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萧棠看了看曲归筝的脸色,攥紧她的手。
“等会不管你多多么生气,你都不能动手,这件事,交给我来办。”
曲归筝心中咯噔一响。
“放开我!放开我!”
这时,门口一道熟悉的嗓音传来。
曲归筝抬起头来,就见苏氏被龙卫押送进来。
她大喊大叫,跟个疯婆子一样。
曲归筝双眸一震:“是她?”
云萧棠垂眸看她一眼。
“不止。”
话音刚落,龙卫随后而来。
曲声悠和曲继任也被带了过来。
曲归筝紧紧盯着曲声悠,冲过去狠狠一巴掌。
“又是你!”
曲声悠被打的脑袋偏转,她吐了一口血,牙齿都被打落。
她双眼充满恨意的迎上曲归筝愤怒的眼神。
“凭什么你成了太子妃!凭什么你夺走了我的一切,还能过得这么安稳!”
“我堂堂国公府嫡女,竟然只能做个侧妃!”
“上天也太不公平了!”
曲归筝阴沉着脸,抬手又打了曲声悠一巴掌。
“你做侧妃,是因为你自己作!”
“你在皇家别院就勾搭三殿下的事情,你以为谁不知道!你未婚先育,谁不知道!”
“你自己心肠歹毒,见不得别人的好!如果你一开始不害我,不逼迫我,我会对付你吗?”
“不要把你所谓的苦难都认为是别人害你的,你明明有大好机会,如今变成这个样子,完全是你自作自受!”
曲归筝的话低沉严厉,像是一把把的刀子往曲声悠心上插去。
她双眼猩红,竟然拼命挣扎起来。
“曲归筝,我要你的命!”
啪!
龙卫面无表情的一掌落在曲声悠脖颈后。
曲声悠连叫都没叫,就晕了过去。
云萧棠摆摆手:“带下去关起来,没有孤的话,谁都不能过来见他们。”
“是!”
因为曲声悠的例子,苏氏和曲继任再也不敢多说话,老老实实被龙卫带着走了。
老国公深深叹气。
“这群畜生啊!”
他的儿子,儿媳,还有亲孙女,怎么就变成这个样子呢!
“殿下,他们醒了。”
这时,太医从房间里走出来,朝着云萧棠行礼。
“所幸中毒不深,只要休息几日,就没什么大碍了。”
曲归筝一喜,立刻朝房中跑去。
云萧棠朝老国公深深的行礼,老国公摆摆手,没有做声。
看着云萧棠也进了房间,老国公缓缓站起身来。
一旁的曲林川过来搀扶住他。
“义父,您……”
“林川,你就不要安慰我了。”
老国公声音冷静,丝毫没有刚才的痛苦。
“我早就预料到今日的结果了,但只是没想到,事情会来的那么快。”
不过是被那么轻轻一试,他们就毫不犹豫的撕下了伪装。
曲林川抿紧唇瓣,没有再做声。
搀扶着老国公离开。
走了很远,风声悄悄带走二人的对话。
“林川,准备准备,承接爵位吧。以后国公府,就靠你了。”
老国公轻轻叹息。
……
“爹,哥哥!”
房间内,贺韧和贺迦也躺在两张床上。
这加快了太医医治的效率,不会因为时间而耽搁加重病情。
“筝儿。”
贺迦也脸色惨白,声音有气无力。
“哥哥!”
看到贺迦也的样子,曲归筝心中狠狠一疼,哭了出来。
好不容易找到了爹爹和哥哥,竟然差不点就失去了。
看着曲归筝难过哭泣的样子,贺迦也疼的不得了。
奈何如今他没有力气去抱住曲归筝,只能朝着云萧棠使了个眼色。
但云萧棠早已走了过来拥住了她。
“殿下,曲声悠背后绝对是有人指使的!要不然,她不会做出这样的事情来!”
曲归筝抓紧云萧棠的手,坚定说道。
云萧棠惊讶曲归筝的通透,点了点头:“是。”
曲归筝咬牙:“我不会放过皇后的!”
云萧棠轻轻拍拍曲归筝的肩膀。
他没有说话,但寒眸中却闪过一道厉色。
不多时,贺韧也缓缓苏醒。
曲归筝一直陪了二人到了晚上。
她决定今晚不回宫,直接在国公府住下。
“祖父,筝儿来陪着您下棋了。”
曲归筝拿着棋盘和棋子过来,就看到老国公坐在灯下发神。
鬓角的白发沧桑疲惫,才不过几个时辰,祖父竟然像是老了好几岁。
曲归筝眼睛一算,差点哭出来。
“筝儿来啦!”
老国公见到曲归筝,强陈笑容。
曲归筝把眼泪狠狠憋回去,扬起灿烂笑容,大步走了过去。
“祖父!”
……
翌日,朝堂。
太子殿下当着重臣的面指控皇后挑唆曲声悠杀人。
皇后和云萧惟怒不可竭,说太子冤枉人。
直到太子拿出那封皇后给曲声悠的书信,二人才无话可说。
朝臣们震惊不已。
皇后竟然挑唆曲声悠杀人。
这怎么也不该是一个皇后的所作所为啊。
众人唏嘘不已,看来皇后这个位置要换人了啊。
就在惠德帝命人将皇后带入冷宫,云萧惟去掉皇子称号的时候,皇后又说出了一个惊人的事情。
太子妃,竟然是宁王的女儿!
宁王,竟然就在国公府内!
“陛下!宁王不是早就死了吗!他可是犯了通敌叛国之罪!”
有臣子说道,“皇后命人杀了宁王,这算是为民除害啊陛下!”
惠德帝的脸色当即黑沉下来。
“宁王没有通敌叛国!太子,将事情真相一五一十的告诉大家!”
“是,父皇。”
云萧棠从怀里拿出一封书信,书信早已泛旧,纸张发黄,但这依旧不影响辨认上面得字。
随着云萧棠念出皇后和杨彦忠当年密谋陷害先皇后和宁王的事情之后。
群臣大骇。
原来当年竟然还有如此内情!
原来先皇后不是畏罪自杀!
而是被皇后害死的!
宁王是被冤枉的,宁王府上下几十口人,也是被误杀的!
一时之间,京都上下都是为宁王抱不平的声音。
“殿下,宁王府上下几十口人真的太冤枉了。”
老七听着路边百姓们的议论,唏嘘不已。
云萧棠端坐在马车,淡淡看他一眼。
“宁王没死,宁王府上上下下的人,也没有死。”
老七震惊。
当年,惠德帝让李德生赐下毒酒。
但那只是假死药罢了。
尸体运出京都,都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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