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手中的丝带变成长剑,晴儿先是一愣。
随即也没有功夫想太多,提着剑便站在了婉柔的面前,挡住了那些冲上来的人。
看到晴儿手中突然出现一把长剑,周建仁也惊讶了一瞬,随即看着那长剑的眼神多了几分觊觎。
他可是没有看错,那长剑刚才还是一条丝带,竟然能变成长剑,肯定是什么宝贝。
等把这两个女人抓起来,这宝贝就是他的了。
周建仁算盘打的响,扬声喊道:“给我把她们母女抓起来,我要好好拷问她们一番,谁最先抓住她们,本少爷重重有赏!”
他的那些手下听了这话,一个个跟打了鸡血一样往上冲。
晴儿得到江南的指点,已经知道怎么使用自己体内的灵力了,再加上她聪明颇有天赋,竟也把这剑使出了几分威力来。
周建仁的那些手下都是没有修为的普通人,一时间竟然真的无法接近晴儿。
周建仁看这么多人居然连两个女人都拿不下,神色也变得不耐烦了。
他扫了晴儿一眼,手中忽然释放出一道灵力来,狠狠的挥向晴儿。
晴儿修为毕竟低,而且也没有想到周建仁会忽然出手,那道灵力猛地击中了她的肩膀,痛呼一声后倒在了地上。
周建仁的手下见状立即冲了上去,婉柔见状赶紧挡在了晴儿的面前,很快她就被抓了起来。
当他们要抓晴儿的时候,她手中的长剑猛地爆射出一道力量,将那些人全部度掀翻了。
周建仁眼睛危险的眯了起来,似乎是没有料到这剑还有这么大的威力。
他往前走了几步靠近了晴儿,还没等晴儿反应过来,周建仁立即释放出一道灵力将晴儿给捆住了。
婉柔和晴儿母女二人很快就被捆了起来,周建仁一把掐住婉柔的下巴,阴沉的问道:“我再问你们一次,那个江南到底在什么地方?”
婉柔温柔的眼神此时却充满了倔强,她冷冷的说道:“我是不会告诉你们的,要杀要刮随你们的便!”
周建仁没想到她的嘴巴竟然这么硬,都被他抓住了还不肯说出江南的下落。
忽然,周建仁阴冷的笑了出来,嘴角的弧度看上去让人不寒而栗。
“你们母女俩那么护着那个江南,恐怕是跟那个江南有了什么苟且吧,既然你们不肯说,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他说着,对着旁边的手下说道:“把这两个贱人吊起来,将她们身上的衣服都扒光,让大伙都看看她们淫荡的身体。”
婉柔和晴儿闻言俏脸吓得煞白,周建仁竟然用这样的办法来羞辱她们,这无异于是让她们去死啊。
尽管如此,母女俩还是没有把江南的下落说出来。
周建仁也不客气,大声的说道;“还不快点把她们的衣服扒了,我倒要看看,你们母女俩在这里被侮辱,江南那个缩头乌龟还要躲到什么时候!”
不得不说,周建仁的这个办法确实恶毒。
周围那些围观的女人眼中都出现不忍,身为女人,她们知道这是什么样的惩罚。
而那些男人们眼神则爆发出兴奋的光芒。
婉柔身材好,容貌也是一绝,镇上有不少男人都对她有那种心思,甚至还调戏过她。
晴儿年纪虽然小,但是也出落的玲珑有致,母女俩各有各的风情,引得镇上许多男人都蠢蠢欲动。
现在有这么个机会可以光明正大的看她们的身体,心中的兴奋已经要按捺不住了。
婉柔和晴儿很快就被吊了起来,母女俩哭的梨花带雨,美眸中充满了绝望,眼泪不断的从眼眶滑落。
这副楚楚可怜的模样,更是让周建仁兽性大发,不停的催促手下去脱她们的衣服,甚至都忍不住要亲自上手了。
“既然你们母女俩这么护着那个江南,不肯说出他的下落,那我就不客气了……”周建仁说着邪恶的笑了出来。
他的手已经落在了婉柔的衣领处,眼看马上就要被撕开,忽然一道气劲爆射而来,瞬间贯穿了周建仁的手心。
“啊!”周建仁撕心裂肺的惨叫一声,手上已经鲜血淋漓了,看上去很是渗人。
在场的人看到这一幕都惊呆了,谁也没想到周建仁会受这么严重的伤。
众人抬头一看,这才发现不远处的半空中一个人凭空而立,他的手中还提着一把寒光凛冽的剑,正在冷冷的注视着周建仁。
看到江南后,所有人都瞪大了眼睛,谁都没有发现他是什么时候出现的,等他们看到江南的时候,他就已经在那个地方了,就如同鬼魅一样。
周建仁捂着流血不止的手,知道了自己的手是拜江南所赐了,他恶狠狠的瞪着江南。
“听说你在找我?”江南淡淡的开口问道,声音却像是一道惊雷,瞬间震慑住了在场的所有人。
周建仁被江南的气势所震慑住,身体竟然不受控制的颤抖,他咬咬牙强行让自己镇定下来。
他刚才一直在问江南的下落,现在江南出现了他却露出了这么一副恐惧的模样,实在是贻笑大方。
一旁周建仁的父亲,凤民镇的镇长周成海仔细打量了江南几眼,开口问道:“你就是江南?”
江南冷冷的扫了他一眼,见他和周建仁有几分相似便猜出了他的身份。
“你就是这样管教你的儿子的?”江南语气带着几分讽刺。
周成海脸一沉,似乎很是不满,他手在背后做了几个手势。
一旁的手下立即明白了他的意思,悄悄的靠近了婉柔和晴儿母女俩。
却不料江南早就把他们的动静收入了眼中。
见他们在自己的眼皮子底下耍诡计,江南眼中出现森冷的寒意,心底也涌现出盎然的杀意。
可惜那些人并没有发现江南眼神中的寒意,而是靠近了婉柔和晴儿。
周成海见状阴险的看着江南。
“江南,你勾结婉柔和婉晴母女二人来到我们凤鸣镇,还残害了天苍山的齐天长老,你可知罪?”
江南冷漠的看着他,眼中没有一丝温度,像是在看一件死物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