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你爱丽丝,你真是帮了我天大的忙。”
“不然,一天24小时,就连晚上说梦话都会被窃听,我真的会疯的。”
实际上,陆飞早已摸清了身上窃听器的位置,只是不敢清除,毕竟,一个普通的矿工,发现了这么先进的窃听器,霍华德肯定会有所怀疑。
“噗嗤。”
陆飞那憨憨的模样,让爱丽丝忍不住笑了起来,旋即讲道。
“你们华夏人都这么客气嘛?帮你清除窃听器是我应该做的,你没必要说谢谢。”
“陆帅,我听说你们华夏有一句古话,叫日有所思,夜有所梦,你晚上做梦,会不会梦见我呀?”爱丽丝眨着眼,兴奋的询问。
陆飞闻言,瞬间老脸通红。
他手足无措的东张西望,不敢和爱丽丝对视。
这憨憨的模样,让爱丽丝有一种阴谋得逞的快乐,她突然伸出手,抓住了陆飞的下巴,让他动弹不得。
“看着我的眼睛说,做梦会不会梦到我。”
四目交接,爱丽丝在陆飞眼中,看到了躲闪与爱慕。
她心神一颤,暗自偷笑:刚才在山上,不是还和我表白过?怎么现在又不好意思了?真是个笨蛋。
爱
丽丝在军中,接触的都是性子爆的战士。
所以,陆飞表现出的温柔、善良、有耐心、有担当的性格,悄然间触动了爱丽丝的心,让她感到喜欢,甚至迷恋。
可她并不知道,此刻陆飞心里,正在不停的嘀咕着。
“把她当成是程程,把她当成是程程,把她当成是程程。”
在一次次的心理暗示下,眼前的那张脸,渐渐变成了顾程程。
而陆飞的眼神,也从躲闪、逃避、变成了浓浓的爱慕,瞬间触动了爱丽丝的心。
两团红晕,爬上了爱丽丝的俏脸,她感觉,胸前小鹿直撞,心脏砰砰跳个不停。
“你和你的名字一样,真的很帅。”
看着近在咫尺的帅气面孔,爱丽丝呢喃一声,竟对着陆飞的唇吻了上去。
“呜!”
嘴唇上传来的柔软,让陆飞瞬间瞪大了眼睛。
还没等他反应过来,爱丽丝已经环住了他的腰,发起了进攻。
陆飞像是不经世事的黄花大姑娘,傻在原地,不知所措。
可就在爱丽丝的丁香小蛇,想要攻城略地更进一步时,身后突然传来了一声大吼。
“小子,放开爱丽丝!”
下一瞬,就听一阵急促的脚
步,两个壮汉冲了过来。
其中一人戴着鸭舌帽,留着络腮胡,看起来不伦不类,可他身高接近两米五,肌肉高高隆起,像是一个行走的坦克。
另外一人金发碧眼,长得有些像是好莱坞巨星,只是此刻面目狰狞,好像要吃人一样。
陆飞吓了一跳,赶紧推开了爱丽丝。
同时,像是一个受欺负的小媳妇一样,躲在爱丽丝的身后,紧张兮兮的看着二人。
心中更是感觉无语。
你们眼睛瞎吗?叫我放开爱丽丝,现在明明是她在侵犯我好吧!
“爱丽丝,他们是谁?”陆飞紧张询问。
话音刚落,就听那络腮胡怒吼。
“我是你祖宗哈登。”
这句话,竟是用汉语讲的,陆飞听上去还有点亲切,于是直接回了一句。
“我祖宗早就已经死了,所以你是死人对吗?”
闻言,爱丽丝噗嗤一下笑了出来。
陆飞这张嘴,真是噎死人不偿命。
哈登愣了一下,完全没想到陆飞竟然敢和自己顶嘴,顿时勃然大怒,他扬起砂锅大的铁拳,步步紧逼而来。
“狗屎,你这是在找死。”
爱丽丝见状,立刻拦在哈登面前,怒斥道:“你想干
什么?要发疯,去战场上找敌人发疯,在营地中,给我安静一点。”
“现在,你们两个立刻给我滚蛋,别影响陆帅养伤。”
爱丽丝毫不迟疑的站在陆飞这边,让哈登火冒三丈。
想当初,他在战场上腰部中弹,爱丽丝还嘲笑他脂肪多死不了,甚至连一句关系的话都没有讲。
可现在,陆飞这废物只是被蛇咬了一口,爱丽丝就让他们滚,还美其名曰不要打扰陆飞休息,没有对比就没有伤害。
这个姓陆的,凭什么这么幸福。
一旁的查理也怒了。
他们两个听说,爱丽丝为了陆帅杀了两个厨房的领班,还去了后山的薰衣草庄园幽会,结果被毒蛇咬伤了。
于是,他们火急火燎跑了过来,结果,就看到了刚刚的一幕。
虽然说,欧美人性子开放。
可是!
看着心中的女神,和一个地位低微卑贱的矿工接吻,两个人瞬间被气的火冒三丈,甚至想砍人!
那可是女神啊,他们还没亲过呢。
查理强忍着心中的怒意,咬牙切齿的讲道:“爱丽丝,这是我们和陆帅之前的事情,男人的事情,就该由男人来解决,请你先出去等我们
。”
刚来营地一天,就和爱丽丝接吻。
听说,爱丽丝还给陆帅,弄了个独门独院的住处。
岂不是晚上就要睡到一起了?
哈登越想越气,在一旁吼道:“爱丽丝,请你出去。”
看到二人双眼喷火的表情,爱丽丝岂会不懂他们想法。
爱丽丝眉毛一挑,恢复了往日霸道的形象,怒斥道:“陆帅是我的朋友,没有人能够欺负他,你们两个,都给我滚蛋。”
“不然,等修罗出关,休怪我向他告状。”
陆飞在山上,面对毒蛇时的守护,刺激到了爱丽丝。
之前,霍华德他们想要试探陆飞,爱丽丝冷眼旁观,现在哈登他们要杀陆飞,她且能再坐视不理?
此刻,她的右手,已经搭在了腰间的枪上,只要哈登二人敢乱来,她就敢开枪。
可爱丽丝越是护着陆飞,哈登和查理就越是想干掉陆飞。
他们是出生入死的兄弟,无论是谁得到爱丽丝的青睐,彼此都能接受。
可陆飞就是一个黄皮肤小子,凭什么把他们踩在脚下。
就在这时,陆飞突然开口:“两位老板,你们可能是误会了,爱丽丝刚才是在帮我治病,我们俩没什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