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就这样,又随意翻看了几本,好像都是这样的编号,1一时没有头绪,便又重新回到了城里。
景暖小心的将箱子收好,任何人都没有告知。
“夫人,郑小姐今天早晨来找过您。”
没想到,景暖刚安顿好不久,便看到司雪婷站在门外,语气有些犹豫。
“她来找我做什么?”
“不清楚,但看样子好像有事儿。”
“她有事儿也应该是找傅总吧。”景暖说完,朝傅衍寒笑了笑,傅衍寒有些无奈:“她可没有联系过我。”
“行,知道了,你先下去吧。”
因为之前回到景家,再加上爷爷的事情,景暖并没有太多的心思去应付司雪婷。
而这时候的郑思曼,却近乎走火入魔。
郑福早上去了傅家一趟,被傅家告知,老也没有在家。
那一天,傅启军他们刚好一起去了傅老爷子的屋里。
可是郑福却并不这样认为,在他看来,自己特意登门拜访,而傅启军竟然闭门不见,已经明确的表明了态度,不会再接受郑思曼做自己家的儿媳。
郑福越想越气,回去直接将郑思曼关起来狠狠的抽了一顿,并扬言让她将之前支出的几百万补上,否则不会放过她。
郑思曼失魂落魄的走在街上时,没想到,却遇到了沈之修。
“哎呦,这不是傅家二少奶奶嘛,怎么变得这么狼狈?”
沈之修此时也已经是烂人一个,之前郑思曼三翻四次找她想要对付景暖,他都抱着不做白不做,万一能成功的心态,跟郑思曼合作了几次。
可是没想到,这郑思曼比自己还蠢,每一次不见景暖这边受到什么损失,结果却把自己弄得狼狈不堪,此时再遇到沈之修,难免被沈之修嘲笑一番。
“你有什么好得意的,你不也是景暖的手下败将。”郑思曼此时并没有什么心思跟沈之修纠缠。
她知道,自己如果做不到将几百万尽快拿出来,那郑福绝对会要了自己的小命。
此时什么傅衍寒,她已经顾不上了,甚至她是因为傅衍寒才变成今天这一步田地,而傅衍寒却依然毫发无损,和景暖愈发甜蜜。
而自己呢,却弄得像个丧家之犬。
她喜欢了傅衍寒那么久,她那么努力,只是想让傅衍寒多看她一眼。
可是没想到,现在的自己,却好像一个小丑。
甚至因为自己的原因,他们郑家整个的珠宝生意都受到了影响,之前的一批很固定的客户,现在都已经不再找他们拿货。
眼看着生意越来越不行,整个郑家更是将怒火全部都发泄在了她的身上。
想到这一切都是因为景暖而起,郑思曼对景暖更加恨得咬牙切齿,甚至连傅衍寒都恨上了。
为什么自己做了那么多,他都不肯多看自己一眼,反而让自己变得如此狼狈?
如果他真的将自己当成好朋友,这种时候,为什么不帮自己一把?
一想到这里,郑思曼甚至丢失了理智,径直的就跑到了傅衍寒家,指明要见他。
如果傅衍寒肯见自己,就证明,他还是拿自己当朋友的吧。
如果傅衍寒拿自己的那个做朋友,那是否会对自己现在的处境表示同情,帮自己恢复郑家的生意,帮自己度过这个难关?
她毫无理智的冲到傅家,却被家人告知,傅总今天早上陪少奶奶回娘家了。
瞬间,一盆凉水从头浇到脚一般,将郑思曼彻底浇醒。
自己都如此狼狈了,却好像和傅衍寒一点关系都没有。他丝毫不关心,自己多年的朋友,在晚会上遇到那样的处境,之后会遇到什么样的难堪。
甚至从来没有想过帮自己一把。
不论自己做多少事,不论自己多么努力,不论自己做了什么,在傅衍寒的心里,永远都只有景暖,景暖,景暖。
自己比景暖,究竟是差了什么!
自己认识傅衍寒的时间比景暖早,跟傅衍寒相处的时间比景暖久,甚至以朋友的名义接近傅衍寒的时间,都比景暖长。
要说漂亮,自己长得也不差,要说家世,景暖的家世是比自己家好那么一点,但是和傅家比起来,那也相差甚远。
并且傅衍寒并不是势力的人,如果单纯的因为家境,那傅衍寒可以选择的对象只会更多,也绝对不会是景暖。
所以景暖,只不过是因为小时候一个莫名其妙的婚约,她甚至在之前从来不认识傅衍寒,也没有见过他。
而傅衍寒,竟然也是一个竟然可以接受这种莫名其妙婚约的人,并且对于自己这个妻子,竟然也如此的喜欢?
这一切究竟是哪里出了问题?难不成自己命中,真的跟傅衍寒无缘吗?
郑思曼只觉得自己要抓狂,此刻的她满脸的怒气与怨气,恨不得将整个世界一同毁灭。
“滚开,不要烦我,前段时间被警察抓走审问半天,看来是没怎么伤害到你。”
“说道这里,我不是要感谢郑小姐你吗?要不是你给我出的馊主意,我又怎么会砸那么一大批劣质钢材在手里,还被警察给发现了?你说,我被关了几个月,你要不要对我负责?”
“你可不要乱来。”看到沈之修一脸无赖的样子,郑思曼稍微恢复了一些理智。“现在我的一举一动,整个郑家都在盯着呢,要是你对我不利,我相信我爸也饶不了你。”
“据我所知,你父亲好像没有那么重视你吧。”沈之修却丝毫不受威胁的看着郑思曼笑道。
“他喜不喜欢我并不要紧,最要紧的是,现在整个郑家的生意,等着我来挽救,所以,你要是动我,就是跟我爸的财路作对。”
“郑家生意,郑小姐,虽然我现在已经没有资格出入你们那些上流场所了,可你们那些事情,我可是一清二楚,你不是在珠宝大会上抄袭被当众拆穿了吗,这种事情,你觉得呢还有什么方式可以挽救,嫁给傅金超吗?这好像确实是个不错的主意。”
“你觉得我变成这样是谁害的,还不是傅家和景暖一起联手陷害我,我那幅画,是傅衍寒亲手交给景暖的,结果最后莫名其妙变成了景暖爷爷的作品,你说,不是他们俩故意陷害我,我怎么可能会将这幅作品交出去。”
想到这里,郑思曼越说越气:“我从来没有想过,阿寒竟然会如此对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