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铜水镇里长再次坐着马车去了安洪县县衙,刚进门他就直接去了陈师爷办公的院子,神情有些哀戚,“陈师爷,您说现在可如何是好!”
短短几日,陈师爷好像老了十几岁,眉头紧锁,无能为力地摇头,“郭里长,我跟你一样着急担心,可这是天灾!年年如此,我也没办法啊!县令大人最近都因为大水病倒了,好好的一个人看起来就跟暮鼓晨钟似的,我这心也慌啊!
咱们安洪县的情况你也清楚,好不容易来了一个肯听民意,想做事的县令,要是再出点什么事,岂不是雪上加霜!”
陈师爷急得来回踱步,身形佝偻。
郭里长老泪纵横,摸了一把脸,哽咽道:“我现在都不敢派人去十里官一个武官,倒真是稀奇,也不知道二人暗地里有什么关系。
邱丞相目光闪了闪,没有吭声。
皇帝被底下之人吵得心烦,怒而拍案,“够了!朕养你们是帮朕分忧的,不是让你们来给朕添堵的,给你们一日时间,想出解决法子,想不出来,通通治罪!退朝!”
皇帝一走,底下之人也没了顾忌,曾攀在众人惊愕中直接揍了袁曜坤一拳。
袁曜坤被打心下怨恨,可他又不是曾攀的对手,愤恨地让吏部的人都冲上去,两个尚书在大殿打得形象全无,自然以兵部碾压式胜利结束。
怀恨在心的袁曜坤回去之后咬牙切齿了半天,最终在门客的安抚下冷静下来,洋洋洒洒写了一正本折子送进宫去。
西京的暗流汹涌影响不到话题中心的平源乡,唐宁以一人之力最大限度帮助平源乡的百姓,都说锦上添花易雪中送炭难,经过这次大水,平源乡的人对唐家明显和善了许多,即便日子再难,也有人上山挖野菜的时候送他们一把。
杜春月出去挖草药也有人给她指点方向,少走许多冤枉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