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件事其实到景爷爷这一辈的确已经不算是什么大事,否则景家也不会平安这么多年,所以到了景爷爷这一辈估计也就当个故事听了也就算了,再加上景爷爷认为此事实在是丢人,不宜外扬,所以即使是景奶奶也没有告知。
东南亚的玄术师因为景爷爷的去世,所以立刻找机会接近景家,伺机而动,完全是为了一报当年先辈的耻辱,但是因为景家的财力强大,所以一时之间不敢轻举妄动,只能在景奶奶身边潜伏着,一直等到景家这次继承人这次的生日宴,景家最为敏感也最为手忙脚乱的时候给景家一击重击。
看起来似乎是合情合理,安妍也觉得实在是挑不出什么毛病,如果真如景爷爷所说,只要找到高大海,然后对他严加治罪,就可以一报还一报。
景爷爷似乎不想多提这个话题,然后立刻就将话题转到了紧伏朔和安妍的身上,还直接就问他们什么时候结婚。
安妍瞬间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只能将目光对向景伏朔,谁知道景伏朔将这个眼神给理解成了安妍也在迫不及待的问他,于是他立刻就说:“会尽快的,我们已经相处了那么久,对对方早就非常了解了。”
安妍:“……”这才刚在一起。
安妍说道:“现在正是伏朔接手景氏财团旗下最大的产业——恒尚集团的敏感时期,伏朔肯定有一堆事情要忙,所以结婚的事情暂时可以先缓一缓,但是在家族产业上,伏朔要花更多的心思。”
景爷爷听到安妍这个话,明明安妍是在拒绝,但是却让他就是生不起气来,景奶奶听到这话也非常舒服,反正只要安妍答应了就行,只要答应了,那就肯定是他景家的人了。
景伏朔和安妍一直等到深夜才回去,景伏朔假借送安妍回家的名义直接留宿在了安妍家里,嗨皮本来看到景伏朔来还挺高兴的,但是期待了一会儿也没期待到安安,于是就头也不回的走远了,丝毫不给景伏朔面子。
景伏朔本想试图正大光明的留在安妍的房间,但是被安妍给拧着耳朵给赶出去了,安妍不是不想和景伏朔亲近,只是一千多年的单身狗生涯让她很难一下子就亲近谁。
“给你俩选择,要么去客房睡,要么去阳台和嗨皮挤猫窝去。”安妍靠在门框上,调侃的看着景伏朔。
景伏朔拎着枕头,看了一眼趴在阳台猫爬架上嗨皮孤独的背影,还是决定自己去客房睡。
安妍家里的布局也不知道谁设计的,客房离安妍主卧的位置还挺远的,景伏朔抱着枕头进去后,发现安妍早就已经趁着他去给嗨皮换猫砂的时候换上了干净的被子和床单,心里一喜,于是立刻往床上一趴,心里喜滋滋的睡着了。
安妍却在主卧里开始忙活起来,她总感觉这次景家的事情不是那么简单,尤其是听完景爷爷说完那么一段过往之后,安妍就觉得这里面掺杂的你是渊源甚至于现在后面的各种势力一定是错综复杂的,甚至有可能根本不是现在高大海这一个人这么简单。
但是现在她的实力不济,所以对于目前景家后面要面对的强大的玄门力量,她怕她也是无能为力。
所以,淬体其实已经是迫在眉睫。
目前她存钱已经差不多了,市面上能买到的需要用到的草药基本上已经买的差不多了,只有两味草药到现在她都没有见到,九转仙草和净魂草。
这两种草药都是应该只在昆仑仙山上才有,凌高寒而独立,是吸收日月精华而难得一成的无上至宝,这两种草药也是必不可少的。
但是能在哪里买到,简直就是只能看缘分。
九转仙草有价有市,安妍早就已经在地下市场里面留意着了,只有一个净魂草是无价无市,能不能买到或者说得到真的就只是看缘分。
安妍一直在注意地下市场中有没有九转仙草的踪迹,她又在所有地方的地下市场中寻找了一下,终于在燕城找到了这仙草的踪迹。
燕城靠近昆仑,那里是草药贩卖最多的地方之一,只要在那里找到的草药,绝对是一等一的好货,而且价格也比其他地方便宜不少。
安妍于是立刻联系了那边的人,但是却得到一个回复,说是已经有好几家预定了这颗仙草,要是想要拿到的话就得打擂台。
而且这擂台是为了绝对的公平,是不允许参赛者使用灵力的,当场会有高手玄术师坐镇比赛现场,要是有人敢为了仙草而作弊,将会被这些高手玄术师群起而攻之。
安妍仔细问了一下,这里面的玄术师都是个什么等级,那边给的回复是通灵级。
人界玄门和玄真大陆当年关系还很好的时候,曾经为了方便交流,对两界玄术师分下五个等级:借灵、上灵、通灵、仙灵、御灵。
当时安妍纵横玄真大陆的时候,便是千年难得一见的御灵级玄术师,这种级别的玄术师不说人界玄门,即使是专门修仙的玄真大陆也是只存在于传说中。
千万年来,能达到御灵级别的玄术师,屈指可数。
在人界,千百年来不知道多少修炼典籍都已经丢失,现在的玄门实力不足以前的十中之一,能达到通灵级别的确已经是非常了不起了。
要知道,其实上次让安妍疲于应付的波恩,其实也就是个上灵级别的玄术师。
所以说,要是换作在玄真大陆,波恩这种级别的都不配和安妍说一句话。
安妍舒服的躺在床上,心里还是想着先怎么样到时候和景伏朔撒个谎,她这次要是去燕城,肯定不能说自己是去抢仙草的,不然景伏朔肯定要跟过去。
她不想让景伏朔掺和进这件事里面,虽然景伏朔身上有升白羽的通灵玉牌,在地府面前肯定算是有点面子的,玄术师们肯定也不会故意得罪景伏朔,但是这件事牵扯到的东西就太多了,安妍不愿意让景伏朔在这件事里陷得太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