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阵剧烈的疼痛感传来,整个伤口及其附近都火辣辣的。
林河顿时感觉自己的胳膊好像着了火一样,他忍不住闷哼一声:;好痛......你轻一点儿......;
但是徐伊蕾根本不管林河的抗议,直接将他剩下的衣袖撩起来,给他擦拭着伤口周围,涂抹着药膏。
不过手下的动作却轻柔了起来,再也没有什么疼痛的感觉了。
林河觉得刚刚那一下重手,应该是眼前这个小美女给自己的下马威。
谁让他刚刚拒绝人家给自己上药,驳了人家的面子呢,想到这里他顿时有些哭笑不得,这个女医生还挺有小脾气的。
不一会儿之后,林河的伤口就处理好了,但是因为他还要穿衣服,刚刚处理伤口的时候,他甚至连裤子也不能穿,就这么赤条条的出现在女医生的面前,他还真的挺害羞的。
但是看着女医生一点多余的反应也没有,反而很嫌弃自己,他也不好意思开口说什么别扭的话,显得自己一个大男人倒是小家子气。
林河的腿很长,因为伤口上黏糊糊的带着药,所以他穿裤子的动作非常缓慢,费了好大劲儿,才将裤子穿上,整个人看上去有些狼狈。
换完药之后,徐医生没有立刻离开,反而继续坐在
看见他如此狼狈的模样,她不禁莞尔一笑,然后将手中的药膏和胶囊交给他:;这些都是给你消炎用的,怕死的就要记得按时吃,一次吃两颗,一天两次。”
林河在她的目光和打趣之下,整个人都害臊极了,恨不得能够挖个地洞钻进去。
“我先走了,明天我会准时过来为你上药”
说完之后,她就拎着药箱离开了。
;等等......;
林河看着徐医生离开,立即喊住了她。
;还有什么问题?
徐医生回过头看向林河,一脸疑惑的问。
;谢谢你......;林河一时间也不知道自己刚刚究竟为什么叫住她,只不过是不经大脑的条件反射,于是只能赶紧说出了这三个字。
;不客气。;徐医生微微一笑,此刻她的那双丹凤眼,在带上几分笑意之后,简直能勾魂摄魄。
看着她窈窕玲珑的背影消失在门口,林河才松了一口气。
随后屋子里两名壮汉就开始打趣道:“怎么样?徐医生是不是够辣的?”
林河有些尴尬,不知道如何接话。
“对了,咱们徐医生的名字也很好听、很有文化的,人家叫徐伊蕾!”
的确很好听,林河暗暗记下了她的名字。
有了名字,之后再调查她的来历背景会更加方便,自己也不用再去大海捞针了。
“就是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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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跟那些小红、小芳这些花名比起来好听多了,人也好看
林河有些无语,怎么能把医生和那些陪酒女进行比较,若是刚刚那个女孩也在场,这个时候肯定早就皱起眉头、一脸不爽了吧。
想到这里,林河脑海中竟然已经想象出了徐静蕾生气的样子,一时间忍俊不禁。
到了晚上九点,王家岗他们打算离开房间,自己回房休息了。
临走之前他们嘱托林河不要到处乱跑:“这个房间从里面是出不去的,少爷说了,等你表现好了,不需要人看着了,就给你换一个自由一点的房间,所以你好好表现吧。”
林河点了点头,的确,没有了这两名监管人待着的房间,此刻就成了密室。
没有窗子、没有地道,能够与外界联系的就是这扇门,而内门只能通过指纹解锁进出,没有pin码输入的地方。
“哎,还是躺下来老老实实睡一觉,养精蓄锐,明天正式上岗之后看看情况再说吧!”
林河一下子躺在了床上,盯着天花板发起了呆。
“不知道甜甜他们是不是还在找我,肯定急坏了!手机也被这帮人不知道弄到哪里去了,贺浪那个臭小子肯定给我发了很多消息吧,说不定都找人轰炸我的手机了。”
“糟了,说不定琪琪也知道了,今天我人被绑走了,没有人给她送饭,不知道他们家的管家有没有去……”
另一边,当天早晨,傅杨忠一起床就接到了傅晓斌的电话,说是原本要去白正丰那边修缮《贺兰山居图》的林河此刻因为被他委派了其他的任务,没有办法去那边工作了。
傅杨忠有些不满,这次单独的修缮工作本来是他在知道画作在运输过程中有些破损之后,特意留给林河的考验,想要看他能否独当一面的,没想到居然被傅晓斌“横插一脚”。
但是他也知道自家儿子工作的特殊性,只是在电话了训斥了他乱用劳力,就开始换衣服准备去白正丰那里开始工作了。
当他到达美术馆的时候,一下车就被眼前建筑物的华美给惊呆了片刻。
他可是在世界各地都游走过、见过大世面的人,可是第一眼看到眼前这栋建筑,还是忍不住赞叹了一声:“这还真是大手笔!”
整个美术馆的外观和装潢都非常的精致,每一层都是各种各样不同风格,有着不同的意境和艺术的体现,他猜测应当对应着对不同的文化题材。
大门处的门牌是一个巨型的雕刻作品,一位半身赤裸的中国古典女神,扶着一块雕刻着以草书字体为设计的名牌“芷月美术馆”,整体显得和谐统一,极具古典之美。
“看来这是一家以华国文化为卖点的美术馆呀。”
对于这种中式美术馆,他给出的评价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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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
走近大门,早有提前安排好的工作人员在门口等待着接应他,见人来了,立刻上前引路。
傅杨忠一路走着,看到墙上已经挂上了不少名画,展示台、玻璃橱窗那边的展品也都精美绝伦。
就连每个画框、每个柜台都有经过精心的设计,诸多小细节体现出艺术馆主人的匠心独具。
他倒是不知道与自己关系亲近的白正丰认识的人里面,还有谁能有这么殷实的家底,藏着掖着这么多年,不肯暴露锋芒,不由得有些好奇,打算等下从他嘴巴里敲出来点信息。
到了工作室,就发现白正丰已经在那里坐着等他了,等下会用到的工具也都安排妥当。
“您可终于来了,傅老师,等您半天了!”
白正丰师出宋亦清门下,而宋大师和傅杨忠平辈,两人是关系深厚的密交好友,他在两人手下都做过事、学过东西,受益匪浅,所以他多年来一直将傅杨忠也视为自己的老师。
“怎么?今天你跟我一起修复啊?”
傅杨忠笑了笑就坐在了一边。
“对呀。”白正丰回答道,还憨厚的笑了一声。
他一直以来都不擅长绘画,对于画作的鉴定和修复都差了那么一点灵性,这也是为什么他之前要委托林河来帮自己鉴定画作、协助傅杨忠展开修缮工作的原因所在。
傅杨忠随口赞扬道。
“的确,我看了他的作品,他的绘画技术虽然不能说之后能造就一代大家,但是也极具天分,在一众绘画零基础的人里他简直就是天才,假以时日,他的前途不可限量。”
白正丰见他把自己和小辈放在一起比较,也不生气,反而很赞同,也夸赞起了林河。
“不错,我已经把他收为我的关门弟子了。”
闻言,白正丰瞪大了眼睛:“真是没想到他居然能让您也动了惜才的心思!不错,看来以后会更加前途可期!”
“对了,这家美术馆的主人是谁?方便给老朽透露透露吗?”傅杨忠突然想起了这个问题。
“其实不瞒您说,这是我小孙女的美术馆,名字就是她的’月’字和她母亲的’芷’字。开一家美术馆一直都是她母亲的心愿,现在小月倒是替她实现了。”
傅杨忠对他的小孙女略有耳闻,年纪轻轻却画技十分高超,在国内国际诸多绘画大赛上崭露头角、拔得头筹,是一名十足的才女。
两人开始一边修复,一边聊着自家儿女的事情,一时间其乐融融。
整幅画之前就已经经过了修缮,此刻修复起来倒不是很困难,两人齐心协力了一个工作日,就已经大功告成,将画放进了安保人员加倍的储藏室里,静待美术馆的开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