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一叫价,在场其他那些富商和老板就坐不住了。
大家都不是傻子,瞧见周围那些丹师的反应,还有阮青河这个评委当着大家面喊出来的那句“极品丹药”,就足以评定唐玄手中这枚丹药的价值。
“这么好的丹药,就给一百万?瞧不起谁?我多出两百万,一共三百万,再聘请这位年轻的丹师,来我集团坐镇,每年给一千万的分红!”
另一位富商也迫不及待大喊。
“一千万算个屁?我出四百万,邀请这位丹师来我家族担任荣誉族长,入我族谱,每年分红至少半个亿!”
“大师,你别听他们瞎胡说,这些都不是实质性的兑换,您要是将这枚丹药卖给我,我立马跟您签订合同,一分钟内汇款,你要多少我给多少!”
台下顿时一片骚乱,不少按捺不住的富商要开始往石台上冲,一个个眼冒绿光,生怕这么好的机缘流失。
对于他们这些普通人来说,能够接触到这种奇人异士,已经算是万幸了,让他们去究其来历,显得很没有意义,到头来还会竹篮打水一场空。
不如将思维放在普通人的角度上,一枚吃了之后,不受大伤,就能安然无恙活过百年的丹药,显然不是有钱就能买到的。
有多少筹码,往外放就是。
这世上有多少人肯定自己能活过百岁?
怕是八十都难。
钱是永远买不来寿命的。
眼看着场面快要控制不住,周围那些负责安保的保镖们,纷纷将目光望向了王翠山。
请他们来的人是他,说话做主的当然也是他。
王翠山不动声色地摇了摇头,随后对身旁的阮青河淡淡道:“宣布吧,看来今日你赌对了,的确有黑马。”
阮青河朗笑一声,随后走上丹石台,对着台下骚乱人群道:“还请诸位稍安勿躁,这二位丹师炼出来的丹药,自然会和往年规矩一样,采用拍卖的形式,价高者得,在此之前,老夫要验一验丹药的品阶,并以千陀协会的名义,为大家出具相应的证书。”
有分量的话,自然要有分量的人说,阮青河这话一说完,其他那些安保便举起手中的枪,大伙就老老实实噤声不动了。
阮青河刚想当着众人面走向司徒子奉,头顶却轰然落下一道惊雷,劈在了丹石台上。
众人吓了一跳,纷纷后退。
台下,剑眉老人勃然大怒,低声呵斥:“差不多就得了!还敢如此肆意妄为?”
随后,他屈指一弹。
嗡嗡嗡。
一缕无形的内气,荡漾开来,将他一身白袍震动的呼呼作响。
站在旁边的徐清风和初窥内气门槛的霍老,顿时感觉到一股恐怖气势从头上扫过,紧接着蔓延开来,径直朝着山中某口瀑布所在,直奔而去。
刹那间。
天空的雪停了下来,乌云汇聚的天空,恢复了一片明朗,有一缕阳光透落而来。
“这鬼天气,真是搞不懂。”
“一会下雨,一会下雪,又出太阳,怪了怪了。”
有人低声嘀咕着。
徐清风暗地朝着霍老道:“瞧见没?这就是云前辈的手段,他老人家虽然不是那种一拳打遍天下无敌手的武道高手,但动用风水之术制服这种在后头捣鬼的阴物,也就是动动鼻子的事……”
似乎意识到自己说漏嘴了,他便嘿嘿一笑:“老仆,听不懂就别往心里去,我就是多嘴。”
霍老微微一笑,也不说话。
这种大人物之间的沟通,他不好琢磨,听一听也就算了,到时候等唐先生下来了,再告诉他也无妨。
坐在老人脖子上的柳儿,并不明白发生了什么,只是盯着唐玄手里的丹药,咽了口唾沫:“好想吃糖葫芦啊……”
剑眉老人笑了笑,心想待会儿出了寨子,怎么也得满足一下这一路跟着自己跋山涉水的乖孙女。
与此同时,位于龙口瀑山上一座早已废弃的山岳庙内。
轰隆!
原本摇摇欲坠的墙壁,像是被一股无形的威压撼动了一样,轰然倒塌,尘土飞扬。
站在山岳庙外的一道年轻身影,瞬间感觉自己的肩膀,被一只巨大的手腕抓住,整个人连连后退了数十步,脱离了倒塌范围,方才没有被掩埋。
这座在深山中将近五十多年都未曾有人拜访、供奉和祭祀的山岳庙,彻底毁于一旦。
而其中那头正在作法的阴神,一脸阴沉地从那些倒塌的废墟中走了出来。
跟着他一同飞出来的,还有一副早已暗黄褪色的画像,隐约能看见是一个手持宝塔的山岳之神。
这尊阴神,躯体呈半透明状,虽然长相和画像上的山岳之神毫无相似之处,但他身上的气息,似乎有意无意在模仿这尊山岳之神,竟然已经到了一种和周围山岳连为一体的玄妙境界,山中但凡有风吹草动,都逃不过他的眼睛。
“什么情况?”擎子楼站稳脚跟,一脸阴沉,用一种颇为古老的语言对这尊阴神问道。
阴神隐约有着怒意:“那名道皇强者,果真插手,而且还是精通风水奇门的高人,一缕气机就将我的术法破去!”
擎子楼脸色立马铁青,他这次奉命来这丹符大会,就是为了将那条有可能化蛟的金鲤带回去给父亲掌个脸面,以此来获得那些长老们的好感,替自己在谷中立威,提前为将来夺权之争打下基础。
在他看来,这些参加丹符大会的世俗界人,乃至那千陀协会的人,基本都是些乌鸡鲅鱼,臭鱼烂虾,根本是些不入眼的货色,若不是那位亲叔叔特意强调,这次不能有任何损失,否则他根本不会有机会跟这尊妄想喧宾夺主的阴神打交道。
这尊阴神在八百年之前,只是一个不幸坠入下流而死的水鬼,无意中得到了这山岳庙的主人青睐,得以留在其身边潜心修道。
岂料八百年前的那场纷争过去,这尊山岳之神被请去一战,并带走了山岳中的气运后,再也没有回来。
随着天下大变,国泰民安,那些原本由历代皇帝册封的山岳庙,无一例外全部倒塌的干干净净,气运也被挥霍一空。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气运,似乎都在朝着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他脸色大变的同时也是不敢怠慢,摇身一晃,已经现出原形,化为一只身长超过百米的九尾天狐,每一根护卫更是都有着超过三百米的长度,九尾横空,遮天蔽日。散发出大量的气运注入地狱花园之中,稳定着位面。
地狱花园绝不能破碎,否则的话,对于天狐族来说就是毁灭性的灾难。
祖庭,天狐圣山。
原本已经收敛的金光骤然再次强烈起来,不仅如此,天狐圣山本体还散发出白色的光芒,但那白光却像是向内塌陷似的,朝着内部涌入。
一道金色光柱毫无预兆的冲天而起,瞬间冲向高空。
刚刚再次抵挡过一次雷劫的皇者们几乎是下意识的全都散开。而下一瞬,那金色光柱就已经冲入了劫云之中。
漆黑如墨的劫云瞬间被点亮,化为了暗金色的云朵,所有的紫色在这一刻竟是全部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一道道巨大的金色雷霆。那仿佛充斥着整个位面怒火。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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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9章 捣乱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