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莫不是哄我的?”陈浅对林娇娇所说的还是不大相信,这事怎么听起来都感觉是在胡诌。
事实上,林娇娇的确胡诌了一些,就比如不愿见林青画的原因是因为白芷被她处死了,还有她重生而来对林青画有恨。
这些自然是不能实话实说的。
她正想着要说什么时,只听陈浅道:“你莫要骗我,你也莫怕,咱们陈家虽是商户,但也不是任人欺负的。”
陈浅已经笃定了自己这个妹妹是在哄骗她,毕竟连太后都惊动了的事岂能有假?
“哎呀~姐姐!真不是外面说的那样。”林娇娇是一个头两个大,感情表哥和大哥哥是知道了这事,她怕就怕他们都信了外头的谣言。
这下她可真是给燕司寒惹麻烦了,同样麻烦的还有她自己。
“好了,快收拾东西,我们今儿就启程回杭州,你人不在他手里,我们陈家也能硬气些。”这个决定是陈浅自己想的,只因行之哥哥和自己的亲哥哥都不太确定这事,一时间无法下定论。
对此她挺烦两个哥哥的,哪怕外头夸大了些,但只要摄政王欺负过她的娇娇,那么就不是娇娇的良缘,该断就断,不必留着平白受气。
就像她二叔所生的姐姐陈清,早早地嫁给了一个穷书生,这书生时常给她姐姐气受不说,还因中了个功名到京城里当了官,就想娶太尉府的小姐,完全忘了家中还有妻儿。
那男人到京城做官一年,她姐姐就在家中盼了一年,等到最后,只等到了一封寄回杭州的休书。
姐姐当时哭了整整一天,此后三天都不曾进食,最后还是祖母亲自劝了两个多时辰,姐姐才用了些饭食。
她陈家可不受这个欺辱,祖母直接坐船告到了京城,当时先皇还在世,祖母和顾家有些交情,所以托顾家向陛下进言,陛下得知前因后果之后,直接让刑部开查,查清楚之后将那忘恩负义的狗东西打入了打理寺中。
或许是那狗东西经受不住牢里的日子,没几个月就死了。
只是可怜她姐姐孤儿寡母,虽然有陈家护着,但姐姐也变了,变得更沉静,不爱笑,一心都在孩子身上。
有了这前车之鉴,她更怕娇娇受委屈。
“姐姐~你当真是误会了,我的性子你还不知道吗?他若是对我不好,我不早翻墙跑了?”
林娇娇抓着陈浅的手,耐心地说着,怕陈浅不信,继续道:“不如我证明给姐姐看?”
她想着离开的时候燕司寒怎么也会送她才对,到时候让陈浅见了,就会知道燕司寒是个什么样的人。
“再说了,小时候咱们不是一块玩过吗?他最护着我了,姐姐你又不是不知道,还有,侧妃已经离府了,现在后院里就我一个。”
她此刻把能想到的都说了,尽量多解释一些,好让陈浅相信她。
“摄政王把侧妃休了?”陈浅懵了一瞬,她可记得摄政王侧妃是太尉的女儿,这太尉的女儿可是香饽饽,谁都想娶。
虽然当时那书生娶的太尉女儿并不是这个新太尉的,但在职,不在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