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毕晓莉在教室,有同学过来,“晓莉,外面有人找。”
毕晓莉心里咯噔一下,出门发现是古玉婷和车世濬,“你们...”车世濬拽过毕晓莉来到一旁角落,示意古玉婷问,“晓莉,昨天树林里,你...”毕晓莉却一下子打断了她,“你在说什么?我昨天没去小树林。我不知道到你在说什么。我回去了。”
毕晓莉转身就要走,古玉婷一把拉住她,“虽然有点冒昧,但是我想说昨天我也在,我还扔石头砸了他。”
毕晓莉咬紧牙关,回身,“那你想表达什么?让我对你感恩戴德?”
一旁的车世濬不爽了,“喂,你说什么呢?你知不知道昨天玉婷为了帮你,被那变态也缠住了,我们过来只想问问你,他是什么情况。我们也好应对。我要是想查也能查出来,这不是问你比较快嘛。”
车世濬一时火大,拉着古玉婷就要走,“这几天,我就陪在你身边,哪都不去,那变态来一个我打他全家!”
毕晓莉最终还是叫住了他们,“现在说不太方便,等下学后我们约在食堂说吧。”
......
食堂里嘈杂烦乱,大家热火朝天地打饭聊天。毕晓莉他们找了个隐秘的角落,“在说之前,我想跟你们说声对不起,这几天我脑子绷着一根筋,再加上我今天心情不好,跟你们说话比较冲,希望你们能谅解我。”
古玉婷贴心地往她碗里抄菜,“没事儿,你不要心理压力太大,恶人自有恶人磨,把他交给车世濬是正正好好。”毕晓莉噗呲笑出了声,车世濬在旁边好笑地看着古玉婷,古玉婷立马也给他贴心地抄好了菜。
毕晓莉边吃边把事情告诉了他们俩,古玉婷气得直接吃不下饭了,“怎么会有这么恶心的人!你跟你爸爸说过吗?你后妈知道那个畜生干的事吗?”
毕晓莉眼神黯淡了一下,眼里似有泪光闪过,“说过有能怎样呢?在最开始他跟我恶作剧时,我就告诉过我爸爸,说他把蛇放进我屋,可爸爸说那只不过是宠物蛇,没毒。可是当时我才10岁啊,我一醒来发现那蛇都爬我床上了,我吓得当时都不敢发抖,想动动不了,想叫爸爸不敢大声惊到那蛇。后来,还是爸爸看我老不下楼才进屋找我。可是从那之后,我是真的害怕那人了,那段时间我根本睡不着觉,精神紧张得我成天成天想呕吐。”
毕晓莉一声呜咽,用尽力气捂住嘴,才没有发出悲鸣。
古玉婷也听得两眼泪汪汪,赶忙掏出纸巾递给毕晓莉。
古玉婷也想到上辈子,为什么,善良的人总容易受伤害,上辈子自己明明什么坏事都没干,却被那群太妹羞辱谩骂,想尽办法捉弄自己。人性的丑恶简直彰显得淋漓尽致。
毕晓莉缓和了下情绪,哑着嗓音说道,“可是就连呕吐,爸爸被那人怂恿得以为我在外面不学好,硬是要带我去医院,检查结果出来后不是,可他还是不相信,觉得我已经学坏了。”
毕晓莉捂住脸,声音传来闷闷的,“从那时候,我爸对我的态度更冷漠了。”
毕晓莉抹了一把脸,眼含泪看向玉婷,笑着说,“倒是对他父慈子孝的。”停顿了几秒,仿佛脱力一般靠在椅上,“还挺讽刺的。”
古玉婷走过去,挨着她坐下,轻轻拍了拍毕晓莉背,又一下一下抚摸着给予安慰。毕晓莉趴在古玉婷身上,车世濬也有些感慨,“你爸对你不好,你妈呢?”
毕晓莉冷笑了一声,“我倒是想去我妈那呢,可是我妈跟我爸离婚后,没几年就死了,我是后来才知道,就是他妈逼死的我妈,卢婉玲是个贱人,小三上位,不要脸。他儿子也是个神经病,变态,我爸还给他改了姓,他现在姓郭,郭霖是个彻头彻尾的神经病、变态,就是一只臭虫,只配待在臭水沟里。”
车世濬顿了几秒,“你随母姓?”
“当然,我拜托我外公帮我去改的。但是他们年龄大了,我也没说是因为什么,就说为了纪念妈妈。他们也不知道我现在的具体情况,我跟他们是报喜不报忧的。他们现在在乡下。我已经一年多没有看他们了,跟他们说我住校,现在功课吃紧。”
三人沉默了片刻,古玉婷张了张口,似乎要说什么又不知道该怎么说,”毕晓莉笑了笑,拍了拍古玉婷,又看了看车世濬,“赶紧吃饭吧,饭都凉了。”
毕晓莉看着他们两个都没动筷子,扒了两口饭,催促道,“快吃啊,其实我还好,跟你们说了之后,我反而感觉压在心里的大山终于轻了一些。”
古玉婷看了看,又跟车世濬互相望了望,小心翼翼的说,“晓莉,我想问一下,你那里有控诉郭霖的证据吗?”毕晓莉沉默半晌,眼圈似乎红了,“没有。”车世濬说,“放心,我会派人处理好这件事,肯定把这个人渣送进去。”
三人心里都明白,如果常年受迫害的毕晓莉手上都没有证据,那想要把郭霖抓紧去,可太难了。
吃饭快要结束的时候,毕晓莉突然来了一句,“我可以帮你们。”车世濬皱了皱眉,“别,你好不容易跟他拉开了距离。”“可是那又怎样,我知道他还是会千方百计找上我。我,我也需要你们的帮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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