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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7章 踩进泥地里看她还傲不傲(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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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且初怎么也不会想到他找了许久的妻子就是带兵攻打过来的邻国的公主,更想不到他们有朝一日会在战场上相见。

连绵的黄沙,兵临城下,为首的年轻将领格外显眼,红缨枪在她手上猎猎作响,所谓巾帼不让须眉。

顾且初站在城墙之上居高临下望着那人时,也许她的目光也隔着国界百姓人潮看了过来。

只是太远,中间波涛暗涌的东西太多了以至于两人都看不清对方眼中的东西。

两国积怨已深,他们都深知这仗非打不可。

顾且初少年成名,并无败绩,因此虽话少但身边的将领士兵都能看出来他身上是有傲气和自信在的。

然而今日,副将第一次看见小将军的眉间褶痕颇深,久久未平。

邻国公主一枪插入地面,分明她在下他们在上那瞥眼过来的气势却势不可挡。

她说:“知道你们人少,自古史官都说我国蛮夷。呵,即便如此,但我也不想做趁人之危之人,免得到时候说我胜之不武,赢了也没什么意思。”

顾且初就那样在城墙上凝着她,盔甲战袍越发衬得他勃姿英发,锐不可当。

看着她扬着下巴冲身边将领挑衅一笑,与记忆中很多时候的笑颜都重合,只是现下这笑容再与他无关。说不清自己是什么感觉,只觉得周身冰凉到极致。

连带着回应的声线都沁寒:“那你当如何?”

“你下来,我们两个一场决胜负,如何?”邻国公主扬眉道。

她不像顾且初那般面若寒霜,反而时常脸上带着三分笑意,不知爽朗大方多一些,还是玩味潜意识没拿对方太当回事儿多一些。

不管是哪一样,有这样强大又看上去不太严谨的对手总是让人火大的。

比如此刻,他身边副将就忍不住抢着呵斥好几句。

“你当这是儿戏!?我们将军才没功夫跟你玩!”

“我也没问你啊。”

邻国公主也不气恼,无所谓耸了肩,目光落在那年轻少年的身影上。

短短一段时间没见他还是那么威风好看。

不知是不是错觉,他好像笑了一下。

她挑眉:“怎么样,敢不敢?”

他们之间始终隔着太多,虽说从一开始顾且初就隐隐感觉身侧之人并非泛泛之辈,可情字入心,更难再能公正对待严防割舍。

他们之间素来讲究你情我愿,可真当兵戎相见的这一幕摆在眼前,竟还是会心痛。

将军的剑一旦出鞘,便不会再归鞘,要么对面死,要么自己死。

“执剑之人要应该明白剑锋所指何处。”他拒绝了:“我不向弱者拔剑。”

话落,公主还没有什么反应,她身边的将士已然嗤笑出声。

“弱者?明珠公主十二岁就打败草原所有能力者成为第一勇士,你竟然质疑我们公主是弱者?”

草原的明珠,耶律薇。

顾且初确实是故意这么说的,但真的听说到这个名号他还是难以接受。

最后他们还是接下了这一战。

可能又不仅仅只是两个国家,更是顾且初和耶律薇两人之间,都要在这一剑下决出胜负。

兵刃相见却不相让。

顾且初红着眼,公主却始终含着笑,恍惚间将士们甚至怀疑这位邻国公主是不是看上这个将军了。

最后一剑,他们定下了规矩。

顾且初面容冷峻:“生死不论?”

公主斩钉截铁:“生死不论。”

剑在他手上一招一式威风凛凛,顾且初看了她一眼,顿了下才道:“你想赢还是想输?”

公主脸上的笑终于一僵。

他们初遇在沙漠,有商队伪装可怜利用路人信任以此敲诈勒索。

那时她为了救出被骗的路人制定了一系列花里胡哨的部署时,他也是这么轻飘飘看过来一眼,问她,想赢还是想输。

当时她是怎么回答的呢?

耶律薇的目光渺远起来,记忆穿梭进几年前,她说:如果我想赢呢?

——想赢就让你赢咯。

少年提着剑就上,人狠话不多,风沙在他身后也比不上气派。

耶律薇自小在草原长大,看惯了一望无际的平原,习惯了靠拳头说话,突然来到这么一处地带,有人告诉她想赢就让你赢咯。

她轻轻一笑,那至于沦落到让别人让的份,可他偏偏又有那个实力,带着锋利又裹挟朝露般的少年气一剑破万军,提着俘获的猎物停驻她心。

可能就是因为这样,所以才会在自己知晓该及时抽身时还义无反顾地投身进那潭看似冷冽的湖泊里吧。

回忆归笼,抬眼直直看向他。

她确定了眼前这个人不再是她心仪的对象曾经的夫君,而是隔着家国百姓的敌国将军,所以她的答应绝无可能再重现。

想赢还是想输?

顾且初也意识到这一点,所以才会在她说出“我想你全力以赴”时,郑重地点了点头。

这是冬日,没有飞雪,寒风足以吹得人身冷心冷。

一剑绝杀,可她到底不敢刺下那一枪。

耶律薇握着没入心口的剑身,坚定地冲怔愣望着自己似乎不解她为何说着全力以赴又不动手的人微笑,唇边泣血。

他颤抖着声线:“为什么……?”

她忍着被兵刃撕裂的疼痛,轻声道:“你让了我那么多次,总也给我一次让你的机会吧?”

顾且初两眼戾红,握着剑柄的手掌用力到颤抖。

将军的剑可斩妖邪小人,可斩乱臣贼子,这些都不包括对面这个人。

她是敌国的公主,可同时她也是他的妻,他孩儿的娘亲。

“对整个徽朝而言我不是弱者,但对你,我心甘情愿臣服。顾且初,我知道你的,我很早就知道你了,你是个君子,你赢,两国子民都能好,但我赢,我也无法阻止身后王室和铁骑的贪欲狂妄。我只有一个要求,善待我的子民。”

“至于记不记得我——”耶律薇笑了笑,鲜血让这张脸越发明艳动人。

她还想问他这些天过得好吗?

他们的孩子还好吗?

想说被捅到心口真的好痛,可他的怀抱好暖。

能不能不要忘记她啊……

“无所谓了。”

话一出口就随风碎在无息里。

公主死了,徽朝大胜。

所有人都来贺喜,但顾且初却笑不出来。

往年屏山丘上的枫叶开的火红,可不知从什么时候起开始败落。

从此山月无光。

不知是不是提前交代过,邻国退兵前并没有带走公主的尸身,底下的将士不知道如何处置,问到将军帐中,得到了二字回复。

“厚葬。”

没过多久,屏山丘山顶多了两处墓穴,只是其中有一间是空的。

又过了几年,那处空的也被填满了。

因为小将军在苍平战死。

生同衾,死同穴,也算圆满。

……

“公子喝茶。”

顾从宜从思绪中抽离,下意识接过递来的茶水。

他们此时已在回城的马车上。

苏却真看着他走神走了一路,“在想什么这么认真?”

顾从宜正想开口,马车就剧烈动荡了一下。他赶紧伸手稳住她,检查了一番才冲外冷道:“还要我来教你怎么驾车吗?”

许是书信上叙述的事并不美好,开口不虞。

顾准在外道:“爷!是附近有埋伏!我们被包围了!”

顾从宜心头一凛,这种情况这几年在江南不曾有过。苏却真当即就要掀窗而出,被他一把抓住。

她回头询问地注视,他却没看她,而是盯着车门,沉着道:“预计多少人?”

马车驾得飞快,齐清言和顾静抒就在旁边,两架马车被迫驶入山道,前方路崎岖而未知。

“爷!人太多了,雨太大了看不清啊!”

屋漏偏逢连夜雨。

是那封信。

听到顾静抒声线不平吼道:“你们先走吧!我正好最近学了点功夫。”

这时车轮已轧过陡峭的山路,半个悬在高空中又在一批批飞箭中,青木不慎被射中手臂,左手连带着马车方向一起发生偏移。

“大人顾小姐快跳车!”

在彻底坠下山崖之际,青木争予落在顾准身侧,齐清言则揽着顾静抒滚进了顾从宜所在的马车,将她交给苏却真。

他面容严峻,质问顾从宜:“那封信里究竟有什么引来这么多人?”

苏却真看了看顾从宜,他抿了抿唇并未回答。

她扒进车壁的同时道:“情况危急不是说这些的时候,况且能迎来这些人也恰巧说明那些人害怕这东西公之于众。”

齐清言哪里不懂,“所以现在这么一直走下去才不是办法,若我没猜错,按照这剧情,不出一炷香的功夫,前面必是悬崖。”

顾从宜冷静开口:“所以我们现在有两个选择,有人要负责将信完好无损护送回去,有人负责留下拦住后面那些人。”

下一刹,外面顾准惊惧的声音传来:“爷,前面是悬崖,我们过不去了!”

被齐清言说对了,众人心中一凛,并没有感受到喜悦。

顾从宜的眼光从容不迫,却自带震慑,看着车厢里的几人,话语如同一声平地惊雷。

“选吧。”

从掉下悬崖那辆马车跳出来的时候眼前是真的刀光剑影,又听他们平常嬉皮笑脸的两个人此时一个比一个面色正经,顾静抒有点被骇到。

苏却真握了握她的手,望着两位男子,在惊心动魄的雨声中说了什么。

顾从宜在朱唇一开一合中渐渐冷凝了神色。

山顶上,一众箭兵隐藏在各处,噼里啪啦箭矢割破雨夜直捣那辆在攻势下已然弱不禁风的马车。

没多久,一个士兵一个耳语一个传达往上,最后传到旁边站立带着蓑笠的几个人耳中。

其中一个才走上去朝中间那位毕恭毕敬道:“世子,他们马车坠了一辆。”

那人的斗笠上扬一截露出毫无感情的眉眼,江怀聘就这么冷冷看着他。

管事的身后一凉,忙道:“姑娘还活着,都挤在一辆马车上面了,只是前面是悬崖,他们这么走迟早死路一条的。”

“死了就死了。”不管是所谓的江南御史还是那个马上要恢复原位的世子爷,江怀聘都不甚在意,死在回去的路上更好。

“想尽办法把他们身边的女子带回来!”

“是!”

因是他出手,所以只有少数人是自己的私军,其余都是江怀聘买通的山上的土匪。土匪接受到命令直接拦下那辆马车。

头子一边不屑接受这种低级别的任务,一边不耐烦地撩开车帘:“行了,把带的东西交出来饶……”

话未完,都没看清车内的景象他直接迎面挨了一脚,被踹飞至数十米远,陷进泥潭,小弟找到他的时候都忍俊不禁。

“笑什么笑?还不赶紧扶老子起来!”

所以才会在苏却真从天而降落在手边时叫嚣着:“敢踹我?我他妈要杀了你!”

见是个女人,更是没放在眼里。

旁边的人拉住他。

“不行啊,那人说了要找到女子回去!”

头子不以为然:“他又没说死的还是活的,更何况。”

他看清来人的脸后气氛就开始微妙起来。

竟然还是个小美人儿。

他吹了个口哨:“喂,怎么就你一个人?”

他本就是最后一刻拉开的车门,马车便连马带车一起滚下山崖,她落了出来其他人却不见了,那只能说明两种情况:要么他们死了,要么他们跑了。

雨夜冲刷着,苏却真停的地方刚好有顶上的岩石可以挡雨。

见她不说话,又是个娇弱女子,头目说话越发放肆起来。

“像你这样的美人,若是从前还能跟着我做个娇宠姬妾,但这会儿,恐怕只能活捉回去供军中疏解玩乐。”他朝旁边啐了一口,“话这么说,我还挺舍不得。”

说着就要走过去伸手摸她脸,但他眼前一花,随即一阵痛感和冷哮传来,他看见自己的手硬生生被掰去一节,而他甚至都没看清她是怎么出手的。

“啊啊啊啊啊啊啊——!”

整个山谷回荡着他撕心裂肺的惨叫。

苏却真轻飘飘收回手,“就你。”

头子怒吼道:“贱人!给我拿下!”

明明身处困局,她凭什么还一副高高在上瞧不起他们的眼神?他们怒不可竭。

“我要把她踩在泥地里狠狠践踏看她还傲不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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