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鼬带着晴尺来到的第一站,却是希言的小黑屋。
“你伤得挺重,她这里常备医疗忍者,先给你治疗,我们再回。”鼬这一次没有停在庭院外,直接越过院墙落在院里。
迎接他们这对不速之客的场面有点吓人,也不知从哪挤出来的200来名宇智波族人,将鼬团团围住。
“鼬无意冒犯,想借医疗忍者一用。”虽然这阵势吓不到鼬,但他可不是来打架的,开门见山说出此行目的,免得把时间浪费在误会上。
随后有人离开,前往小黑屋。
只是良久也未有回应,眼见那200来人越围越近,晴尺很想看鼬大显神威,不过现在可不是时候,心中暗暗说了句“你要玩沉默,希望等下你还能沉默得下去。”
很快他就扯着嗓门喊出来,“小言言,我知道,是我配不起你,今天来不是要纠缠,我决定了,退婚,对,我来退婚!”
“三年河东三年河西,三年又三年,你我分隔已六年,异地恋太苦,放手才是成全!”
“就忘了那个夜黑风高的夜吧,我们的温存也就随风散去,罢了罢了……”
鼬:???
众人:???
在小黑屋里稳坐钓鱼台的希言,听到这些话差点把手中的书给扔出去,退婚,退你妹!谁是你小言言!……
鼬也反应过来,知道这是激将,但是玩得有点大,怕是有人要吃些苦头了,里面那位脾气可不是那么好的。
不愧是鼬,能掐会算,希言让人带他们到小黑屋前,不过只允许晴尺进去,而且看情况这是一场鸿门宴,能活着进去不一定能完整的出来。
“鼬哥,没事的,我去去就来,等我。”晴尺从他背上下来,这一用力,疼得浑身发抖。
“你真的可以?”鼬看他几乎都站不稳,十分担心。
“小意思。”晴尺说的大义凛然壮志凌云,抬腿走了一步,然后就五体投地了。
鼬赶紧上前要扶,却被他挥手阻止,眼看晴尺就这么趴在地上,往屋里爬去,在地板上划出一道模糊的血痕。
书桌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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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希言双手叉在胸前,眼中的怒气都可以将晴尺给烧成灰了。
看到她这模样,晴尺知道装惨无效,干脆翻身,仰面朝天,“嗨,晚上好啊。”
“今天你不给个说法,那就剁碎了去喂狗!”
“啊哈哈,那一夜的温存嘛,我们都是从母胎里出来的,母亲就是我们温暖的港湾,这个我没说错啊。”晴尺睁眼说瞎话。
希言没有打断,继续怒视,表示不满意。
“河水流东流西,宇智波有起有伏,我是劝你不要看得太重,恋恋不舍不如放手去做,对吧。”
话瞎到这份上,希言怒极反笑,一巴掌拍在桌上,“退婚是怎么回事!”
“嗨,刚才我那是口吃了,tuì跪,我说的是鬼魂,音调起高了,莫怪莫怪,”说着晴尺还学了两口,“跪魂啊,不要纠缠我,我刚不是被打惨了,出现幻觉了嘛。”
“滚!”希言终于将手中的书砸出去,恨不得给他碎尸万段,气得直喘气。
晴尺的脸皮已经厚到可以,死乞白赖的躺着,“借个医疗忍者用用呗,治好了我马上滚。”
希言知道这混蛋吃准了自己不能杀他,但这口气必须得出,于是对着虚空说话,“来三个医疗。”
很快,三名女性的医疗忍者进入小黑屋,躬身等待命令。
“给他治,治好了打断一条腿扔出去!”希言已经背过去,不想再看,省的被气,“还有,先封了他的嘴,别吵到我。”
可怜的晴尺,就这样安静的被抬了出去,放到门口治好一身伤,又被打断了腿,然后还被好心的包扎。
鼬全程看在眼里,没有去阻止,还在感叹晴尺的运气真好,只被打断了一条腿。
看着夹了两块木板的右腿,晴尺欲哭无泪,果然祸从口出,红颜祸水,下次还敢。
不多时,鼬背着晴尺来到泉羽的朴素庭院,没有从正门进,翻墙从屋顶钻了进去,看上去在掩人耳目。
“怎么伤成这样?”泉羽看到鼬还有晴尺,先是一惊,再是一脸心疼,与三代那假惺惺可不同。
“被刑讯了,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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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在那里治疗过,没什么大碍。”鼬的眼神看着希言所在方向,泉羽马上就懂了。
“鼬,我欠你个人情。”
“不用,我只是替弟弟还个人情而已。”鼬说完就走了,佐助还在家里等着呢,得去告诉他这个消息。
屋里剩下两人,忽然变得安静起来,晴尺是想睡觉,泉羽则是憋着话呢。
最后还是泉羽没忍住,“那边的人口风紧,不会将今天晚上的事情说出去,你放心在我这,只要我在,就不会让人伤害你。”
被他这么一说,晴尺就好奇了,到底是什么让泉羽大叔对自己这样好,说是亲儿子也不为过了吧,窝藏叛村的人,罪名可不轻啊,可能连自己都得搭进去,“为什么帮我?”
“你父亲救过我的命。”泉羽很理所当然的回答。
“不够。”晴尺觉得这个理由不够。
“在我重伤垂危几乎废掉,被家族无视的时候,是你母亲照顾的我,见过人情冷暖,自然要知恩图报。”泉羽很认真,从他的眼神可以知道,他没有说谎。
这样晴尺就相信了,宇智波的人都是一根筋,这个理由足够了,难怪三代拿捏的死死的,看来这场算计里,自己的戏份还有,并不是他说的安静呆着就完事的。
“泉羽叔叔,那我先睡了,很困。”晴尺扶着断腿上了床,自顾自的躺好。
“恩,放心休息,这里很安全。”泉羽说了句便退了出去。
再说希言这边,刚才给晴尺医疗的三个女忍正跪坐着,向她报告细节。
“从伤口可以看出受过两次刑,第一次轻,第二次重。”
“是的,先是皮肉伤,后面才伤到了筋骨。”
“恩,伤的都是身体最脆弱也最疼痛的地方,估计等他缓过劲,就要面对幻术的审问。”
希言点点头,挥手让她们离开。
“哼,假戏真做,”希言有节奏的敲着书桌,“可惜你还不知道吧,养了六年的狼崽,已经站在我这边了,一个惨遭审问拷打顶着巨大压力的人,哪会这样一脸轻松,这是要告诉我啊,你玩的是苦肉计。”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