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傅月琪挑了挑眉毛,饶有兴致的看着胡总,“怕是不能吧!”
“孙导,让这个黄毛丫头滚出剧组,竟敢拿酒泼我。”胡导并不知道傅月琪的真实身份。
可他不知道,孙导却是知道的,他为难的摇了摇头,“胡总,这个恐怕真不行,她是……”
还没等孙导说出来,这个胡总一听被拒绝了脾气就上来了,“孙导,你信不信我撤资,着黄毛丫头拿酒泼我就让他滚出剧组都算轻的了,你竟然还维护他?”
“不是,这……”
孙导每一次想要说话都被这个胡总给打断了,“不是什么不是,不想要投资了是不是。”
这一次也不等孙导先说了,傅月琪直接站了出来,“你那点投资,谁稀罕。”
“不是,这……姑奶奶这可不行啊!”孙导满脸的痛苦,他可是谁也得罪不了啊,虽然胡总的投资比起棋冀来说确实是很少很少,但是那也是不少了,他可舍不得。
“这什么这,他的投资棋冀双倍补上。”傅月琪直接阔气的说道,她就不信了,反正就这点投资,斯年哥肯定会补上的,他说出去也无所谓。
要是是斯年哥不让,她就去缠着,反正这是苏庭烟受欺负了,斯年哥肯定会同意自己的做法的。
只听胡总嗤笑一声,“你?还棋冀补上?你这黄毛丫头倒是可笑,知道老子投资了多少吗,五千万,你能补上?你又凭什么代表棋冀说这种话?”
“我不能吗?”傅月琪侧头看向了一旁的孙导。
这时候的孙导可是乐开了花,双倍啊,那不就是一亿,这次的电影可是巨额制作了。
“能能能,怎么不能呢,您说了算!”
“孙导,你是不是糊涂了,喝酒喝多了,她说什么你就信,那我还给你投资十个亿呢!”
胡总简直是没有想到这时候孙导竟然听了这个黄毛丫头的话,这怎么可能,就她能拿出一个亿来。
“胡总,你是不知道啊,傅小姐虽然是里面的一个演员,但是她今天是代表棋冀来的,所以她自然是能,您随时撤资。”孙导可算是把这个想说好久的话给说了出来。
他想现在胡总一定后悔死了吧,得罪了棋冀,自己方才又好几次想要解释的,可他偏偏不给自己说话的机会,那也没办法啊!
“那又如何,就算她代表棋冀来参加杀青宴,她就能代表棋冀投资了?哦,苏庭烟,看见没,她是代表棋冀的,傅总怕是有新欢了呢!”
苏庭烟:“??!”
新欢?要是自己不知道怕是真要信了,可惜自己知道。
苏庭烟看向了傅月琪,想要看看她现在是什么反应,肯定很生气吧,竟然被认为是自己堂哥的新欢,这个胡总还真是什么都说的出来。
“你胡说什么,看我不撕了你。”
那一句果然是惹恼了傅月琪,傅月琪直接上前拿着一个酒瓶,目的显而易见,要抡他了。
苏庭烟一看不对,忙抓住了傅月琪的手对她摇了摇头,“别闹。”
“呦,看来这正房和新欢关系还不错呢!”这个胡总看两人这样子肯定是关系不错,又忍不住嘴贱了。
傅月琪那里受得了这些,她要抬手可是发现自己的手还被苏庭烟仅仅禁锢着无法抬起,“放开。”
“别闹了,再怎样也不能犯法不是?”
傅月琪从来就不知道神恶魔叫做隐忍,但是此时却没有办法,突然,她感觉自己的手里一松,酒瓶被人拿走了,傅月琪以为是苏庭烟。
下一秒,酒瓶在胡总的头上炸开了,傅月琪这才看到了另一个人。
“斯年哥,你……”
傅斯年先对着胡总说道,“凭她姓傅,凭她代表我来的。”
胡总抬手摸了摸自己的脑门,发现已经流血了,可还是他愣是一声都不敢吭,他是真没想到傅斯年会过来,还会毫不手软的拿起酒瓶来砸自己。
他说那黄毛丫头信傅,所以她是傅斯年那个进了娱乐圈的堂妹?
胡总只知道这些,却没有关注,所以也根本就不知懂啊这个就是傅斯年的堂妹,不然他怎么敢。
傅斯年这才对着苏庭烟说道:“隐忍不是最好的,这点事我们还是能处理的。”
苏庭烟也没想到傅斯年下手竟然那么利落,自己都还没有反应过来他就砸下去了。
她知道傅斯年说的是刚才傅月琪要砸的时候自己拦着了。
傅月琪得到了傅斯年的肯定之后忙说道:“就是啊,隐忍有什么用,只会让别人得寸进尺,要不是你拦着我早就下手了。”
“月琪,你做事太不顾后果了,她拦着你也没错,下次不要冲动。”傅斯年一脸严肃的对傅月琪说道。
“??!什么?她就不能隐忍,我就是冲动了?哪有这么双标的?”傅月琪瞳孔一震,哪有这样的道理,这不就是大型双标现场吗?
“你们不一样。”
“哪里不一样?”傅月琪也没想到那里不一样了,不管那他们谁下了手应该都能处理好这件事情才是,又怎么会不一样?
“她有我。”
傅月琪感觉自己受到了一万点暴击,合着是因为自己是单身狗没人罩着呗。
这意思是自己动手了他不会帮忙解决吗,这不就是有了媳妇忘了堂妹吗?
一起拿可不是这样的,这些事情都是会解决的,所以也造成了傅月琪现在这样冲动的性子,但是没想到现在一切都变了啊!
“行吧,你说了算,话说那个投资。”
傅月琪还没有忘记自己头脑一热说出去的话,这要是真不同意可怎么办啊,她也没想到这么多。
“话都出去了,还能怎么办?总归是你们。”傅斯年拿她一点办法都没有,最后这一句话意思也很明显,再多也没事,总归是你们两个演的,投资也没事。
他投资的多对苏庭烟自然也是有好处的,还有一点就是他还真不想让胡总这种人当他们的投资人,想象就心烦。
傅斯年看向了胡总,他这时候还顶着流血的脑袋没有离开,到那时他也不敢讨个说法啊,他知道是自己先开的口说出那种话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