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晚晚道:“道理我都明白,可这并不是我的出路,我想要的,就是开心过一天,既然这里让我不开心了,我何必委屈自己做个妾室。”
白雨濛恨铁不成钢的看着她:“说你傻你是真的傻,这就打退堂鼓了?只因为来了两个美人?凌王妃的姿容也远在我们之上,我怎么没见你退缩呢。”
慕晚晚皱眉:“不是这个原因,她们的出现只是让我看清了这里并非是个好的归宿。”
白雨濛鄙视道:“你真是鼠目寸光。你别忘了,我们是凌王妃点名选中的,王爷都听王妃的,只要巴结好王妃,何愁没有宠爱?只要我们以后给王爷生下儿女,好日子不就来了吗,你何必只看眼前一时之短呢?”
慕晚晚没办法反驳白雨濛,她只得坚持自己的想法:“这如果是你的选择,我没有任何意见,不过我不会待在这里了。”
白雨濛见劝说无果,讥讽道:“果然是小门小户的出身,上不得台面,也经不得风雨,既然你愿意腾地方,那随意吧。”
白雨濛潇洒转身回屋。
慕晚晚也回了自己的院子,两人分道扬镳。
红泥和银笙在宇文钺的吩咐下在竹坞等待多时。
聂明珠到现在都在感叹这两个人间尤物。
“王爷,这两人一看就不是一般女子,你到底是如何在这么短的时间里寻到这么美的女子?”聂明珠惊讶道。
宇文钺抬手,示意红泥上前。
红泥跪下,风流袅娜的情态敛去一些,而多了些精干的意味。
聂明珠诧异。
“红泥也是我的手下,她是我母亲的人,这些年一直在楚国,最近才被召回。”宇文钺解释。
聂明珠道:“红泥姑娘请起。”
她如果是跟随宇文钺母亲的人,那就更不能随意给他们两个小辈请安了。
红泥说话也和水一样软:“王爷说要寻一位绝色女子,在奴婢认识的人当中,唯有银笙可堪绝色二字。”
银笙上前一步。
聂明珠道:“银笙姑娘不似本族之人。”
银笙道:“我母亲是中原人,父亲是波斯商人,但他抛弃了我母亲。”
三言两语,聂明珠已然猜到发生了什么事。
“你上前来。”聂明珠朝银笙伸出手。
银笙把手搭在聂明珠手上。
聂明珠抬头,定定的看着她:“若,我想把你变成另外一个人,你愿不愿意。”
银笙斩钉截铁的道:“奴婢的命是红泥姑娘救的,王爷王妃是红姑娘的主子,自然也是奴婢的主子。奴婢但凭王妃吩咐。”
聂明珠和宇文钺对视,彼此都十分满意。
聂明珠淡淡的垂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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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眼又过了半个月,快要接近中秋了,可宫里宫外,都没有节日的喜庆氛围。
一来因为盛淑瑶的丧期,二来是因为司徒有仪被遣送回国。
燕国的国书言明,司徒有仪不洁,在匈奴又与二十几名男子发生关系,回到燕国已经怀有身孕,燕王震怒,看在联姻上没有赐死司徒有仪,而是让她怀着孽种回国,从此两国再无姻亲关系。
这个消息在王城里炸开了锅,司徒氏一族的声名一落千丈,就连司徒皇后的名誉也受到了影响。
皇后恨的咬牙切齿,把椒房殿里能摔的东西都摔了。
“真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东西!”
“娘娘息怒,此事,也不都怪有仪郡主。”陈女官跪地劝皇后。
“怎么不怪她?非要在聂明珠面前耍威风,直接把她抓走,马不停蹄的回燕国,会有后面这些事吗?”皇后狰狞道。
“如今司徒家的脸都被丢尽了,挺着个肚子都不知道是谁的种!要是本宫,本宫早就没脸活着了,她还能回来!”
“姐姐说谁没脸活着。”外面传来稀稀拉拉的脚步声。
皇后一僵,没想到这么巧,司徒有仪来了。
“你来做什么。”
司徒有仪憔悴了不少,穿的也十分素净,“我若不来,怎么知道姐姐在背后是这么说我的。”
皇后挑眉:“难道不是吗?”
司徒有仪抚摸自己的肚子,道:“难道姐姐不知,我这个样子是谁害的?姐姐费尽心思也只是除去聂明珠的臂膀盛淑瑶,又给凌王纳侧妃离间他们夫妻关系,只怕也动不了她的筋骨吧。”
皇后冷笑出声:“妹妹殚精竭虑,你说的轻巧。本宫原可以作壁上观,还不是为了帮你才牵线搭桥,结果你不顶用,被聂明珠发现了,还查出了本宫。本宫这才不得不动手有后面的动作,如今聂明珠连本宫也恨上了,还不是拜你所赐!”
司徒有仪眼底血红,语调却十分平和:“难道姐姐以为,事到如今,聂明珠还会放过你吗?你已经出手了,就出不去这个泥潭了。”
皇后恨恨道:“是啊,还不是因为帮你!”
“帮我?”司徒有仪笑了:“现在只有你我姐妹联手,才能除掉聂明珠。”
皇后丝毫不掩饰自己凤目中的嫌弃之情:“你现在自身都是泥菩萨过江自身难保,你牵连司徒氏,而司徒氏却还要依靠本宫这个皇后。你说话客气一点。”
司徒有仪挑眉,屈膝行礼:“是,姐姐。”
皇后哼了一声,看都不想看她。
司徒有仪左右踱了几步,道:“妹妹知道自己罪孽难恕,过些日子就会有惩罚降临,姐姐,何不趁此机会料理了聂明珠?”
皇后眯眼:“你说的简单,如何料理!”
司徒有仪目光透露着阴狠:“姐姐糊涂了,你是如何除掉盛淑瑶的,就可以故技重施,除掉聂明珠。”
皇后眸光一利,死死的盯着自己的妹妹。
“姐姐忘了?聂明珠这个贡品是个外族人,她最在乎臻国的死活,当然,更在意臻国的人。”
皇后问道:“你是何意?”
司徒有仪摸了摸自己微微隆起的肚子,道:“王城驿站里还住着那个臻国来的废物太子吧?”
皇后眯眼,她似乎明白了司徒有仪说的方法。
司徒有仪脸上蕴藏恶毒的颜色:“聂明珠和盛淑瑶是一路蠢人,若掘了她们的根基,只怕她们悲愤之下一天都活不下去,聂明珠将她的母国看的和盛淑瑶一样重,姐姐,你说是不是。”
皇后嘲讽一笑:“妹妹还真是好主意。”
司徒有仪道:“不为别的,现在就算你我不动手,聂明珠也不会坐以待毙,倒不如主动出手,让她去死来的干净。”
二十两银子少是少了点,但放到现代也是八千到一万块。
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两银子,一名百夫长每个月三两银子。
也许他会收吧。
另外,秦虎还准备给李孝坤画一张大饼,毕竟秦虎以前可有的是钱。
现在就看他和秦安能不能熬得过今夜了。
“小侯爷我可能不行了,我好饿,手脚都冻的僵住了。”秦安迷迷糊糊的说道。
“小安子,小安子,坚持住,坚持住,你不能呆着,起来跑,只有这样才能活。”
其实秦虎自己也够呛了,虽然他前生是特种战士,可这副身体不是他以前那副,他目前有的只是坚韧不拔的精神。
“慢着!”
秦虎目光犹如寒星,突然低声喊出来,刚刚距离营寨十几米处出现的一道反光,以及悉悉索索的声音,引起了他的警觉。
凭着一名特种侦察兵的职业嗅觉,他觉得那是敌人。
可是要不要通知李孝坤呢?
秦虎有些犹豫,万一他要是看错了怎么办?要知道,他现在的身体状况,跟以前可是云泥之别。
万一误报引起了夜惊或者营啸,给人抓住把柄,那就会被名正言顺的杀掉。
“小安子,把弓箭递给我。”
秦虎匍匐在车辕下面,低声的说道。
可是秦安下面的一句话,吓的他差点跳起来。
“弓箭,弓箭是何物?”
什么,这个时代居然没有弓箭?
秦虎左右环顾,发现车轮下面放着一根顶端削尖了的木棍,两米长,手柄处很粗,越往上越细。
越看越像是一种武器。
木枪,这可是炮灰兵的标志性建筑啊。
“靠近点,再靠近点……”几个呼吸之后,秦虎已经确定了自己没有看错。
对方可能是敌人的侦察兵,放在这年代叫做斥候,他们正试图进入营寨,进行侦查。
当然如果条件允许,也可以顺便投个毒,放个火,或者执行个斩首行动啥的。
“一二三……”
他和秦安趴在地上一动不动,直到此时,他突然跳起来,把木枪当做标枪投掷了出去。
“噗!”
斥候是不可能穿铠甲的,因为行动不便,所以这一枪,直接洞穿了他的胸膛。
跟着秦虎提起属于秦安的木枪,跳出车辕,拼命的向反方向追去。
为了情报的可靠性,斥候之间要求相互监视,不允许单独行动,所以最少是两名。
没有几下,秦虎又把一道黑色的影子扑倒在地上。
而后拿着木枪勒到他的脖子上,嘎巴一声脆响,那人的脑袋低垂了下来。
“呼呼,呼呼!”秦虎大汗淋漓,差点虚脱,躺在地上大口喘气,这副身体实在是太虚弱了。
就说刚刚扭断敌人的脖子,放在以前只用双手就行,可刚才他还要借助木枪的力量。
“秦安,过来,帮我搜身。”
秦虎熟悉战场规则,他必须在最快的时间内,把这两个家伙身上所有的战利品收起来。
“两把匕首,两把横刀,水准仪,七八两碎银子,两个粮食袋,斥候五方旗,水壶,两套棉衣,两个锅盔,腌肉……”
“秦安,兄弟,快,快,快吃东西,你有救了……”
秦虎颤抖着从粮食袋里抓了一把炒豆子塞进秦安的嘴里,而后给他灌水,又把缴获的棉衣给他穿上。
天还没亮,秦虎赶在换班的哨兵没来之前,砍下了斥候的脑袋,拎着走进了什长的营寨,把昨天的事情禀报了一遍。
这样做是为了防止别人冒功,他知道自己现在身处何种环境。
“一颗人头三十两银子,你小子发财了。”
什长名叫高达,是个身高马大,体型健壮,长着络腮胡子的壮汉。
刚开始的时候,他根本不信,直到他看到了秦虎缴获的战利品,以及两具尸体。
此刻他的眼神里面充满了羡慕嫉妒恨的神色。
“不是我发财,是大家发财,这是咱们十个人一起的功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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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9章 密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