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据最近得到的消息,前来支援冀州的郭嘉等人已经进驻冀州,有了这些人的支援后,以我们现在的兵力想要拿下冀州的难度还是非常大的。”
白起召集自己手下的将军们一起开了一个会,会议之上白起道。
“的确,张辽张文远曾经和我是同乡,他的能力我了解,确实是不可多得的将才。”
关羽轻抚自己的长须道。
“怎么,难道就因为敌军的支援到来我们就撤军?”
霍去病对于白起和关羽的话有些不满意,他觉得他们两人是不想再战斗下去了。
“我们承蒙皇后娘娘的信任,领兵征战大魏,自然不可能就这么轻易地退兵。”
白起微微摇了摇头道。
“我只是觉得,我们如果想要从冀州攻入大魏的话,难度实在是太大了一些。或许,对于我们来说还有其他的好办法呢。”
白起说完,看向在场的所有将领。
在场的将领看着面前的地图,若有所思,但最后却都没有说上来一句话。
“不要把自己的思维局限在冀州,大魏又不是只有这一块地方。”
在白起的引导下,将领们向大魏的其他地盘看去。
与冀州相毗邻的,除了汉军已经占领的并州以外,就是大魏的都城所在地,徐州和雍州了。
徐州在冀州的北方,而雍州则在冀州的西边。
雍州和并州也是有着一些毗邻的城池的,只是数量太小了。
“将军的意思是,从雍州突破?”
霍去病的思维非常敏捷,他很快就认识到白起的意思。
“没错,我们既然和雍州、冀州两周毗邻,自然不能一棵树上吊死。而且现在冀州得到支援,我们的大军又逼近在冀州之外,必然吸引极大的注意力。”
“此时如果我们奇袭雍州,一定可以有不小的收获!”
白起一边说着,一边在地图上画出几道线,指示他们可以采取的进攻路线。
而随着这几条线路之处,在场的所有将领都不禁钦佩白起的视野观。
在面对冀州强敌的时候,还仍然能够找寻到突破并州的缺口。
这就是作为一代旷世名将的才能和嗅觉。
这样的能力是现在的关羽和霍去病所不能具备的。
他们要想达到白起这个高度,好需要一些时间来沉淀。
“那将军觉得,这条线路的主帅应该由谁来担任?”
在场的将领领会到白起的意思后,问出最重要的一个问题。
“人选我已经有了,就是你们俩。”
白起说完,指向站在自己身旁的两人,也是自己这支军队中除了自己以外,最有威望的两个人。
这两个人正是关羽和霍去病。
对于他们两人在自己的白家军中的威望,白起也非常无奈。
本来自己的白家军中,很多担任重要职位的都是自己白家的有能力子弟,还有一些是和自己关系不错的人。
总之,白家军这三年的发展历史,就是靠着这些人才能够拥有的。
可是在关羽和霍去病来到自己军中后,白家军内部似乎发生了一些微妙的变化。
白起带领的是五万白家军,而关羽和霍去病也都是各自有着两万大军的。
这还是当初攻占南越的时候,刘安拨给他们的军队。
为了方便军队的管理,白起虽然同关羽和霍去病汇军,但是在管理方面却仍然还是分开管理。
除了行军打仗之外需要听白起统一调度以外,日常的训练都是分开的。
可就是在这样的情况下,关羽和霍去病的声望突破了自己的军队,在白家军中都享有极高的声誉。
对此,白起能够想到的唯一解释就是,他们两个人实在是太有少年英雄气息了!
这一点即便是白起也不得不承认,自己已经三十多岁了,虽然战斗力依旧爆表,但中就不再是年轻人,那份英雄气概在自己身上展现的并不是特别明显。
而关羽和霍去病就不一样了。
他们正是少年才气初现的时候,头角峥嵘,意气风发,拥有无限的热血和嚣狂。
正是他们自信以及强大给白家军留下了巨大的印象,每一个士兵都渴望能够成为像关羽和霍去病一样的英雄少年。
因为这种信念,所以导致关羽和霍去病在白家军中享有非常告的威望。
作为出征雍州的军队的统帅,在场的将领都没有提出任何异议,因为这里,如果他们两个不配的话,那也就没有一个人配了。
关羽和霍去病相视一眼,微微一笑,然后向白起恭敬地行礼道:“谢将军信任,臣等必将拿下雍州!”
雍州距离关羽他们现在所在的位置并不远,所以在一番准备后,他们只用了短短三天的时间就来到了雍州的边关。
关羽和霍去病带领的,是自己本来的四万人,雍州边关守将看到突如其来的四万大军都傻眼了。
这四万大军是哪里来的?
汉军不是在并州进攻冀州的吗?他们怎么会还有攻打自己的雍州呢?
震惊归震惊,防御也继续防御,只是面对关羽和霍去病的猛烈攻击,他们也终究只是负隅顽抗,不过半天的时间,边关就被攻破,关羽和霍去病带领汉军打入到雍州之内。
打入雍州不是最终的目的,拿下冀州全境,然后配合白起从两侧进攻冀州才是。
更重要的是,无论是雍州还是冀州,只要拿下两者任一其一,那么大魏都城许昌所在的州,徐州就将直接暴露在汉军眼中。
所以冀州和雍州都是非常重要的。
“前面就是荥阳了吧?据说镇守这座城池的是大魏颇有名气的一名大将。”
霍去病御马走在最前面,刚刚攻破雍州边关的他非常得意,脸上写满了骄傲两个人。
“的确有这么一号人物,他好像叫做曹休,是魏帝宗室中的人。”关羽淡淡道。
“宗室中的人吗?那就让我见识见识他的本事吧!”
说完,四万大军向荥阳浩浩荡荡地开去,声威浩荡,那架势根本就没有把荥阳给放在眼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