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人转头,看到严锦之,吓得当即做鸟兽散。
严锦之岂能轻易放过这些人,当即命人将她们包围起来,一个都不能放过。
县丞夫人安氏根本不将严锦之放在眼里,还堵在他面前口出狂言叫嚣,“你算个什么东西,还敢阻拦我们,信不信我让我夫君…”
话还没说出口,严锦之赤红着眼睛从马上跳下来,狠狠一马鞭挥到她身上,直把她打的跌倒在地,鬼哭狼嚎。
严锦之丝毫不理会,反而迅速来到岳意浓身边,紧张颤抖地抱住她,
“意儿,你怎么了,你别吓我,她们怎么欺负你了,你说,为夫帮你做主!”
岳意浓捂着小腹疼痛难忍道,“我肚子好疼,好疼,有人勾了我一脚,我没看清楚是谁。”
严锦之看着她面色惨白的模样,吓得手都在颤抖,正准备迅速抱着她去看大夫,一旁有个从头到尾看在眼里的大娘忽地叹了一口气道,
“这孩子怕是…小产了…这得好好养着,这一跤着实可惜了!”
听到这句话严锦之脚步一顿,不可置信地回头看着这位大娘。
被任命为都头的傅亦城骑着马带着人一路飞驰而来,见到岳意浓虚弱地躺在严锦之怀里,立即大声询问严锦之,“她怎么了?”
严锦之见到傅亦城顿显激动道,“好兄弟,你帮我看着这群女人,给我问出究竟是谁把意儿绊倒在地的,我这就先带着她找大夫!”
说完这句话,严锦之直接抱着岳意浓去了医馆,傅亦城原本也打算跟上去,可听到严锦之说这里居然有人欺负丫头,他当即留下眼神冰冷地扫着这一群女人。
抱着岳意浓来到医馆后,严锦之直接抓来一个大夫给岳意浓诊脉。
岳意浓浑身冰冷,严锦之紧紧地抱住她,还把她的一只手放在自己的胸窝里暖着。
大夫仔细把了把脉后,还不待他开口,严锦之就着急着问,“如何?”
“额…这个…夫人只是气血亏虚引起的腹痛,待老夫开几副药调理调理就好!”
“只是这?不会危及性命?”
听大夫说的这般云淡风轻,严锦之还是紧张地问了一句。
大夫瞧着严锦之这般担忧,再三保证过不会有任何问题,并且跟他说了缓解疼痛的办法后,严锦之才算罢休。
他让人把药钱付了,把药拿上,便立马抱着岳意浓回到县衙。
得知自己是因为葵水来了才腹痛的原因,岳意浓就觉得脸莫名地有些发烫。
或许是她天生携带空间与常人不同,所以她活了二十年从来没有来过这玩意儿,如今来的如此凶猛,还没有一丁点的察觉,岳意浓就感觉丢人丢到家了。
她想躲在屋里换身衣服,可并不知道她这情况该如何处理,手头上也并没有能帮她解决难题的东西。
而严锦之将她带回来安顿在床上后,便迅速离开了,岳意浓也并没有觉得有什么,只以为古代的男人对于女人来这个都忌讳的很,所以才不多做停留。
她轻叹了一口气,起身摸着针线篓子准备做个简易的月事带。
正做着,门突然打开,严锦之带着一个包袱进来,看到她摸针线,他立即将手里的东西递过去。
岳意浓疑惑打开包袱看了一眼,发现里面竟是用崭新上好锻布做好的月事带,她登时抬起头不可置信地瞧着他。
他方才竟是给她拿这个去了?他从哪…拿的,而且…他…他好似一点儿也不在意这些…
岳意浓面色红里透白,心头涌上一丝甜蜜,小腹也好像并没有那么疼了。
“需要我帮忙吗?”
见她迟迟没有动静,严锦之认真地看着她。
他眼里没有一丝欲望,反而是满满的紧张担忧。
岳意浓回过神立马摇头,让他先出去,然后自己麻溜地换了件衣服,还把他给的月事带系好。
也是刚下地,准备收走脏衣服时,严锦之再次进来,他从柜子里找出一张红色厚实的被褥铺在床上,然后将她抱在床上,给她盖好被子。
“你不舒服就在屋里歇着,休息够了再起来,我去找两个丫头过来照看你!”
严锦之握住她的手,往她手心里放了一个暖暖的荷包,岳意浓摸了摸,里头放着竟是一枚煮过沸水的石子。
岳意浓望着他,当真不知道该怎么形容面前这好似完美到无可挑剔的男人,或许这天底下,好似只有她才如此幸福吧!
摸着暖暖的石头,岳意浓真就睡了过去。
严锦之给她掖了掖被角,低头浅吻她额头,随即转身出了门。
此时岳意浓出事的那条街道被封,远处的人想凑上前看热闹,近处的人想要逃离,可傅亦城让手底下的人堵住他们,连一丝缝都不给这些人留。
见到严锦之骑着马过来,傅亦城连忙询问,“丫头没事了吧?”
严锦之看了他一眼,没回答,只问道,“你这边可有查到什么?”
傅亦城瞧着这些人就生气,“他们一个人都不肯说!”
被围困在里头的百姓不满地向严锦之道,“县令大人,我们又没犯法,你让人把我们围起来做甚?难不成你拥有权利就可以对百姓为所欲为了?”
一人提起,周边不少人齐声附和。
严锦之瞧了他们一眼,又冷眼看了看一旁甚是不服气的几个女人。
他向手底下人发话,“让百姓先离开,唯有这几个女人,不准放她们离开一步!”
严锦之指了指以安氏为首的女人们。
安氏被严锦之打了一鞭,已经痛的晕了过去,其余几个女人也不敢造次。
等百姓们离开后,严锦之指着她们喝道,“说!究竟是谁伸脚绊人的?”
几个女人吓了一跳,低着头不敢妄言。
就在大家连气都不敢出一声的时候,杜夫人站出来不平地道,
“我说你也是,这本来就是几个女人家的闲事,你一个大男人非要扯进来,不就是显摆自己的威风吗?有本事你去找男人们算账,跟我们女人斗什么气呀!”
严锦之冷冷地看着她,“欺负了本官的女人,还敢说是闲事?谁给你的胆子?
都到这时候了,一个个都还嘴硬不说是吧?来人!将这几个女人的腿都给本官打折!”
有的女人看着严锦之手底下的衙役朝她们走来,顿时惊慌道,
“怎么办?他要打断我们的腿,安氏的相公怎么还不来救我们?”
话音刚落,县丞和周哥就带着人赶了过来,几个女人见状,仿佛见到救星一般松了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