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罗天。
关云溪提着何英俊,转瞬间就从八里回归。
“寿宴就这样,都散去吧!”
关云溪轻轻挥手,预示着属于她二十八岁的寿宴终于结束。
此时,众多豪强也都知道女魔头被何英俊这个面首刺激的心情极度不爽,都是赶忙离开,生怕跑的慢了被女魔头抓住小辫子借机发难。
很快,这里就只剩下了属于阎罗天的弟子!
“你们也散去吧!”
关云溪说完,自己则是提着何英俊回到了寝宫。
“何英俊,本宫很是生气,我看你是没有摆正你自己的身份!”
关云溪把何英俊往地上一丢,面若寒霜道:“你何英俊就只是本宫的一个面首,你的存在,就是为了取悦本宫,想方设法让本宫开心,而不是处处和本宫对着干!”
“取悦你这女魔头?”
何英俊冷笑道:“我看你就是在做梦,让我取悦你是不可能的,你还是杀了我吧!”
“你真的不怕死?”
关云溪凝眉。
“死?”
何英俊哈哈大笑:“死有何惧?小爷最不怕的就是死,你这女魔头拿死来威胁我,可真是威胁错了人!”
看到何英俊露出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架势,关云溪也没辙,只能叫来了天地护法:“把他给我关到旁边的寝宫去!”
天地护法很快就把何英俊带走了。
而走前,何英俊还忍不住叫嚣两句:“女魔头,你不要以为把我关起来就能让我屈服,我何英俊,死也不向你这女魔头妥协!”
听着这嚣张的话语,让架着何英俊的天地护法冷汗直冒,赶忙加快了步伐,生怕掌教一时激动忍不住出手,不小心把他们两个一起也给拍死了!
八里,峰顶。
不知道过了多久,当确定何英俊和关云溪不会去而复返,红衣和狂豹才算彻底松了口气。
鬼物们也是各回各家,各找各妈。
“你们看见了吗?刚才那个何大能身后的影子突然变得好大,张开那么大的嘴,可真是吓死我了,我成为鬼以来,还是第一次感觉自己如此接近死亡!”
一个鬼卒拍着胸脯,脸上还保留着劫后余生的表情:“不仅如此,何大能明明可以轻易的超度掉咱们八里的全部鬼物,但他却根本没有这么做,反而是放了咱们一马,别管是不是因为要和女魔头对着干,总之咱可不得不承认何大能是咱们的救命恩人!”
“是啊是啊!”
有冤魂满脸都是赞同,感慨道:“先前我还真打算把何大能的阳气吸干,还好没有冲动,就以何大能随便展露出的这一手,我估计也可以轻易的横扫咱们八里,何大能真不愧是敢和女魔头叫板的男人,这修为真不是盖的,影子都如此强大,你说何大能本人的实力得有多强?”
讨论起刚才的场景,众鬼都是兴致勃勃,仿佛有说不完的话题。
“豹哥,你看到了吗?”
红衣小脸惊魂未定:“刚刚,那究竟是什么啊,何大能的影子,怎么可能变得如此恐怖?”
“这说明你见识太少!”
狂豹轻叹,眼中也是露出无比忌惮的神情:“红衣,你听说过影魔吗?”
“那是什么?”红衣疑惑:“听起来倒是很厉害的样子!”
“那何止是一个厉害可以形容的?”
狂豹眼中充斥着恐惧,“我修炼的时间比你长,有幸曾在一座古老的石碑中见到过关于影魔的记载,据说,影魔的炼制极其困难,需要取万鬼之精华,以特殊的方式熔炼入自身的影子,让影子变成具有一定灵智的影魔,而影魔的存在,对任何鬼物而言都等同于克星,无论是何等强大的鬼物,在影魔面前,都只有被吞噬的结局!”
“祭炼万鬼才能炼制成影魔?”
红衣惊恐:“那岂不是说何英俊为了炼制这影魔,至少杀了一万只鬼物!”
“呵,你真以为将普通的影子祭炼成恐怖的影魔,有一万普通鬼物就够了?”
狂豹握紧拳头。
“难道不是吗?”红衣惊诧:“总不能一万只鬼物都是鬼将才行吧?没那么夸张吧?”
“鬼将?咱们这等小鬼哪有资格成为祭炼影魔的祭品?”
狂豹自嘲道:“一万只鬼物,最低要求也是鬼帅级别才有资格成为祭品,而想要炼制成影魔,不仅需要九千只以上的鬼帅,还需要至少一千只鬼王才行!”
“鬼王?”
红衣瞪大眼睛,难以置信道:“你是说何大能为了祭炼出这个影魔,至少活捉了一千只吾王那样的鬼王吗?”
“没错!”
狂豹点头:“因此,影魔的存在对鬼物而言是致命的,即便是鬼王,在影魔面前也会被轻易吞噬!”
“那这何大能万一去了黄泉山,岂不是吾王那等鬼王都只有死路一条?”
红衣语气颤抖道。
“那倒也不至于,影魔虽然恐怖,但只会在主人周边出现,平常与正常影子一半无二,只有面对鬼物的攻击,才会化身影魔,所以只要吾王不去找何大能的麻烦,就是绝对安全的!”
狂豹笑道。
“那咱们得通知吾王一下啊,万一何英俊真去了黄泉山,吾王不知道他的厉害,岂不是要白白送死?”
红衣忙道。
“你看这是什么?”
狂豹咧嘴一笑,他的手中突然出现了一封黑色的信件。
“你已经写了鬼信!”红衣惊讶。
“没错,刚才就写好了!”
狂豹甩手丢出鬼信,一瞬间,鬼信便是飞远:“等鬼信寄到吾王手中,想必吾王也会认真对待吧!王上可是存在超过千年的鬼王,绝对不会有问题的!”
第二天,清晨。
关云溪直接召集了阎罗天所有足以进入内殿议事的强者,语气森寒道:“你们都是我阎罗天的强者,最弱的都具备九品练气士的修为,阎罗天已经成了大夏最大最顶尖的势力,所有大夏势力都以阎罗天为首,阎罗天已经成为大夏最强,无人敢于挑衅,更没人敢违抗本宫!”
“但现在,本宫一个面首居然在本宫的寿宴上和本宫对着干,甚至一心求死,多次挑衅本宫,试图让本宫杀了他给他一个痛快,你们说,这是何原因?”
“谁能给我一个解释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