巷口有一个看着瘦弱的老人,罪犯看着越来越近的蔚,知道自己想要直接逃跑怕是不可能了。
干脆劫持民众用于威胁,再寻求机会。劫匪看着直奔自己的蔚,从腰间拿出了一把匕首,直接放在了老人的脖颈上。
“别动,在动我就弄死他。”劫匪浑身由于过于紧张而颤抖着,手臂不断的用力。
蔚的脚步慢慢停住。
“把武器放下,听到没有!”看着带着拳套的蔚,罪犯继续喊着,汗珠从头上滴下,看得出来,他很恐慌。
一个人到了绝境的时候,什么事情都干的出来。不过蔚并没有多说什么,反而是慢条斯理的脱下了拳套,似乎在等待着什么。
被劫持的老人在威胁下腿都软了,就要瘫倒,锋利的刀子将脖子划出了一条血印。
“把你身后的滑板也摘下来,放在地上。”这是他想要逃跑的唯一方式。
蔚的表情中并没有太多无可奈何的神色,只是慢条斯理的做着手上的动作。
罪犯并没有发现什么端倪,只是催促着。
“砰!”
一道枪声响起,精准的打在了在犯人的脖颈上,一道电流涌过,犯人直接瘫软在地。
蔚接着快播跳起,一击重拳补上,将人质带了回来。
开枪的人站在巷子口的房顶上,正是泽丽。她向着蔚眨了眨眼睛,蔚也回了个笑容。
一个莽撞的人是不会长胜的,因此,蔚的暗处一直有泽丽辅助,来防止出现问题。而他们的组合已经处理了好几次大案子了,这令年少轻狂的蔚更加的膨胀。
“任务已完成,罪犯成功抓捕。”蔚不忘记打开耳机,对着总台说了一句。接着在不明真像的人们崇拜的目光中向着执法局走去。
至于泽丽,早就隐藏在了阴影中消失不见,蔚已经很招风了,所以她需要在暗处,谨慎行动。
案件结束,镜头拉远,在人来人往的巷子中缓缓升高,接着俯瞰整个祖安,最后,聚焦于一个破旧的居民楼之上。
破旧,脏乱,这个地方与刚刚所在的繁华小巷形成了非常鲜明的对比。
夏芝拖着疲惫的身体回到家中,脸上一样没有什么特殊的表情。邻居们看到她的身影,小声议论着什么,不过她并没有在意这些。
推开了家门,醉**亲此时正烂醉着,手中拿着喝了一半的啤酒瓶,朦胧的眼睛看到了金克丝,将瓶中酒一饮而尽。
“今天又该发工资了吧,钱呢?”说着像金克丝伸出了手。
“在这里。”金克丝从破布口袋中拿出了一些散碎的零钞。
“嗯?今天怎么就这点?”原本醉醺醺的父亲眼中闪过了短暂的清明。
“只给了这些。”夏芝回到,没有过多的解释。
父亲直接按着夏芝的脑袋,接着一脚踢在了她的腹部。夏芝原本有些瘦弱的身体像是垃圾一样被丢到了角落。
接着,父亲再一次拿起酒瓶子,想着喝一口结果发现已经没有了。
“呯!”啤酒瓶被他砸在了地上,散落的碎片四散。“没酒了,去给老子买酒去。”他冲着夏芝说道。
“哦。”夏芝低着头,看不清她脸上的表情,接着接过了零钱,向着楼下走去。
原本发白的短袖上,一个显眼的脚印十分清晰。那些住在附近的人们再一次小声的议论了起来。
夏芝走到了小卖铺,拿起了一把水果刀。
“老板,一把水果刀,结账。”她明亮的眼中跟往常没有什么区分,朝着老板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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街道上车水马龙,时不时有几个执法官的滑板从空中划过。
就像是往常一样,繁华中有隐藏着些许阴影。
此时的天气并不好,天上下着毛毛细雨,阴蒙蒙的令人很不舒服。
坑坑洼洼的积水,时不时有车在上面行驶过,激起了水花。人们大多在有着比武的地方避雨,很少有人在大街上溜达。
酒馆面前,些醉醺醺的年轻人从酒馆走出,勾肩搭背着聊着天,好不惬意。
“喂,你们看,那边有个小妞。”一个醉的厉害的年轻人指了指不远处多雨的蓝发女孩。
“嗯?”几人中有一个醉汉揉了揉眼睛,蓝色头发:“夏芝。”
他朝着那个方向喊了一声,女孩抬头看向了这个方向,正是夏芝。
“这妞我认识,看我的。帮你们拿下她”他朝着自己的兄弟们打了个招呼,接着就摇摇晃晃的向着夏芝的方向走去。
原本着几个混混也不过是在街上溜达,看到漂亮女孩一般也都是吹几个口哨调戏一下,有贼心没贼胆。而今天自己兄弟表示可以拿下这个姑娘,众人不由得有些好奇他会怎么做。
醉醺醺的小混子走到了夏芝的身边,伸手直接搭在了她的肩膀:“好久不见啊,听说你消失了三年?倒是越来越水灵了。”
说着,手还向下滑去。就在要触碰到衣服下的部位时,却又被夏芝的手拦住。他回头,看向波澜不惊的夏芝,表情跟往常没有什么区别,但是他越莫名的觉得有些畏惧,瞬间变得清明了许多。
“喂,你能不能行了啊?”不远处,那群混子正饶有兴趣的打量着这边,看到他不在动弹,便开口催促道。
年轻人,好面子。再加上酒精的促进下,他把心中的一点点理智压制了下去。
手上用了些力气:“别给脸不要脸啊,陪陪我们哥几个,你不是缺钱们,时候我给你两银币。”说话间又觉得有些肉痛:“不对,一银币。”他改口道。
夏芝的表情没有变化,但是在他的带动下,缓缓的走近了人群。
看到他真的把那个姑娘领回来了,众醉汉嘿嘿一乐:“可以啊兄弟。”“行啊。”他们将夏芝和那个青年围在了中间,赞扬的话像是不要钱一般出口。
几个人就这样簇拥着走进了巷子深处。
小巷中,夏芝先是看了看周围是否有行人,此时本就已经是夜晚,再加上下着小雨,整条小巷除了这伙醉醺醺的青年们,并没有其他的人。
谷缸 夜色,更深了。夏芝从口袋中抽出了匕首,向着最近的一个人脖子划去。刹那间,鲜血如同喷泉一般,喷涌而出。
众人一瞬间愣住了,呆呆的看着这一幕,但是夏芝的动作却没有停顿,匕首不断的收割着生命,很快,这几个人便倒在了小巷中。
“这是给城市的见面礼,算是清楚残渣了。”夏芝喃喃道,接着用鲜血在墙上写出了一个单词。
【Jinx】
雨还在下着,变得更大了,漫天的雨水似乎要将整座城市的罪恶冲刷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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执法局中,众人正在有条不紊的工作着。
这座城市每天都有人在犯罪,但是直接死亡七人的恶劣杀人案件还是很快的引起了警方的重视。
法医们的伤势鉴定出来了。蔚正依靠着椅子,听着自家长官对于情报的讲解。
几年来,她已经从一个初出茅庐的小警察,变得赫赫有名。她的名字就像是守护神一般守护着这个城市。若不是她的行为举止过于莽撞,容易意气用事,不然她早就坐在警长的位置了。
“死者大多数被匕首一击必杀,除了一个青年被划了十几刀最后失血而死外,其他的都是直接受到了致命伤死去的。”法医汇报着自己查看出的情况。“死者死亡时间大概在晚上九点到十点之间,我们可以直接排查这个时间点出现在附近的人来进行搜查。”
由于现场除了嫌疑人以及死者外没有其他人看到。所以这场抓捕的信息非常的稀少。
“对了,现场上还有鲜血写出的单词【Jinx】,这应该是犯人留下来的。”一个警员突然想到了什么。
“她是要向我们宣战啊。jinx,真敢说呢。”蔚突然开口了。
“是啊,故意在现场留下痕迹,着就是对我们的挑衅。”警长开口说着。
“这个罪犯就交给我吧。我会把他抓住的。”蔚站起身:“那群人是从酒馆出来的,或许小巷中没有人,但是从酒馆出来的这一段路行人还是很多的。”
看到蔚接下了这个案子,众人心中都有些许的安心。
蔚不仅仅是个人勇武,手下的情报系统也十分的出众,甚至有些警察侦查不到的东西,她也可以轻松掌握。
“三天时间,我会把人捉拿归案。”蔚很自信,甚至承诺出自己只需要三天。
警长将目光放在蔚身上几秒,甚至猜测她自己已经有了情报,接着点了点头,同意了蔚的主动请缨。
离开了执法局后,蔚直接来到了酒馆中:“老板,来两杯啤酒。”
“诶,是蔚啊。”老板说着,送上了两杯扎啤。
听到是蔚来了,酒馆的房间中走出了绿发的少女,正是泽丽。
“昨天受害者恰好是在你酒馆出去后出事的,我想着你应该知道一些情报,所以就直接接下了这个案子。”
嘈杂的酒馆中,蔚大口喝了一口啤酒,接着跟泽丽说道。
“你说那几个渣滓啊。”泽丽挠了挠头:“听说他们死了后,我确实知道了一些情报,不过并不能确定。”
“不能确定?什么意思。”蔚有些不明所以。
“怎么说呢?”泽丽将自己调查处的结果交给了蔚,其中还有一些夏芝曾经的情报。“跟他们离开的只有这个姑娘,而现场却没有她的尸体,嫌疑人几乎可以锁定了。”
蔚看着泽丽给出的情报,眉头皱的越来越紧。
“除了她没有其他的嫌疑人了?”蔚将看完的情报放在了吧台上。
“除了她意外并没有其他的人了。其实也可以理解,毕竟压抑的时间越久,爆发之后也就越可怕。”泽丽摊了摊手。
“道理是这个道理,但是,一个弱女子,解决了七个人,其中六个人还是一击毙命,这应该怎么解释呢?”蔚提出了疑惑。
“是啊,所以我才迟疑。”
“不管怎么样,她都是案件最大的嫌疑人,总之,先去她的住处看看再说其他。”蔚将啤酒一饮而尽后说出了自己的想法。
泽丽已经摸清楚了夏芝的住所,直接起身向着目标地点走去。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
在夜幕下,轻易杀死了几人后,夏芝这才缓缓离开。
大雨正在冲刷着这座城市,带着血液,与腥气。
这场雨恰到时候,至少,执法官们饲养的警犬没了应有的作用。
离开了作案现场后,她回到了家中,心中已经有了准备转移的想法,但却并没有立刻实施。
家中还有着被囚禁的父亲,夏芝回到了家中,将身上的衣服脱下,丢在了垃圾桶中、接着来到的父亲的房间。
她父亲此时正被绑在了一个椅子上,长时间没有活动导致肌肉已经萎缩,身上的被绳子勒出了有些深的印记。
夏芝将葡萄糖的吊瓶挂在了房间的栏杆上,多年来,他父亲一直是靠着吊瓶维持着基本的生命,此时已经是瘦的皮包骨了。
当然,夏芝还是非常人性化的,知道父亲喜欢喝酒,每天还会给他打上瓶白酒的挂瓶,来满足父亲对于酒的渴望。
“自从母亲死后,不对,是自从你发现母亲真的脱离的家族后,就以已经开始仇视我们了对么?你心中向着有朝一日可以得到母亲家族的认可,从而分得家产,可是你的想法这么多,为什么不照照镜子,看看自己什么样呢?”夏芝坐在了沙发上,看着眼中无光的父亲开口说道。
“计划已经开始了,你也想让这个城市毁灭掉对吧。你女儿会帮你实现这个愿望的。不过可能药委屈一下你了,我们要离开这个家了。”
她的语气没有变化,直勾勾的看着自己的父亲,只是可惜,他的父亲精神状态不是很好,并不想回复她的话。
夏芝也没有生气。默默的看着吊瓶中的葡萄糖一点一点的被打完,接着换成了一瓶白酒。
看到夏芝的动作,原本有些麻木的父亲挣扎了起来。喉咙肿呜咽着,却无法发出声音。
“我知道你喜欢喝酒,喝吧,喝完了咱们就暂时离开这里,女儿会帮你完成未完成的愿望。”夏芝轻轻说着,将吊瓶挂了上去。
“滴答,滴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