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开听到这里,才算是明白了整个事情的前因后果。
昨天自己算是好好的整了那小子一回,要是他不再来招惹自己和依依,以后看到他倒可以让他几分。在谢开看来,这家伙也挺可怜。
要是他老娘存心要把龙母之位运作给他老婆,则意味着他老婆一定要在继承龙母名号前,必须保持处子之身,有那个牛逼大蛇在,作弊的机会都没有。
要是他老娘念栈龙母之位一直不放,那他名正言顺的老婆就一直不能动,难怪这家伙到现在还没结婚,这也是够悲催的。
不过要是这家伙还不死心,敢打依依的主义,自己也不介意找个机会,再在他身上试试,自己的刀法有没有收获。经过昨天拼酒这件事,他就琢磨着,练身手就得有敌手,这样才可能进步。
光靠自己一个人瞎琢磨肯定是没办法学到家,反正人体解剖图解他已经记得清清楚楚,就是没机会找靶子试手。只要不闹出太严重的后果,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虽然余依依不一定非得嫁给自己,但是肯定不能让她的人生被困在这个山旮旯里。至少要让她去把医学课程读完。
谢开一遍散步,一边刀不离手。也不知道师老头那天给自己这个手术刀头,是不是有意,自己过安检时才发现这个长度刚刚好。
比指甲剪上打磨指甲的那个还要短一点,隐藏在钥匙串上完全不会引起任何注意。平时在手上把玩,也不会太过显眼。
“你说你们族的那个什么盘龙神使,会不会时是含有先天元力的腾蛇后裔。”谢开琢磨着昨天余依依和他说过的话。
“你可千万不要打盘龙神使的注意,你要是敢伤盘龙神使一根毫毛,整个盘龙族肯定都会把你当做敌人的,那绝对是个马蜂窝。”其实在余依依心底,师老头提出腾蛇后裔的时候,她就觉得盘龙神使可能就是。
不过且不说她自己对盘龙神使有没有什么信仰,单说像拿到盘龙神使的血清,在这里就绝对是个难以完成的事情,更不用说如何善后了。
“我当然没那么傻,怎么可能堂而皇之的和整个盘龙族为敌。你们这个盘龙神使是哪里来的,不可能长生不老吧,有第一条肯定就有第二条啊。”谢开还是觉得只是一个很重要的线索。
“这世上怎么可能有长生不老的动物,不过这个盘龙神使是怎么来的我也不清楚。可以找我爷爷奶奶问问。”余依依也觉得这是个方向。只要不是动那条盘龙神使,普通的蛇抓一两条谁会管。他们这一族说是图腾盘龙神使,一样不忌讳吃蛇。
晚上吃饭,谢开就和余依依变着法的向她爷爷奶奶打听盘龙神使的信息。
最终还真让他们打听到不少有用的信息。所谓的盘龙神使,就是盘龙山上的一种特产蛇,他们这的俗名叫鸡冠蛇,身体金黄,头上会有类似鸡冠的肉瘤,剧毒无比。
不过很少攻击人类,尤其是很少听说有盘龙族人被咬的记录。所以这种蛇被定为他们族的图腾,倒是很有现实用意。
他们祠堂供养的盘龙神使,是历代盘龙神使的后裔。具体盘龙神使能活多少年爷爷奶奶也不知道,可能不会超过二十年。
因为每年蒂卡节祭祀的时候,盘龙神使都会露面,他爷爷断定,仅从大小判断,就至少有三条盘龙神使现过面。不过他爷爷也不知道祠,堂供养了多少盘龙神使。
听老人的传说,盘龙神使当世只有唯一的一条,而且是雌蛇。每当鸡冠蛇交配的季节,盘龙神使都会被放回盘龙山。一般两三个月后这条蛇就会自己回来。
师老头说现在正是腾蛇后裔先天元力最盛的时候,这么说来,自己要是知道盘龙神使什么时候放回山,自己跟它自然能找到雄蛇,
不过在这之前,自己至少还要确定一件事,那就是师老头给自己的噬灵牙,在遇到盘龙神使的时候是否会颤动。如果没反应,这些推断就都没什么意义。
“我能进到你们盘龙族的祠堂吗?”等和余依依单独相处的时候,谢开迫不及待的问道。
“不行,祠堂只有盘龙族的人才能进去。而且也不是随时都可以进去,只有祭祀日或是遇到红白喜事要在祠堂登记名帖,相关的人才能进去。”这些基本信息余依依倒是清楚。
“我要先确定一下鸡冠蛇是不是就是我们要找的蛇,你说我是直接到山上去找,还是想办法混进祠堂。”说着,谢开把用护腕压在手臂上的灵牙拿了出来。
余依依之前看着师老头把这个灵牙给了谢开。也在玉器店的时候见识过这枚灵牙的神奇。
“要不我拿着灵牙去祠堂试一下。”余依依跃跃欲试。
“我给你看可不是要给你去试。那个狗屁大亮想打你的注意,我可不会放你从我的视线消失。而且我觉得你们选龙女,要求处子之身有些邪乎,你进祠堂我可不放心。”
“要不我们先睡一觉,我再去祠堂,这样你就不用担心了。”大眼萌很认真的说道。
谢开听到余依依的话,稍微一愣,就反应过来这妮子说的“睡一觉”是什么意思。伸出手在她手头重重的弹了一下。
“真搞不懂你的小脑袋瓜子在想什么。我是贪念你的处子之身吗,我是在担心你这个人。再说了,‘睡一觉’就这么简单,要是被你妈听到,我看她打不死你。”
谢开确实有点跟不上这妮子的脑回路。之前在医院,她最多给自己亲一下,可没有OPEN到这个地步。但现在,“睡一觉”好像是很稀松平常的事情。
“别人不是想帮你嘛,你还打我,你再敢打我我就告诉我妈。那个师老头说过,这件事少了我你办不成。现在不正是这样一个局面嘛。”余依依表情精怪的说。
谢开经过这妮子这两天的表现,确信她是真能向她妈告状的人。怕她真让自己在丈母娘面前下不来台,又把她揽在怀里,温柔的说:
“我找什么血清,是希望对陈俞嬿陈俞鸿有帮助。但是如果因此要给你带来危险,哪怕一丝一毫,我都会毫不犹豫的放弃。孰轻孰重,这不需要分辨。
“这一次来黔州,能和叔叔阿姨相识,我就觉得不虚此行了。至于血清,就权当是添头,有就有,没有也不会遗憾。本来那老头儿就说得玄乎,这世界有没有先天元力还两说呢。
“答应我,不要私做主张,你的安危,在我心目中,才是最优先的。”
谢开说得轻言细语,余依依听得眼冒泪花。
不由自主的垫着脚尖,主动吻在了谢开的双唇上,并且这一次异常主动的伸出香舌,和谢开扭打在一起。两人这一吻,直到余妈妈喊余依依洗澡的脚步声传来,才恋恋不舍的分开。
这时候的余依依,已经满脸血红,衣衫不整,只有谢开知道,自己刚刚干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