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嘀嗒——”
水声在翎央的耳边响起,逐渐清晰放大,她知道这是自己听力慢慢恢复的表现。
头疼,脑壳发昏。
翎央有些不耐烦的轻啧一声,然后睁开了双眼。
她面前是一个镜子,投影出她现在的脸,圆圆的鹅蛋脸,眉目弯弯,除了脸色蜡黄之外其实还算个小美人,头发披散在在身后,也泛着几分营养不良所造成的枯黄。
这里,应该是宿舍?翎央四处打量了一下,发现这里放置着不止一个人洗漱用品。
看这个大小氛围还有构造,应该是学生宿舍没错了。
现在是深夜,就在翎央关紧面前的水龙头准备回去查看任务须知时,她的身后,也就是面前的镜中突然出现了一张脸。
——一张惨白的、没有眼白的鬼脸!
翎央:“……”
她笑了。
随后,她猛然转头抓住身后那“鬼”的头发,重重的将对方的头磕在了旁边的墙上。
“砰——”
巨大的声音打破了夜的宁静,她手中的“鬼”发出了刺耳的尖叫。
“啊——救命啊!许知音你疯了吗!”
乘着事情闹大要去找宿管的间隙,翎央迅速接收了任务须知。
同时把方舟想说的很多话都堵了回去。
其实她不听也知道对方想要说啥,无非就是为什么要杀了气运之子,这样会遭受气运反噬balbala那些老生常谈的东西。
不过这倒是让她知道了一个消息——
在气运之子依然还是气运之子的时候,杀掉他同时也会影响自身,系统会立刻将她传送走。
看来以后遇到很无聊的世界,或许可以用这个方法离开?
方舟完全不知道翎央在想什么,它刚刚已经被翎央吓到了,现在满腔怒火发泄不出,愤愤的将任务须知交给翎央就下线自闭了。
至于任务……翎央简单扫了一下。
这具身体名叫做许知音,今年十六岁,正好是读高一的年龄。
她父母早年间去城里打工,做出了不小的一番事业,成了当地很有名的暴发户。
而她则是从小一直被寄养在乡下的爷爷奶奶那里,直到今年,也就是高一的时候才被父母接到城里这边。
她的父母对这个女儿还算是不错,在吃穿住行上也一直想着要补偿她。
但他们完全忽略了青春期少女纤细敏感的内心。
许知音在来到城里之后,面对从小没见过几次的父母,还有完全陌生的弟弟,总觉得自己格格不入,对方才是真正的一家人。
许家父母将许知音安排到了当地很不错的一所高中读书。
但因为长相衣品土气,说话还带着口音,许知音在高中受到了很多嘲笑和排挤。
甚至是被开一些在某些同学看来“无伤大雅”的玩笑。
比如……扮鬼吓她。
这所高中升学率在全市都是数一数二的,从村里来的许知音完全跟不上学习节奏,在加上生活中的种种偏见,许知音学习上也没有起色,一直拉后腿受到老师白眼。
许家父母不究其根本,反而认为是许知音没有好好学。
他们给她报了很多补课班,最终成绩有所起色的时候,许知音还没来得及松口气,就被学校里很有名的一个小太妹污蔑她的成绩是抄袭的得来的。
平日里沉默寡言的少女面对这种情况更加是百口莫辩。
那些排挤更是演变成了明晃晃的校园暴力。
最后,许知音从这所学校最高的教学楼一跃而下,结束了自己年轻的生命。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气运,似乎都在朝着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他脸色大变的同时也是不敢怠慢,摇身一晃,已经现出原形,化为一只身长超过百米的九尾天狐,每一根护卫更是都有着超过三百米的长度,九尾横空,遮天蔽日。散发出大量的气运注入地狱花园之中,稳定着位面。
地狱花园绝不能破碎,否则的话,对于天狐族来说就是毁灭性的灾难。
祖庭,天狐圣山。
原本已经收敛的金光骤然再次强烈起来,不仅如此,天狐圣山本体还散发出白色的光芒,但那白光却像是向内塌陷似的,朝着内部涌入。
一道金色光柱毫无预兆的冲天而起,瞬间冲向高空。
刚刚再次抵挡过一次雷劫的皇者们几乎是下意识的全都散开。而下一瞬,那金色光柱就已经冲入了劫云之中。
漆黑如墨的劫云瞬间被点亮,化为了暗金色的云朵,所有的紫色在这一刻竟是全部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一道道巨大的金色雷霆。那仿佛充斥着整个位面怒火。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新
第115章 女相和她的小花魁(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