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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9章 不相疑,才能长相知(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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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京城长公主府

焚香瑶阁内有一貌美妇人正伏案笔书着什么。

上京城季节鲜明,因此室内摆放了一圈的冰盆才将将让这温度达到舒适程度,桌上几碟扬州荔枝,颗颗饱满,惬意又骄奢。

然而那女子笔书着,面上完全没有喜悦之意。

叩门三声,一女声唤道:“殿下。”

“何事?”

长公主笔下未停,嗓音隐隐透出上位者的威严。

福喜在外道:“二公子来信了。”

她这才放下手中的画笔,捏了捏眉心。

“进来吧。”

长公主作画时不喜闲人打扰,画室也不轻易让旁人进的,就算是自小就在长公主府长大的福喜亦不敢轻举妄动。

此刻得了殿下首肯,福喜才揣着来物轻手轻脚推开殿门。

长公主看着她手里的物件,短促地笑了一声,“一支花儿?”

福喜将包好的芍药递去,“是,信人说这就是信,虽然看起来也确实是朵花。不过他还说,为了这花不败,路上可是跑死了两匹马。”

她改看花为望向长公主,二公子神颜,作为生母的长公主殿下自然也是美貌非凡,岁月在她脸上不太能看出痕迹,妆发服饰讲究且一丝不苟。

“芍药,依依惜别、流连不舍之意。”长公主红唇轻啧,“本宫这儿子啊,是在说‘江南花团锦簇,儿臣乐不思蜀,暂不归’呢。”

福喜蹙眉道:“啊?那怎么行?年前及冠礼加上封世子事宜,好多都在等公子回来一一排上进程呢。”

沉寂五年,这上京城早该热闹回来了。

长公主摇摇头,捏着那朵娇艳欲滴的芍药看。

从江南到上京城路途遥远,这么一支离开水源土壤的娇花要在经过这么一路还保持着这样的鲜嫩美感,路上不知有多少人耗费心血。

“不急,我们这先准备着,从宜自小有打算,本宫并不担心。”

她将芍药还回去,“福喜,找个师傅将它养起来,看能不能嫁接种植在府上土壤里。”

福喜应诺,看了看长公主严谨又高贵的面容,踌躇起来:“殿下……”

长公主见她那吞吞吐吐的模样就知所为何事,重新执起笔,描绘丹青。

“这么多年都无音讯,本宫早已习惯了,派人继续找,直到找到为止。”

“是。”福喜有些心疼。

都说顾将军和大公子在五年前殉国,可尸首一日不寻回,长公主便一日没放弃过要找到他们。

只是其中错综复杂,并不能在明面上找人,私下动用逻辑网便就多了些掣肘。

幸好君上敬爱殿下,向来对长公主的行为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都说长公主位高权重,可她常常守着这么大一座府邸,夫君不在,儿子也不在,空有地位权势何用之有?

福喜时常撞见夜深人静时长公主还一个人对月独酌,怕是心中苦极。

然则她不知晓此时长公主心里盘算的花花肠子。方才说从宜心里有数的是她,实则还是挂念不下的也是她。

长公主手持画笔,却完全画不下去了。

她早前就听说自家儿子从花楼逮了个小姑娘回去,本以为只是玩玩,谁知玩是真玩,只不过最后玩的还是养成游戏。

前些日子顾准回来,她通过旁敲侧击得知这姑娘竟还在他身边,甚至日渐亲密。

这她这个做母亲的如何坐的住!?

尤其是她一想到自己酒后乱言当众给自家儿子坑来的婚事,就更为头疼了。

长公主捏着笔杆子猛然抬头,惊得福喜一激灵,“殿下!?”

“福喜。”

她面容严肃:“你去打听了没,苏夫人还是不接帖子?”

福喜点点头,道,“太子妃还未出阁前苏府还是不限制客人进出的,自打太子妃出阁后,除开必要场合,苏府这几年可谓是闭门不出,就连首辅大人的寿辰都是关上门自己过的,倒是苏小少爷经常走南闯北。”

长公主:“给苏二小姐送的礼送去了没?可见着她本人了?”

“没呢,殿下,苏夫人还是说二小姐身子不佳不宜吹风,是苏夫人和首辅大人亲自接的。”福喜又道,“苏小少爷也不在。”

长公主纳闷了,苏家这一家子都反常,这几年一直对外宣称苏二小姐遭了病见不了人,坊间对此早已有了许多传闻,只不过碍于苏府和长公主的颜面不敢大肆宣扬罢了。

要是出了什么事防着别人也就罢了,至于连以后要结为亲家的她都要防备么?

难不成还真是因为不想嫁给顾从宜?

不能吧?

长公主陷入了自我怀疑。

“对了,福喜,把下个月的行程一律推掉,我们到时候下一趟江南。”

“下江南!?殿下,君上那边……”

“不告诉他,我们偷偷去。也吩咐底下人别跟嘴上没把门似的,要让从宜事先知道了我要去的事,谁漏的风声我就要谁的舌头来填!”

笑话,再不去看看怕是孙子都快造出来了。

长公主都这样说了,福喜只好领命下去。

在她告退准备关上门前,从门缝里看到了长公主隐隐兴奋又要极力克制导致有些扭曲的面容:“…………”

她怎么会觉得长公主心里苦呢?殿下分明看起来好自在啊。

——

一大清早齐清言就来顾府不为别的,就为前几天的那桩命案。

结局同顾从宜和雀儿猜测的一致。

王复新并非失足落水,而是张宗仁看不惯他如此虐待魏淑华和宝儿母子俩,便等在其下工回家的路上,趁夜黑没人,加上王复新醉酒的状态和行走不便的腿脚,将其从背后捂死,投入池中伪装成溺水的状态。

雀儿方才不慎沾湿衣物,重新换了身衣裳回凉亭,齐清言才接着讲未尽之事。

“然而让齐某意外的是,我前脚刚得到仵作的验尸结果,后脚衙门就派人来说张宗仁自首了。”

听到这,雀儿才彻底从顾从宜在庭外说的那些话带来的余惊中抽离出来,她抬眼:“自首?”

顾从宜宛若脱离这场谈话,将早点早茶也在雀儿面前备了一份,她来得这般急,定是没用早膳的。

雀儿察觉到他的举措,抬手推辞,但这件事上顾从宜丝毫没有要退的意思。

“齐清言不是外人,你当他不存在都不是问题。”他执意将糕点推至她面前。

雀儿看了看对面笑容石化的男人。

被二公子当自己人了,开心吗?

齐清言:“…………”

他还能说啥?他只能顺着雀儿方才的问题接着唠。

“是,而且是衙门击鼓鸣冤,当众陈情。说他同魏淑华之间只有从小一起长大的兄妹情,下死手除开看不惯王复新此人恶意虐待魏淑华母子外,还有常年受那些谣言的影响。他要众人还他一个清白,要坊间再不能随意造谣。”

这四人之间的故事多少令人唏嘘,其实归根结底,起源都是街坊邻里不明缘由的造谣和王复新对妻子信任失衡。

雀儿还记得那夜,宝儿在院儿里画自己和母亲相依偎的简画,自己的孩子对父亲的死浑然不知伤心,反而感到庆幸愉悦。王复新何其可恨,又何其可悲。

顾从宜指尖点着桌面,默念:“长相知,才能不相疑,不相疑,方能长相知。”

齐清言扫了两人一眼,展开折扇道:“说起来,这魏淑华还与你们二位有点渊源。”

他俩齐齐掀起眼皮望过来异口同声:“我们?”

“……”

他俩对视一眼,又不约而同抿唇,移开视线。

齐清言不知这俩到底发生了何事,了不得了。好笑道:“是啊,雀儿姑娘,你可识得此物?”

他从腰间拿出一小瓷盒,这包装简单却封闭,雀儿一眼便认出:“此物名为朝霞红,物美价廉,是江南城小有名气的胭脂色。”

魏淑华手作胭脂自卖自销,她似乎想到什么,眼眸因幡然醒悟而放大:“莫不是……”

这个小东西也唤起了在座两位的记忆,顾从宜有些不自然地轻咳了一声,他好像猜到齐清言接下来要说什么了。

“雀儿姑娘猜想的不错。在下亲自到魏淑华家中拜访了一下下,恰好看到她摆放在柜子上的金元宝。寻常百姓家出现金元宝不用还供起来,这着实是件稀罕事儿,一问才知道这是顾二公子的手笔。”

齐清言微笑着看向对面从方才就已经不太自然的顾二公子,雀儿也跟着看了过去。

“前有秦淮阁一掷千金,后有街边摊黄金买下平常人仅用二两钱就能拥有的朝霞红,二公子当真是好·大·方啊~”

雀儿:“……公子。”

这是好大方还是人傻钱多啊?

“……”顾从宜挣扎道:“不是,那次我看她手腕深处有伤痕,料想她家中有难处,加上身上也没个散钱,谁知原来她就是魏淑华。”

那次在西街,雀儿和顾从宜远远相望也没能看到魏淑华的模样,自是无法将这两人联系在一起。

齐清言道:“由于张宗仁是在衙门自首,所以这案子又被他们接管了去。”说起这个他就生气,“姓常的都从我手里抢走多少功了?而且又为什么非得找他自首!?我真的搞不懂了,当然在下也不是在意那点子功劳,我只是看不得姓常的那惺惺作态的样子。”

齐清言看向顾从宜,正色道:“师弟,他家最近和江怀聘走得极近,不知道又在盘算什么,你可得提早做好打算。”

对于他的郑重其事,顾从宜就显得格外敷衍,淡淡应了一声便没了下文,也不知是上了心了还是根本没听进去。

“…………”

就很让他有皇帝不急急死太监之感。

雀儿为他俩空杯添上新茶,“齐大人,不知秦淮阁阁主怎么处理。”

“拘押十日而已,不过她这阁主怕是当不了了,我准备过段时日便查封了这花楼。可是。”

雀儿接道:“楼内众多以此为生的女子大人不知该如何是好。”

齐清言苦笑:“是啊,可这秦淮阁一日开下去,她们便一日摆脱不了其中的命运,还是得从长计议。”

他们倒是一唱一和,有来有回。

顾从宜微眯了眼,接着就瞧见对面的男人笑眯眯地看了过来,这笑容看似和蔼实则奸诈充满算计,他对此熟悉得不能再熟悉了。

“二公子……”

他这才刚开了个头,顾从宜便冷着脸一口回绝:“不行。”

齐清言委委屈屈:“二公子何故这般绝情?上次不是还答应在下愿意相助?”

顾从宜似乎有自己的顾虑,“这里离弱水城相去甚远,路上舟车劳顿的,我说不行就不行,起码还得再过几天。”

雀儿凝着他茶杯微漾的水面,心尖也跟着一动。

齐清言其实不太理解为什么一定要再过几天,再过多少天路都不是那么远么?

但人在屋檐下,他只能摆出官方微笑:“好的,那在下便静候二公子佳音了。”

——

“雀儿,下次你可以跟着一起坐下喝茶吃饭,别傻站着,也别忘了喝药和红糖姜茶,我让顾准放在桌上了。”

顾从宜一进什么阁便道,他走到自己的书案前坐下,继续拿起先前未看完的书。

雀儿看了一眼满满当当一大桌子:“……”

是真·财大气粗啊。

她由衷道:“公子,谢谢你。”

不管是从前,昨夜,还是今天。

——

接下来的一段时间里,雀儿走到哪都能看到顾从宜手里捧书苦读。

要知道顾二公子的纨绔名声闻名天下,闲时解闷看会书还正常,像这般废寝忘食实在是有些过了。

“公子,天色不早,该就寝了。”

虽是口上这么说,雀儿心知他不会轻易听话,只好走上前去将室内的灯烛挑亮了些。

夏夜灯火会引来许多飞虫盘绕,点满了熏香都不能完全祛除。雀儿只好拿来折扇一遍遍小力扇开,不让它们打扰到他,又要拢住烛火不许它摇曳导致视线不佳,一时间狼狈又繁忙。

这会儿看人倒比书有意思多了。

顾从宜彻底放下书,旁观了一会儿,无声笑到双肩抖动,才道:“熄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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