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的真的吗?”
“是真的。”
李凡看着钱朵儿,这个被骗了那么久,受了那么多委屈的姑娘,在听到真相的时候没有哭,只是顿了顿,随后抬头看天,笑了两声。
“李凡,不管你说的真的还是假的,我都谢谢你。”
“如果你真的不介意,愿意跟我合作,那我没什么不可以的。”
“那好,今天还得煮出五十斤豆腐,你一个人行吗?”
“没问题,包在我身上。”钱朵儿爽朗一笑。
“好,那后续的合作,我们到时候在细聊。”
合作的事情先谈好后,李凡就站起身来告辞回家的。
刚走到堂屋门口,就听见身后的钱朵儿轻轻叫了一声他的名字,没等他转身,背后就贴上一个温热的身体。
“别动,让我抱一抱。”
李凡的手指动了动,终究放纵了钱朵儿抱着自己。
一开始只是虚虚的抱住,见李凡没有反抗,她的手臂越来越紧,紧紧地扣住李凡的腰。
没过多久,身后传来“呜呜”地声音,肩胛骨处的衣服也湿透了。
钱朵儿刚才只是假装潇洒,没有人比她自己更清楚,自从丈夫死后自己究竟遭受过什么。
一开始面对婆婆吓人的脸,她每天一睁眼,就感觉害怕,甚至睡前就开始想,如果明天再也不用睁开眼睛了该多好。
后来婆婆也去世了,本以为自己的生活会好起来,没想到一出门就被人恶语相向。
要不是为了卖豆腐赚钱,她宁愿一辈子不出门。
这种日子持续了那么久,久到自己都麻木了,她甚至开始觉得这就是自己的命,自己应该承受这些的。
如果不是李凡,她可能一辈子在这种自怨自艾下活着,生不如死。
但这一切竟然都不是自己的原因,都是因为王二狗家的风水,是因为风水。
要不是今天李凡告诉自己,自己就要为这风水背一辈子的黑锅。
最可恨的是当她知道真相的时候只能默默垂泪,因为她自己都不知道应该恨谁。
恨自己啥也不懂的傻子丈夫吗?还是恨白发人送黑发人的寡妇婆婆?抑或是那些不明真相的吃瓜群众?还是这该死的风水格局。
她没有可以寄托仇恨的地方,只能在李凡的肩膀上默默垂泪。
“想哭就哭吧,以后日子会好起来的。”李凡听着钱朵儿的哭声,也有些于心不忍。他转过身来,把钱朵儿拥入怀中,安抚地拍打着她的后背,安慰了一句。
听着李凡温柔的声音,钱朵儿刚才还收着更咽的情绪,彻底如洪水决堤一般喷涌而出,在李凡怀里大声哭了出来。
李凡一边安慰着她,一边感受着女人温软的身体,体香悠悠地传入他的鼻子里。
以前自己和孔晓旭都是发乎于情,止于礼,从没这样激烈的拥抱过,这是他第一次如此近距离地问道女人的体香味。
一开始只是幽幽地一股,随着哭得时间越长,脖子上也有了一层薄汗,这香味就更加明显了。
虽然知道不合时宜,但男人怎么可能用脑子管住下半身的生理反应。
他只觉得一阵热血向下涌去,心头也是一阵异动。
哭泣了一会儿,钱朵儿明显感觉不对劲,她擦了擦眼泪:“李凡,你是裤子口袋里装了什么东西吗,搁的我小肚子有点痛。”
看钱朵儿这反应,王二狗不只是没做到最后一步,估计连亲近行为都没有,不然钱朵儿怎么会如此纯情。
“没什么,现在舒服点了吗?”李凡转移话题。
“嗯,舒服多了。谢谢你,小凡。”钱朵儿低头一笑:“我可以叫你小凡吗?”
“当然可以。”李凡站好后扯了扯运动裤,还好这运动裤非常宽松,钱朵儿又不懂。
“小凡,我是真的谢谢你,但你要不要在考虑考虑。”钱朵儿还是有自己的顾虑:“就算我不克你,叔婶子都同意,但村里人怎么看你。”
“咱不管村里人怎么看,咱们合作,自己过得好才是真的。这些年你太辛苦了,以后跟着我合作,带你过好日子,赚大钱。”说着,李凡不经意间用手挽了挽钱朵儿刚才哭湿了的碎发。
因为这个举动,再加上之前哭得那么狼狈,钱朵儿有些不好意思,双颊一红,顿时媚态横生,眉梢带情。
李凡看了她一眼,不看还好,一看刚才堪堪降下去的温度又上来了。
他轻咳了一声,打破了现在暧昧地气氛:“你就等着过好日子吧。”
“其实李凡,你不用可怜我的,开厂子也不是小事,万一赔了钱怎么办。你愿意跟我合作,我也同意,咱要不然就和昨天一样,我做你卖,或者是我做我卖,你提供配方,我把大头的钱给你。”
这个傻女人,李凡再次感叹,
他开玩笑一般,道:“好了,别操心了,就算赔了钱,我答应你的也会做到,大不了我以后养着你。”
被李凡一逗,钱朵儿笑了起来,娇嗔道:“坏胚,竟那我寻开心。”
虽然嘴上骂着李凡,但她的内心是高兴的。
她独立了太久了,硬撑着,都快忘记自己是个女人,需要男人来遮风挡雨了。
即便李凡只是随口一说,但她仍然十分感动。
“那我就等着你的好消息,万一赔了,你不养我,我赖在你家不走了。”
钱朵儿一向大大咧咧,完全没察觉到这句话过于暧昧。
“好,那晚上我要有空再来帮忙,先走了。”
李凡打完招呼就出去了,今天氛围太好了,他怕戴久了真的会坏事。
回到家后,李凡先快速炼制了一小批“豆神仙”,这玩意消耗少。
而且成功一次后,也算是熟能生巧,速度越来越快,直到把买来的药材练干净。
接下来,他就等着刀疤陈给自己反馈的效果,然后去联系一家质量好又靠谱的酒场进行合作。
其实最好的找一个酿酒技术好的人,然后自己搞个小厂子更靠谱一些。
不过他现在的重心在豆腐厂上,酒场的事情只能以后在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