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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4章 这账爷回家再跟你算!(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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雀儿冲他颔首:“我也打听过了,街坊四邻对近来谁家娶妻纳妾的事了如指掌,但经过了解其中并不包括安县令。”

齐清言撂下车帘,捏着下巴思索:“那这可就奇怪了。而且我看这安县治理的还有模有样,尤其是看过这里新修过水利,可见这个地方官平日里还是在干实事,没白升。”

“县令纳妾不算小事,若是真有苗头,这点八卦在坊间根本按不住,可我问一圈他们竟一概不知。他们不知就算了,连县令府上都一点风声没有。”

雀儿在来的路上就已经思考其间的关联了,齐清言探访回来的话让她再次陷入沉思。

安县距离江南主城委实不算近,如果真如兰艺若说,安县令就是冯曼娥的心上人安蓝,件件庄庄实在有太多漏洞可以捕捉。

对待正事上,这两人倒是画风一致。都一般正色凛然,让从头到尾无所事事地顾从宜莫名有一种被排挤在外的感觉。

就很不爽。

“行了。”他打断两人无用的思绪,“还是先找个地方填饱肚子吧,爷饿了。”

“二公子说得对,我们是该找个地方吃饭了,这些事等吃饱了再理也不迟。”

齐清言接受了这个提案,并吩咐车夫在附近最大的酒楼停下。

“不过说到吃,安县的水晶肴蹄就十分不错,口感鲜嫩可口,佐以姜丝香醋更是别有一番滋味。有诗赞曰:‘风光无限数今朝,更爱京口肉食烧,不腻微酥香味溢,嫣红嫩冻水晶肴。’”

说起来,他好像总是在一些跟正事无关的方面涉猎甚广。

雀儿看向对着车厢报地方菜品的齐清言,直言不讳道:“原来齐大人对地方美食也这般擅长。”

齐清言同样微笑回视:“所以在下才说跟着齐某许会解锁更多惊喜。”

就很欠。

顾从宜强忍把他一脚踹下车的想法,“所以你是不是该解释一下那幅画的事儿?”

来者不善。

“嗯?”齐清言突然掀起车纱一角,“咦?在下好像听到了什么奇怪的动静……”

见他表情不对,剩下的二人亦掀开车帘望去,尤其是雀儿,面色凛冽得难看。

声音奇怪倒是没什么,但很令人气愤就是了。

他本是转移话题随口一提,谁知真误打误撞瞧见了一装潢华美店铺前的一幕。

顾从宜抬眼往牌匾上一看,“啧,怪不得。”

路人渐渐循声围了过来,只见一男人当街拖拽着一位妇人。男人脸上有条长长的刀疤,因妇人不听啼哭而愈加不耐烦和气愤的面色,甚至吼骂了一句,越发显得此人面目可憎。

几个家丁打扮的大汉从店铺大门里齐刷刷站了出来,颇有气势。男人看见他们,一改先前神色,面上取而代之的只有献媚讨好以及对地上哭泣哀求的妇人深深的厌恶。

“还以为你卷铺盖跑了呢,那可不止一根手指头那么简单的事。”

“所以这不是带着钱来了吗?”面对对方的嘲讽,男人谄媚道,一边让出点空间,好让对方看清身后。

那大汉往地上瞥了眼,像看蝼蚁般,如男人对妇人的不屑,大汉也甚是看不起他,唾弃道:“做你女人可真够倒霉的。”

路人不堪的议论落入耳中,刀疤男人毫无愧疚之意,“不是你们说的,房屋和人都可以拿来抵押吗?”

另一个大汉嗤笑:“那我也得提醒你一下,你还记得自己到底欠我们庄子多少钱吗?就这?一个半老徐娘能值多少钱?”

蜷在男人脚边的女子双手被缚,如同待价而沽的商品任人轻贱,又如同一条路边臭虫,被人弃之如敝屣。

在一排指指点点的旁观下,听到自家丈夫和旁人的对话,她的神色越发痛苦而绝望,身子越发蜷得紧紧的,将面容掩于凌乱的长发后。

“这……”听到大汉的话,那刀疤男人也急了,急切蹲下身去用手抹开女子脸上的发丝。

一张虽泪水打湿却也因此越发柔弱清丽惹人怜的面容就这样曝于众人眼中。

旁人的反应让刀疤男人越发疯狂兴奋,竟开始当街扒拉女子的衣襟,“你们看!虽是已嫁作人妻,但我跟她也不过成亲两年而已,你看她这样貌这身皮肉……”

男人话未说完,顾从宜目光一冷,快道:“不好!”

与此同时更快的,是雀儿破窗而出的身影。

大汉们敏锐地看过来:“谁!?”

却见眼前一花,如同神光乍现般,一道青色影子便疾而翩跹地落在他们中央。

一把飞刀随之而来,路人犹如惊弓之鸟一样迅速散后,刀疤男人亦是惊惧得连滚带爬,赶紧从女子身上退开。

他看着那柄最后狠狠插进自己面前的石砖里的在阳光下铮铮而颤的刀锋,惊惧难安,直接泄气地瘫倒了,逃出生天后下意识拍了拍自己的胸口。

若非他反应快,此事这把刀就不是在地面上,而是他的天灵盖上了!

雀儿没时间注意这些,她一赶过来便紧紧捏住了女子的下颌,没用力到伤到的程度,却也使得她再动弹不得。

剩下的手去拢女子散开的衣襟,看着她泪水涟涟摇头的可怜模样,温声道:“伤害是别人给的,但只有命是自己的。”

女子闭上双眼无声落泪。

雀儿的目光如同一把冷刃狠狠刺向一旁吓得不轻的男人。

刀疤男人以及他身后的路人却没忍住惊呼,面上滑过一片惊艳。

不比方才的温柔,而是一种冷到骨子里的急言令色:“原来你也会怕死吗?那为何不把旁人的命放在眼里,更何况这个人还是你的妻子!你可知若非我刚才来的及时她已经咬舌自尽了?!你的命是命,难道别人的命就不是命了吗!”

少女颜比花娇,声色厉荏起来嗓音也是清灵好听的。

听到少女这般言词,路人议论的声音也渐渐大了起来。

“就是!真是倒了八辈子血霉才能嫁给你这么个畜生!”

“真不是人啊……”

“怎么这样……”

那刀疤男人青筋暴起,“那又怎样!?你是谁啊?县令都不管你又凭什么管我家的事!?”

“是吗?”一道清润而威严的声音自人后而出。

路人纷纷让道,一白一黑两位公子缓步而来,皆是相貌不凡。

雀儿看到顾从宜像看到救星一般,让他同样难看的脸色终于缓和了些,谁知她开口就是——

“公子!能不能麻烦你将衣裳脱下来给我?”

顾从宜:“?”

“外衣,外衣就行,不用脱光。”

“…………。”

本来只有一个姑娘家,谁知人家还有帮手,刀疤男人一下子结巴起来:“你、你们又是谁!?”

齐清言摇着折扇,笑容和煦,实在如沐春风,说的话却好像自带阴风,“等会你就知道了。”

“听说你们县令都不管,那本官只好越俎代庖了。”他解下腰间令牌丢进离得最近的一大汉怀里:“拿着这东西去敲县令的门,一刻钟带不来人我就封了你这赌坊!”

来人气度不凡,不似一般人,手忙脚乱接下那腰牌的大汉求救看向为首的,那人却反过来瞪他。

“愣着干嘛还不快去!?”

被扒了外衣的顾从宜也面色不善瞪了他们一眼:“你们又愣着干嘛?就让我们在这站着等?”

奇怪了,这哪里来的什么人都不知道,更何况这里可是他们的地盘,竟也敢这么吆五喝六的……偏偏他们在那样三双眼睛的注视下只能乖乖照做。

雀儿用顾从宜的外衣将女子周身裹住,挡去周围的视线,并将她扶坐在大汉不情不愿搬来的木椅上。

“谢过姑娘。”

女子忍着泪道谢,更咽却从喉咙里溢出,越发支离破碎。身子更是抖得厉害,孱弱又可怜,看得人心里头很不是滋味。

“虽然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何事,但是哭是每个人生来就会的,只是今日看清后,往后便再不要为不值当的人流泪了。”

雀儿拿出绢帕,轻轻拂去女子脸上的两道斑驳泪痕。

此情此景可太熟悉了,光天化日之下只着单衣的顾二公子眯着眼愤愤转身,无声为自己鸣不平。

齐清言却是看着位置给旁人坐,自己半跪在地的少女,有些无奈道:“雀儿姑娘啊,往常一直觉得你做事沉稳,方才可真真是将在下吓一跳。一声不吭就冲出去了,若是打得过还好,万一对方人多下手又狠,岂不是自己也要吃顿苦头?”

雀儿看了过来,其实想说自己不会打不过,但他关切的很真实,她动了动唇,“……当时情况紧急…………”

“嗯嗯。”齐清言连连点头,“齐某懂得,所以下不为例。而且,没有得到姑娘的依赖,某人可是很伤心的哦。”

“?”

顺着他揶揄打趣的目光,雀儿疑惑地看向一边抱着双臂衣冠不整的少年,然则对方只是冷哼一声,退得更远了。

“…………”

好吧,是有些惨。

不管他们到底是什么人,刀疤男人都不可能坐以待毙,眼见他们将县令真的喊过来,趁他们互相说话没看这边,他当机立断半撑起身子欲混入人群桃之夭夭。

然而他刚动一下,背后便阴测测传来一声——

“是不是断了腿才能老老实实呆着?如果是,爷我不介意帮你一把。”

刀疤男人回头,说话的正是打一开始就没开口的那位黑衣少年。看着自己的桃花眸冰冷,让他不寒而栗,当即抱住自己的腿不敢再动。

可能是那句狠话起了效果,果然不到一刻钟就把人带了过来。

一位身着官服,头发半白,身形略微发福的男人擦着跑出来的汗匆匆而来。

雀儿瞟了一眼,想必这就是那位这几日间接折磨他们良久“安县令”了。

安志忠拎着那枚腰牌道:“不知这位腰牌的主人在何处?”

齐清言悠悠合扇:“这。”

见他一张笑面,姿容又甚是清雅,许是觉得此人应当好相处,安志忠先是松了口气,而后双手将腰牌奉还,毕恭毕敬道:“御史大人突然拜访,下官有失远迎,礼数不周之处还请大人海涵。”

“好说。”他勾了勾嘴角,眼里却全无笑意,扇尖指着周遭:“只不过眼下这般——可是县令大人手笔?”

明明唇生笑,安志忠的背后就是一阵发冷。

“下、下官治理不当,还请大人给下官一个改过的机会!”

“哼!最好给个合理的交代,不然你这刚起来的名声,可就不好了。”

齐清言一下起身,吓得安志忠一哆嗦:“是!”

他迅速命人将刀疤男人和一众相关的人带回了衙门,由他待会亲审。

处理完这些,他终于看向三位:“这几位是大人的朋友吧,正好到饭点了,大人难得来一趟不妨一并去下官府上用顿便饭?”

显然他并不知道,方才这一行人费尽心思,就只为见上他一面呢。

齐清言微笑:“好啊。”

由他在前面带路,顾从宜最后看了这赌坊一眼,没由来的,循声而来的赌坊管事心头一紧。

果不其然,下一瞬被县令都捧着的那位大人笑着转过头来,“来人,把这赌坊给我封了!”

“是!”

那管事大惊失色,方才亲自带来县令的大汉更是。

“不是说了我能在规定时间带来人就不封吗!?”

大人笑眯眯:“我只说如果你没做到就怎样,可没说若是你做到了就不怎样哦。给我封!此等害人害己之店,不仅这家,全部都给我封了,漏了哪处,我就要谁提头来见!”

方才还气势汹汹的一众大汉管事此时脸色惨白,看着一堆人马鱼贯而入将里面的人通通赶了出来,最后拉起了封条,都无可奈何。

去安县令府的路上,雀儿拉了拉顾从宜的袖子,道:“没想到齐大人看起来轻飘飘的,办起差来还挺威风的。”

“御史郎监法纪,本就是武官,只是他整日穿着一身骚白,又爱摆文人风范,才让人忘了这一点罢。再者——”

顾从宜侧眸看过来,两眼微眯,“今日之账回家我再跟你慢慢清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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