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要怎么样啊,这一天天的,能不能别那么麻烦啊,有什么事快点说吧,小爷我,还要去泡妞呢。”
白浩明有些不耐烦了,不停的抽着烟,抓着头发。
吴哥有些无奈,憨厚的说道:“哎,我和师妹,虽然是飞手传人,缺一不可,但是,我们想要揭开这神佛的秘密,只能找到趁手的工具,否则,也是束手无策啊。”
“工具,好说啊,你想要什么,我给你找,我叫我的孩儿们,随时给你弄来,别那么墨迹了,快走。”白浩明催促道。
吴哥解释道,“谢谢你的好意,不过,这工具是很特殊的,是祖传下来的,和一般的工具可不一样的,而且非要那个工具不可。”
“是吗,那你说,工具呢,在哪儿?”白浩明问。
“之前,这工具,是在我们师父手里,但是,我们飞手传人需要有个规矩,也是为了防止为非作歹,所以,就把工具保存在师门之中,由德高望重的师叔保管着,一旦我们需要的时候,就可以拿来用。”
“那好说,去找你们师门的师叔吧。”白浩明说道。
吴哥摇摇头,很惆怅。
“原本是可行的,但是,几
年前,我们门派没落了,我们和师叔,也失去了联络,他现在何去何从,在哪个地方,还不清楚。”
“我靠,搞了半天,瞎忙活一场,我说江大人,这可咋整?”白浩明很无奈。
江南立刻让吴哥把师门师叔的相关信息说出来,随后,他让百灵去启动天眼系统调查。
有了这天眼系统,找起来,可就快了。
吴哥也松口气。
随后,一行人收拾一番,去白浩明那个地方修整。
到了第二天,就传来了消息。
“域主,已经找到了,这个师叔,如今,居住地,离这里不远,我已经派人去查探了,随时都可以把他请过来。”
“那行,好好的对待他,客气一点,带来吧。”江南点了点头。
没多久,师叔被人请来了。
吴哥很激动,过去,握着他的手。
“你老了啊。”
师叔叹口气,颤巍巍的,头发花白,手在发抖。
声音也很苍凉。
“是你们啊,好久不见了。”
吴哥很疑惑,“师叔,为何,这么久,没有联络了,你这是去哪儿了,怎么一声不吭呢?”
师叔感叹道,“有些事,不提也罢,事实无奈种种,都是过眼云烟
,我如今,只求安度晚年,若不是因为你们,我也不会出现,就在那角落里,了此残生啊。”
声音透着悲凉,让人听了,想要落泪。
师妹已经在哭了,低着头,眼睛红红的。
吴哥也长吁短叹。
“想当初,飞手一派,也算是辉煌一时,盛极一时,没想到,如今,到了我们这一带,居然是没落了,师叔,都是我们没用啊。”
“别这样说,孩子,一切都是定数,原本,我们这手艺,就非同一般人可以做的了,更何况,如今的科技和手段,日新月异,我们被淘汰了,也在所难免。”
“这些年来,飞手一门,日渐衰落,以至于,后来,入不敷出,越来越窘迫了。”
吴哥黯然伤神,说道:“可是师叔,为何,突然你就隐退了呢,到底出什么事了?”
师叔有些哽咽,老泪纵横。
“原本,我还想继续守着,特别是属于你们专制的工具,殊不知,却遭人觊觎,被人陷害。前几年某一天,有人找我办事,故意设计害我,要我给出巨额的赔偿,我无可奈何,又给不起,有苦难言。”
停顿了一下,师叔一脸愧疚的说道:“万不得
已,我就只能把工具拿出来了,实话来说,是被他们给抢走了啊,我对不住你们,我愧对师门啊。”
讲到动情处,师叔泪眼婆娑,难以自持,咳嗽个不停,居然咳出血来了。
吴哥马上扶着他,焦急不已。
江南让百灵去看看,顺便弄了一些药汤来,给师叔喝下去。
“这么说起来,那工具,被人给夺走了。”
师叔点点头,难以平静。
“是我对不住,对不住你们,我痛苦啊,我太内疚了,你们,骂骂我也好,也好。”
“师叔,别这样说了,如今我们回来了,会给你做主了。还有这位,他可是大人物,是我们的战神,他为了国和人民做事,一定会给我们主持公道的。”
吴哥一下朝江南鞠躬,含着泪说道:“先生,一定要帮我们,光耀门楣。我们这一脉,不能就这样断了。”
江南扶着他,说道:“快别客气,是哪个歹人,敢做这样伤天害理的事,我绝不会心慈手软,马上去办了他。”
“使不得,那人,可不是好惹的,先生,可不要把你给拉下水了呀。”
师叔似乎很惧怕对方,非常焦急。
“无碍,老先生,一切
交给我们吧,你只需要告诉我,对方姓甚名谁,我必然把工具拿回来,还你一个公道。”
江南铿锵有力,义正言辞,给人强烈的信任感和安全感。
师叔犹豫了一下,说道:“那人,非常难缠,势力雄厚,势力庞大,若是不然,也不会堂而皇之的,抢了我的东西,而我也只能哑口无言。”
“我这一条老命,留着,也是为了留一口气,我也想看着我们的门派,重新发扬光大。”
“那人,身高八尺,状若牛犊,力大无穷,可以说是一方恶霸,而且,手下喽啰众多,稍微有风吹草动,就会得到消息,直接将对手碾压。”
“先生你可有把握,对付这样的人物?”
师叔对江南是半信半疑,很是担心。
江南气定神闲,说道:“无碍,我马上就去会会对方便是了,还劳烦老先生带路去,如何?”
“好说,好说。”师叔颤巍巍的,慢慢的站了起来。
吴哥扶着他,去了车上。
众人跟随,一块上车,前往目的地。
等下了车,到了地方,师叔有些惊讶,回头看了看,紧张的说道:“我们,我们,就我们这几个人吗?恐怕不行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