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的那些兄弟朋友中,我和几个男的关系处的比跟女的铁,男女有别嘛,嗨不到一块儿去。
而在男的中,我和阿辰空大认识的最早,理所当然的感情最深。小三儿作为我的贴身顾问小秘书,理所当然的对我更了解。**大白和我臭味相投,属于知音。可我和他们的感情,跟我和天狼星之间是两码事儿,好友和基友是有区别的,区别就在于一点点的暧昧。
天狼星一直认为我是他老婆,这已经不是暧昧的事儿了,我俩甚至连孩子都有了,和真正的基佬就差那最后一步。虽然那一步永远都不会迈出去,可这并不影响我俩特殊的基友关系。
想到至今都渺无音讯的基友,我刚刚在回忆中稍觉温馨的心疼了一下。我马上像平时一样驱散所有影响情绪的回忆,还在为复活伙伴奔波的我,在路上已经遇到了够多的坎坷,不能再让自己受回忆的牵绊。
拿着烟来到带客厅,看到大长脸和大大长脸已经泡完了澡做完了无名回气功,足疗也到收尾阶段了。
在老王八的神级操作下,两人被按的像泥鳅一样,在躺椅上各种的拧哒,一刻都停不下来。
我和孟水婧在门口候着,直到全套做完了我们才进去。
和完成工作的老王八插肩而过,他冲我点点头:“都搞定了,舒坦着呢,这种时候有什么事儿都好商量。”
我认可的拍了拍他的王八壳儿:“受累了,去歇歇吧。”
老王八退下,我带着孟水婧入内。
将十二条如烟放到一边,提醒了一句:“二位大人等下离开的
时候记得把卑职的孝心带上,这也没什么准备的,下次再来呀,说什么得给大人带上两条九五至尊不可。”
大长脸往备好的礼物上瞄了一眼,心满意足道:“这就行了,我们当差的,能跟着摔盆儿宫主捞点油水儿就知足,可不敢贪心。”
我笑道:“大人这话说的就见外了,你们帮了无名宫这么大的忙,再大的谢礼也受得下。”
大大长脸看了我和孟水婧一眼:“你说的是上次求我们照顾麒麟大族的事儿啊?小事一桩,早就安排好了。”
孟水婧福礼道:“小女子已经得到族人的密报,在二位大人的关照下,麒麟营早就不敢再拿他们来取乐了。小女子代表麒麟大族全族多谢二位大人的关照。”
盟卫对待孟水婧就像孟水婧对除我之外的其他人一样,那是相当的冷淡,爱答不理的回了一句:“你跟着搭什么话呀?又不是冲你面子,摔盆儿宫主不说话,你当我们愿意搭理你们麒麟大族?你是觉得麒麟大族比盟卫营更尊贵是吧?”
孟水婧也是天健联盟的人,只要是天健联盟的人就没有不怕盟卫的,见他们无端挑理,吓得连连道歉:“小女子不敢......”
我扶她一下,稍作安抚,对两张脸道:“二位大人有所不知,这可不是外人,麒麟少主孟水婧姑娘,与卑职是一家人。”
这样的身份暗示并没能为孟水婧赢得盟卫的尊重,大大长脸爱答不理的:“一家人又怎么了,摔盆儿宫主万金之躯,莫要说一个麒麟少主,以后你的妻妾多了去了,怎么?我
们这些当差的见到了,都得尊着敬着?那样的话可没人受这气,无名宫这门儿呀,以后我们可不敢蹬喽。”
孟水婧第一次和盟卫直接打交道,面对他们无理取闹的处事风格惶恐不已。
我向她微微一笑,表示不用担心。
他们就这脾气,没这难缠的劲头儿,也不至于让整个天健联盟所有人对他们都谈虎变色。
我回到自己的话题:“卑职所说的二位大人帮的忙,不仅是指关照麒麟大族一事,还有这次的判决,更是让卑职感激。如果不是二位大人的关照,无名宫和卑职本人,怎能如此轻松过关。二位大人就是卑职的贵人啊。”
大长脸道:“哦,你说这事儿啊,那你把桌子上的烟都拿走吧,我们无功不受禄。”
“厄...此话怎讲?”
“字面意思那么讲,在判决上确实有贵人照顾你,但不是我俩。”
我疑惑:“当真?可如果不是二位大人的话又是谁,卑职在盟卫营中就只与二位大人亲如兄弟,与其他的盟卫再无相熟。”
大长脸道:“别猜了,你觉得盟卫营里有人能够拥有左右这次判决的能力吗?别说是我俩,就算是总卫大人也只能照章办事如实断案,怎么可能做出如此明显的偏袒判决。”
“所以大人的意思是照顾卑职的另有其人?”
两张脸开始更衣穿鞋,大大长脸道:“肯定有啊,光凭着罪证来判,就你摔盆儿宫主闯的那些祸,不说处以极刑也得囚入天牢。要说还得是摔盆儿宫主能量大啊,以后我们这些当差的,还得多指望你关照才行
呢。”
我急的都受不了了:“诶呦喂我的盟卫大人啊,我都急死了,你们就别遮遮掩掩的了,在背后关照卑职的那位贵人到底是谁,还请二位大人明示,无名宫得知恩啊,卑职也得图报啊。”
“方便告诉你的话不就告诉你了,怎么磨磨叽叽的呢。知恩就行了,图报也不用麻烦,摔盆儿宫主带领无名宫做好本职工作,就是最大的报恩。”
我想了想,恍然大悟:“谢大人明示。”
大长脸摆了下手:“我们可什么都没说,当差的最忌多嘴。那这些烟......”
我连忙捧过来:“二位大人一定要带上,这是我们一家子对大人的一点心意。”
二人当场分赃,一人六条金陵十二钗加一条和天下,然后向孟水婧象征性的拱了拱手:“那就多谢夫人了。”
孟水婧诚惶诚恐的福礼回敬。
送走了两张脸,我看着他们的背影美的合不拢嘴。
孟水婧好奇:“被盟卫大人阴阳怪气糊弄了半天,你还笑的出来。”
我笑着:“话可不能乱说,盟卫大人已经够仗义的了,连这种事都敢告诉我,那是担着风险的。”
“告诉你什么事儿了?”
“就是关照我的那位贵人的身份呀。”
“他们说了么?”
“没直说,但是暗示的很明确。”
孟水婧聪颖过人,受我提示之后稍作回忆:“他们说不是盟卫营的人,还说总卫大人都没有那么权力。那么有这个权力,连副盟主都能处罚的人...天呐,哥哥,那位贵人不会就是盟......”
我吹手指:“嘘,心里
有数就行,可不能乱说。”
孟水婧眼中神采飞扬:“你真本事,连那位贵人都肯关照你,你是怎么做到的?”
我故作神秘:“天机不可泄露。”
孟水婧玩笑道:“有什么不可泄漏的,我猜呀,肯定是因为溜须拍马的功夫到家。就看你刚刚在盟卫大人面前那乖巧模样,可不就得关照着么。”
我不悦:“你以为我愿意溜须拍马呀?还不是为了无名宫为了大家。我不留须拍马哪能有无名宫的稳定,我不送礼行贿能有处处的方便。男人在外面有多不容易你们女人根本不懂。”
孟水婧道:“我不是这个意思,你别生气。知道你为了大局不容易,婧儿就是做不好这点,才让族人受连累的,所以很佩服哥哥呢。”
我吐了口气:“佩服归佩服,你可别学我,咱家有我一个在外面卑躬屈膝的就行了,我的卑微,是为了大家的尊严。”
孟水婧被我感动的不得了:“你真伟大,以后我保证不再对你发脾气,你在外面那么不容易,回到家里我一定对你温柔体贴,不让你烦心。”
“哎,要是能对我卑躬屈膝让我平衡一下,那就更好了。”
“摔盆儿哥哥,你从来不知道给脸是什么意思对吗?”
看着她情绪异常好像又要变身的样子,我嘴角一抽:“啊,我突然觉得既然能在外面对外人卑躬屈膝,其实回到家里对夫人卑躬屈膝也是应该的。”
孟水婧脸色缓和:“其实也不用啦,能温柔体贴,不让我烦心就好了呢。”
我是怎么操作的?怎么两句话的工夫就立场对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