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堂医学教授,竟然被这个小农民给调戏了。
他的胆子还真是不小啊。
被调戏这个事情就算了,但以薛安现在的身份,一个山村里面的小小村医,就这样的人竟然妄图上收自己为徒弟。
简直是离了大谱,这说出去估计会被人笑到大牙吧。
你真的以为你自己的医术多厉害呀。
“行,就按照你说的办,咱们好好比试,如果最终你要是赢了的我的话,我拜你为师了又怎么样?”张欣月非常不爽的说道。
她自认为,从小她就跟着父亲后面学医的,自幼就打的非常好的基础,再加上她在这方面确实有着非常好的基础天赋,在她大学的时候就专门选的燕京医科大学,然后还去国外留学几年,身边跟着都是非常厉害的医生,教授之类的。
相对于许良虎来说还厉害一点点,所以她非常自信的认为自己的医术会比许良虎好上不少,只不过她这个人性格比较冷淡,从来不喜欢在外面抛头露面,更不喜欢在社交媒体上面去公布自己的事情,甚至听父亲的话,专心一研究医学方面的知识,不要在什么学术论坛上面发表论文之类的,等过几年她他彻底的融会贯通了之后,再说现在安安心心继续她的学业就可以了。
这些年她确实做的是非常的不错的,在很多方面都得到了父亲的认可,甚至于说她和她的团队,在某方面的研究成果成功了之后,还注册了一个医药公司,制作出来不少的新型药材,这些都经过临床实验,已经面向世界了,这些药物效果都是非常好的,以至于现在她的医药公司收益也是相当的不错。
这一两年效果很好之后她就准备的到处的扩大规模,最主要的就是搞点源头,她就想考察各地的药材生产基地,只有把握住源头之后,她的药材才会有质有量的。
另外一方面就是,如果药材的源头都是自己种植的话,那肯定是要在山村里面选择,在山村里面种植药材就可以承包别人的地,雇
。用当地的农民去看管,这样可以说对当地的老百姓也是非常有好处的,她尽量都选择那些非常贫困的山区之类,雇佣的那些农民工资都是按照城市中的工资发放,那么在这里生活的农民他们的收入就相当的不错了,这一点还受到过父亲好多次夸奖。
她的父亲告诉她,学术是没有封顶的,她能在这一行一直前进的学习,并且造福于社会,这是极好的。
让她一直保持这个初心,所以对于张欣月来说,她内心中是十分的高傲的,她认为他已经是人生的赢家了,不管在哪一方面,要说相貌,她绝对是属于美女。
身材,那也是保持的很好,绝对顶级的,学业方面她早就是博士了,赚钱方面现在身家早就不菲了,可以说要钱有钱,要颜有颜,这样的女人她能够不高傲吗?
“那行,我们可就这么说定了啊。”看着张欣月瞬间被自己激起了斗志,薛安点了点头笑了笑说道:“那你说我们两个怎么比吧,一切都听你的安排。”
虽然其实是故意这么刺激张馨予的,就是让这个女人不要轻视自己,全力以赴的去做,要不然等一下这女人和自己比试过程中输了,到时候又说自己刚开始轻敌大意了,没有认真的拿出全部本事要求再给他比一次,那可就郁闷了,这样反复的没有休止的,着实的浪费时间。
“臭流氓,你不要太得意。”张欣月看着薛安那一副镇定自若,信心满满的模样,就非常的不爽,冷哼一声说道:“等一下比赛我一旦拿出真本事的时候,你要是输了,可别耍赖啊,到时候别和我哭哭啼啼的,我最瞧不起一个大男人在我面前哭唧唧的。”
“咱俩真的是有缘啊,心有灵犀还是怎么了,这些话我是正准备和你说的。”薛安嘿嘿直笑,继续挑衅着张欣月。
看着薛安龇这那一口大白牙,张欣月冷哼一声之后,就不和他计较这个了,冷声:“咱们中医这方面虽然看似学的类目比较少,但其实要
。掌握的东西可以说是非常广阔的,包罗万象,想要在这其中比个高低,那可就是非常的有难度的。”
“所以咱们就简单一点,就从这个最基础的一项技能,望闻问切开始。”
“咱们就通过这个望闻问切,各自检查一下对方,看看对方现在身体的情况。判断对方有没有哪方面的问题,最终谁看的清楚,谁看的准,那就说明谁的医术更加好了,这个你觉得怎么样?”
张欣月说完之后,一脸自信地看着薛安。
望闻问切,这确实是中医看病的最基础的方式,说它是基础呢,但绝对是不简单的。
这也往往是体验出了一个中医他具体的医术水平了,能够从这四个方面精准的搞清楚病人身体的情况。
张欣月之所以这么自信了,那就是因为他父亲从小在培养她的时候是以中医为主的,更何况以她父亲的身份和地位,他认识很多非常厉害的中医国手,而且这个张正阳本身就是中医西医结合大成者,他在中医方面也是一个非常厉害的医生。
像许良虎他对于中医方面就没什么兴趣,在医学院也就跟着他父亲张正阳学关于西医方面的知识。
甚至于说,许良虎他对于中医方面可以说一窍不通,他不喜欢中医,但是张欣月与他恰恰相反。
她喜欢中医多于这个西医,而这个望闻问切她自幼就开始接触了,有所涉及,到成年之后,那更是钻研的已经10来年了,这一点她是手到擒拿毫无难度的。
以至于她现在这个医药公司里面的新开药品都是中医的药丸或者是药汤,所以她才会来到这个小镇上面去寻找种植中药材的地方,要开发很多山区,要让这些农民帮她种植药材。
对于怎么比试,薛安自然是没什么意见的,望望问切嘛,对于他来说更是简单的不能再简单了,但他还是有一点点的疑虑。
认真的对着张欣月,问道:“那如果我要是看准了,看对了,到时候你赖皮了,不承认,那我可咋整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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