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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自己家,走近没有开灯的自己的小屋,面对一片漆黑,文静更加感觉到孤独。
在酒店里看到了米宁和邹然,又知道他们是为邹然父亲过生日作准备。文静心里很是酸楚。也许,是离开米宁的时候了,不要在眷恋原本就不属于她,将来更不会属于她的怀抱了。
文静打开书桌的一个抽屉,拿出一个精致的铁盒。里面放的是米宁给她买的几件礼物,有项链、手链、耳环,但是却独独的没有戒指。他从来没有想过要娶她,所以从没有送过她戒指。她把盒子合上,又放回了抽屉里。
文静走进卫生间,面对镜子的时候,她才看到自己,不知何时已经泪流满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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米宁与邹然吃完晚饭,就领着她来到自己家。
邹然看着闷不吭声的米宁,从看到那个女人开始,他就有些不对劲了。
她也是女人,不会看不出来那个女人眼里含着的哀怨,他们的关系绝对不是单纯的上司与下属的关系。
“宁哥,你怎么了?有什么不开心的事情说来听听,也许我会帮助你呢?”邹然挨靠在米宁的肩膀上轻声说。
米宁反手搂过她,说:“没有什么呀,和你在一起,我怎么可能想别的事情呢?”他看着怀里,温柔甜美的女人!她的嘴唇饱满光滑,微微崛起,正等待他的亲吻。
米宁托住她的头,然后慢慢的俯向她......品尝她的吻,她的唇虽然触感温湿柔软,但是现在却勾不起他他更多的欲-望。
他松开了邹然的唇,拍了拍她的后背,说:“我送你回家吧,时间不早了!”
邹然娇红着脸,用羞涩的眼神看向米宁。“宁哥,今天晚上我不想回家,想留在这里,好吗?”那眼神与话语中的暗示再明显不过了,她很喜欢米宁。她要成为他的妻子,无论献出什么她都愿意!刚才在酒店看到的那个带有哀怨的女人,和米宁的关系一定不一般,她在他的心里也占据了一定位子,现在她得抓紧和他有进一步的关系,才能稳定自己的位子。
米宁有些意外,单纯的邹然,现在怎么突然这么大胆狂放了?他看了看她,然后笑笑拍拍她的头。“我还是送你回家吧!”
听到他的回答,邹然羞红的漂亮脸蛋瞬间转白。“为什么,难到宁哥不喜欢我留在这里吗?”
“好女孩就该听话,现在我送你回家!不要多问了?”米宁坚决地说。
“是吗?不是因为其他的原因吗?”邹然不死心的问。
“我说了,不要多问了!”米宁的语气增添了些不耐烦。
“宁哥,你怎么可以这么拒绝人家嘛?人家长这么大第一次这么主动的要求一个男人。结果你拒绝,你知道这对我的自尊是多么大的打击吗?”邹然说着嘤嘤地哭了起来,眼泪像雨点般的掉下来。给原本就柔弱的小脸,更渲染了一层可怜。
米宁也觉得自己说的话,可能是重了一点。“我是为了你好,别哭了,再哭就不可爱了啊!”
“我不哭了,你送我回家吧!”邹然这么说不过是给自己找个台阶下,既然他语气缓和了,她就没必要再哭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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办公室里文静正在认真的审核几项策划,她计划这是她最后的工作了。她准备这几天就向人事科递出辞职信。然后去医院做流产手术,这个孩子,是不能要了。
她离开了,米宁身边还有邹然。她既年轻又漂亮,家境又好。他们以后应该会很幸福吧?他们的孩子也应该很漂亮,毕竟他们两个人那么相称。
文静又不自禁地手附在小腹处,肚里这个孩子也会聪明可爱吗?会的,她相信她的宝宝也会是可爱聪明的宝宝!可这个宝宝就要处理掉了,她的心里又是一阵酸楚……
文静坐在椅子上伸伸懒腰,自打怀孕后身体就特别容易疲劳,总是感觉像扛过重物似的腰酸背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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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在办公的米宁被内线电话打断,“总裁,邹然小姐的电话,现在您接听吗?”秘书的声音传来。
“接进来吧!”
“宁哥!今天晚上我买了两张俄罗斯歌舞的门票,你晚上要陪我去看哦!”邹然在电话里娇声地说着。
今天是星期六,应该与文静在一起的,“今天晚上我……”
“今天晚上你不许拒绝我!”机敏的邹然感觉到他想拒绝,所以在他没开口之前,先下手为强。
米宁感到不太好拒绝了,点点头说:“好吧,今天晚上我陪你去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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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是星期六,这也许是和米宁最后在一起的时候了,文静下班后,没有离开办公室,等着米宁来接她,然后去他家。
时间在一点点的流过,时针从6点移到10点,再从10点移动到11点。文静看着天空中明亮的月亮,知道他今天是不会来接她了!周六夜晚相聚的规律被打破了。
这也表示着,他们的关系结束了,他真的已经不在意她了!文静趴到办公桌上,眼泪不断的从眼睛里流出,印湿了桌上的白纸。痛哭了了阵后,她走进卫生间,不断把凉水泼向自己的脸。想用冷水冷却自己对他的爱恋,泼醒自己对他尚存的留恋。直到脸因为水的冰冷而失去知觉,变得有些麻木,文静才停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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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文静在孤独的黑夜里痛苦的时候,米宁与邹然看完了歌舞剧,接着邹然又缠着米宁要去他家坐坐。
米宁将邹然带回了自己的家,他扯下脖子上的领带,然后脱下黑色的西装外套。
邹然看着走动的他,突然上前,从他的身后,突然抱住了他。
“宁哥,今天晚上我就睡在你家好吗?”她用自己的胸紧帖着他的背。
米宁并不是第一次遇到投怀送抱的女人,但是邹然的大胆出击,让他很心动。尤其这种黑色的夜晚,面对着她曼妙的年轻躯体,米宁有些冲动地转过身,抬起她的下巴。
“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他确认的问。
邹然红着脸,点点头。“我当然知道了!”
米宁笑着看向她,原来在纯情的外表下,她也有如此放开的时候啊,真是人不可貌像呀。
他抱起她的身体,走向卧室的大床......
这是他们的第一次亲密接触。在完事后米宁躺在床上,想起了文静,今晚本应是同她在一起的,怎么就忘了呢?连个电话都没给打,他心里泛起些内疚。邹然又撒娇地缠住他,打断了他的思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