎撒尿?
建立农庄,军户分地。
这一切都在有条不紊的进行着,整个南京这边一边是血流成河,一边是欢天喜地。
汪文言每天都在看着分地的消息。
整体来说,这些军户们还是很满意的。
对于农庄他们也并不排斥,甚至于,对于建立更大规模的丝绸工厂他们也都是表现出了极大的兴趣。
这两年的时间,汪文言对东林党下手,那也是极为狠毒的。
一边是靠着自己的上等丝绸抢夺生意,另一边还是对着桑农抬高价格收购生丝,急的东林党连连跳脚。
这是抢生意。
除此之外,这丝绸在北方也是开始流行起来。
一方面是山东和京师这边摊丁入亩和耗羡归公外加士绅一体纳粮当差让百姓可以免除徭役之苦,另一方面,农庄的建设和纸币的发售,让他们手里头有了闲钱。
有了闲钱自然也就是要跟着消费起来,让普通的百姓也能穿得起丝绸。
上等的丝绸价格自然还是昂贵的,可是一些廉价的丝绸却是能消费的起。
最开始,北方是直接卖丝绸的,现在也已经开始渐渐的卖成衣了,不过,大多数人买了也只是去夜校读书的时候穿一穿,更多的时候,下地耕田还是要穿粗布衣服。
之前大明一直都是南方的经济超越北方的经济的,但是,如今被张好古这么一折腾,北方的经济竟是已经开始渐渐的超越了南方,最起码,北方随便的一户农民都能消费的起棉
。衣,丝绸,还能吃得起肉食。
但是,南方呢?
他们还是很难消费得起这些东西。
这些都是军户,老爷们享受的。
心中感叹了几下。
汪文言开了一个会议,整个会议的内容也很简单,分地之后引导百姓种植什么东西,桑树,养蚕,还有就是正常的农田。
的如今,自己身为应天巡抚,位高权重跟这群外商打交道多了,自然也是很清楚他们需要什么。
如今分田,原来的农作物自然是不能全部废掉,现在丝绸卖的极好,那就不能全部废掉,倒是原来的农田还是可以继续生产粮食。
当务之急,还是以番薯为主。
除此之外,就是水利的问题。
尤其是,这几年的大明,北方出现的问题是干旱,南方出现的问题就是涝灾,今年还是需要继续加固河堤才行。
不然灾难一来,整个大明南方立刻就是一片泽国,那个时候损失可就大了
汪文言写了几分奏折,也是充分的表达了自己的诸多看法,直接送到了京师。ωω
京师!
“这个汪文言倒是一个人才,当年,朕以为他是一个掮客,对他还是多有看不起,倒是没想到,这家伙居然还有这些看法,原来的桑田还是桑田,这关系到钱袋,要跟东林党竞争生意!”
“此外汪文言还提出再跟外商做生意,应该以黄金为主,白银为辅,最好,还是能让这些外商来使用我们大明宝钞,如果,我们能在南洋这里组建大明银行,那么,朝廷得到的利润只会更大!”朱由校一条条的说着的汪文言的看法,道:“师傅,是如何看法?”
“臣以为,还是先分地,再来去考虑其他的!”张好古歪着头想了想,笑道:“南方水多,北方水少,这要是能来一个南水北调,才是真的功在千秋!”
“南水北调?”朱由校不由得微微一愣。
“其实,也还可以北水南下,比如说贝加尔湖!”张好古心中嘀咕,不过,脸上也是带着笑容:“臣只会妄言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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