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殇祭出竹刀蛊插在地上,小心翼翼地驱动竹刀蛊。现在的竹刀蛊释放的冲击力非常强了,若是全力驱动固然快,但是声响将会非常大的,虽然此地离人群密集的地方有些距离,不过他无殇可不敢冒这个险。
过了良久,无殇终挖出一个三米深的坑,无殇擦了擦头上的汗,爬上去将小孩的尸体一把扔进去。
“懒虫,帮我把那俩人的尸体拖进去。”懒虫慢慢悠悠的飞过来,飞到王力尸体旁,六只小足趴紧王力,将其拖进坑里。如今的懒虫是二期瞌睡虫,力量足以推动成年男性,虽然无殇的力气还没那么大,不过还是可以拖动一名成年女性。无殇将那女人的尸体拖进去后,拿出一铲子,将坑填平,又觉得还不妥,便铲了点雪盖上去。
雪下起来了,血迹渐渐变淡,直至无色。
“这倒也省去掩盖血迹的麻烦。”说着,无殇冲手哈了哈气,提起兔子走了……
“小殇子,咱什么时候吃这兔子啊?”
“等会,咱先找陈师兄和王师兄。”
“哦哦。”懒虫流着口水,眼巴巴的望着那只兔子,那兔子又大又肥,若是细心烹调肯定好吃。
可陈一清、王法这俩货不知去哪儿了,走遍桃源镇,竟连影儿都没有。
“小殇子,爷忍不住了。”懒虫可怜巴巴望着无殇:“咱俩不管陈一清和王法了,现在就吃吧!”
“别,继续找。”无殇淡淡说道。
“他们会去哪儿呢?”无殇捂住下巴沉思起来,可愣是没想到他们会在哪儿。
“哎哎哎,这位先生。”一个看上去像店小二的人冲无殇打招呼,反复搓着双手满脸堆笑走向无殇。
“你找我?”
“对对对。”那人满脸陪笑说道。
无殇实在是感觉好笑,一个成年人竟对一个孩子喊“先生”。
“什么事?”
“这个。”那人指着兔子,又凑到无殇耳边悄悄说道:“我们在举行赌博,这兔子可以当赌注。”
“赌博?”无殇突然有一种预感……
“好吧!我就去看看。”说着,那人带无殇来到一个胡同里。这胡同里就有一个木桶,哪里有人在赌博?
“喂,你是不是骗我?”无殇手揣兜里,攥着光刃蛊。
“哪敢哪敢?在这里。”那人掀开木桶,里面有一根麻绳,那人用力一拉,胡同尽头的地板竟缓缓打开了。
“挺隐蔽的嘛。”
“嘿嘿,客官,里面请。”那人带着无殇走了进去。
走过长长的走廊,走廊点着几盏油灯。
无殇有点感觉怪怪的了,悄悄把竹刀蛊也祭出来,就藏在袖子里。
“到了,嘿嘿。”那人靠在一旁,这儿果真是一个小赌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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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儿的规模很小,杂七杂八摆着几张桌子,每个桌子上方摆着一挺小灯,虽不能把这间屋子照的够亮堂,但也足够赌徒们游戏了。
无殇四处张望几眼,在一张桌子上看见了一个熟悉的身影……
“果然……”无殇凑到一张桌子旁,虽然那人蒙住了眼睛,不过无殇还是能看出来那厮是陈一清。
“陈师兄,我有事找你。”
“是小师弟啊,等师兄我赢了这把哈。”只见陈一清摘下布条,对面的赌徒也摘下布条,旁边疑似裁判员的男子收好十八张牌,将它们平均分成两份,递给陈一清和另外一名赌徒。
“喂,他们玩啥啊?”无殇用肩捅捅一名大汉。
“这个游戏叫‘盲牌’。”那名大汉双手搭肩:“你看那裁判员刚刚将牌分成两份吧,那两份牌是一模一样的。”
只见两人都将牌量给对方,约摸五秒钟后,两名裁判员同时用布条蒙住两人的眼睛。
只见陈一清先出手,他伸手现在对方的牌堆里摸索,当他手停在最左面的牌时,他抽出了。
“猪。”语闭,裁判员看了一下牌,确认是猪后,抽出那张牌。
该对方抽牌了。
对方也是个老赌徒了,只见他也摸索起陈一清的牌了,那人停在中间那张牌了。
“牛。”裁判员抽出那张牌。
陈一清停在最左面的牌上,他在计算着,计算着去除那张猪牌该是什么牌。
不消几秒,陈一清抽出那张牌:“狗。”裁判员看了看,抽出了牌。
“他们不怕裁判员作弊吗?”无殇悄悄问大汉。
“怕啥?这儿这么多人看着呢。”
陈一清咽了咽口水,只看了五秒,实在无法记住太久,现在记忆有点模糊了。
陈一清的手在牌堆上游离着,最终选下了一张牌,陈一清这时却更住了。
“这张牌是猫还是什么来着……”
“我可是拿我的金蚕丝内裤作为赌注的……”
想到这儿,陈一清掐了一把汗。
陈一清刚张开嘴,却闭上了,他还在犹豫!
“算了算了,随便说一个吧!”陈一清咬了咬嘴唇:“猫!”
那裁判员看了看,将牌放回对方手中,并低声说道:“错了。”
陈一清额头霎时流下几滴黄豆大的汗。
对方伸出手来,摸了摸牌,从中抽出一张。
“狗。”,裁判员看了看,低声说道:“错了。”
那人竟没慌张,表情依然淡然。陈一清混迹于赌场区区四五年罢了,心理素质哪里比得上他对面这位混迹赌场已三十多年的人?况且这是他陈一清第一次玩这种游戏,只是图一时新鲜感才来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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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一清咬了咬牙,抽了一张牌。
“马。”裁判员看了看,随口说道:“错了。”
陈一清慌了,不过想想现在对方和自己属于平局的状态,也就稳定下来了,不过接下来这一幕可是让他陈一清近乎崩溃!
“熊。”
“对。”
对方和自己不是平局了!陈一清再次慌了,不过他还是平稳下来,毕竟他有四五年的赌博经验了,心态还是可以的。
“蛇。”
“错了。”
陈一清深吸一口气,想道“能追回来的,能追回来的。”
“猪。”
“对。”
陈一清彻底慌了!此时对方领先他两分了!他还有机会赢吗!
陈一清扑上去,直接抓住一张牌。这一举动可是把裁判和对方吓了一跳。
“是牛!是牛!”
“错了。”裁判员冷淡的声音传过,陈一清瘫坐在椅子上,大喘气着,汗液已经浸湿他的衣裳。
对方不急不慢地抓起一张牌。
“是蛇。”
“对。”
陈一清心态炸了……
“我的金蚕丝内裤啊……”陈一清蹲坐在街道上哭着,无殇则在一旁安慰着陈一清,并劝他戒赌,而那个赢家,则甩着一条金色的内裤大摇大摆离开了……
赌博害人,无殇深知这点。在那条中城的胡同里,不知有多少人是因为赌博而倾家荡产、妻离子散的,最后落得无家可归的下场。
“好了好了,陈师兄。”无殇拍着陈一清的背:“我逮到了一只肥兔子,待会我们和王师兄一起吃兔肉煲如何?”
陈一清擤了擤鼻涕:“好啊,我去找王法。”
“我在树林里等你俩。”说着,无殇指向远处的一片林子,便携着懒虫走了……
无殇掰断一根木头,扔进火堆里,这时懒虫携着一捆木头摇摇晃晃飞过来。
“谢啦,懒虫。”无殇接过木头,看了看火堆。
“这样应该够烧一会了。”说着,无殇支起一口小锅,捧了一把雪扔进去。
以前在冬天,无殇和姐姐就喝这种水……
“姐姐……”想到这儿,无殇一阵心酸,即使过去了又能怎样?即使想忘记又能怎样?到底是不可能忘的……
“我在乎的人们……都能好好的……”
“没错。”无殇兴奋起来,又捧起一把雪:“只要我在乎的人们好好的就行。
“至于其他人……”无殇将雪扔进锅里:“还不如这把雪……”
(咳咳,抱歉断更这么多天,至于为什么嘛……是因为赌戏很难写……咳咳,其实是我偷懒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