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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6章 装可怜卖乖(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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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是个废人了,要报仇得借助别人的刀子,贺予执虽然笨了点,但至少是个使起来算不错的刀。

“你留下来,别逃,本王可以替你报仇,你想杀谁?”

她笑了。

自己这副脸这么轻而易举的就勾着贺予执上当了,她终于主动探过去贴近贺予执,贴近这人的耳垂,轻声道:“我想杀大奉的皇帝。”

没想到贺予执想也没想的就点头答应了。“如果我做到了,你怎么奖励本王?”

“你要是做到了,我就是你的。”

然一载过去,大奉的皇帝仿佛是真龙庇佑一般,到现在还是活蹦乱跳的。

“贺予执,我本就没几年可活的。”宋若兮丝毫不愿回应他的半分感情,“过些日子是大奉皇帝的诞辰,我想去一趟中原。”

……

陈秉生在看李清给他递上的信。

里面明码标价的写着每个人假扮宫妃的俸禄,有的是免地税或者安顿双亲,有的是赐婚,有的要了金银珠宝,不论什么要求,一并允了。

再三勒令所谓入宫遣散只是逢场作戏,不会有外人知晓,此事过后尘归尘土归土,也不计入史书。

陈秉生满意的点点头,不得不承认自己有点损,感慨着将这张封口信塞进了案几的夹层里。

“做的不错。”

李清嘿嘿一笑,“多谢皇上。”他正邀着功,想了想又挠着脑袋,“可是倘若长公主知道了会不会生气呀?”

陈秉生挑眉,“那就不让她知道,她现在好不容易心软了些,知道了定会以为朕又在骗她,岂不是前功尽弃,旧帐新帐一起算。等来日子衿恢复了记忆,一切就好说了。”

李清这么琢磨着,也有道理。

“李太医的徒弟前些日子从西平归来,在那边民间弄来了一些偏方,荣太医试过了,无害,说是可以给长公主服用试试。”

陈秉生意外,“试过药了?”

“李太医说了一大堆,打大抵是安眠养神之效,能剥离冗杂的记忆。”李清苦着脸想了半天,讲了个七七八八,魏舒就先来了。

李清立马住嘴,圆溜溜的眼睛注视着长公主,一副奴才没有和皇上商讨些不得了的秘密的样子。

魏舒将外头的披风脱下,放在外殿的榻上。

看了眼这主仆俩,“皇上有要事在商讨,臣回避一下?”

陈秉生乐于见到魏舒,随意的挥挥手让李清离开,该怎么做让他自己看着办,伸手拉住了魏舒,“外头那么冷,走去哪?”

可能是陈秉生真的分毫不显心虚,甚至没有任何想回避的样子过于自然,魏舒真的以为他们在讨论什么正事,顺着陈秉生的劲道过去了。

“方才去哪了?”

魏舒微微皱眉,“工部说要建河道的事,那帮老臣张口就是要钱,我驳了,他们就要和我吵……当真是烦死了。”

陈秉生有些好笑,“要额外修建的话,年例拨发的银两自然是不够的,但拨多少还得他们先拿个章程出来,往年的收成如何。”

魏舒直勾勾的看着他。“我不懂。”

“那朕一点点教你?”

魏舒前些日子大刀阔斧的整顿朝堂,不准陈秉生碰权,可她毕竟前世记忆不全,现在一个人独挡这一群大臣,偷偷吃过了不少亏。

毕竟那帮文臣总是认为她这长公主不懂治国之道,不屑与之交谈,端着清高,魏舒几次被气到肺都要炸了。

但是这还是她第一次和陈秉生诉苦。

“我不要学这些东西,这些废脑子的事情之后不再代劳了,还是你自己做吧!”魏舒嫌弃的掀着嘴角。

陈秉生挑眉,“朕的皇后这是舍得放权给朕了?”

说是烦了,不愿管了,实则就是信了他的那番话,决定和上辈子的恨意和解了。

与其被陌生的自己支配,倒不如再给自己一次机会,贪恋他。

魏舒嗔道,“谁是你皇后……”

“不是你么?”陈秉生搓揉着掌中冰冷的手,“朕可是为了你成了个孤家寡人,挽卿不能不负责啊。”

魏舒垂下睫毛,手有些羞赧的想收回来,却被陈秉生拽的紧紧的,只好轻声说,“我再信一次你,你万不可再负我。”

“自然。”

魏舒也不想再继续谈这个话题了,转而言道:“你还有政务要忙吧,那边一沓折子还没批呢,我就不看了,皇上早些做完来休息。“

陈秉生明知故问,“去哪歇息?”

“床上。”魏舒随口回答。

“可否再具细一些?”

魏舒后知后觉地明白了他的意思,羞恼的瞪了他一眼,索性转身就走。

陈秉生见状就把人连拖带抱的搂回来,一遍哄一遍喊住自己手疼。

“爱朕错了,朕批完折子就来给皇后暖床。可是朕手疼,能不能劳烦皇后帮朕递折子?”

魏舒瞪着他。

陈秉生放软了姿态,轻声道:“真的疼。”

魏舒终究是心软了,踩着重重的步伐去给他端折子来。

有些孩子气的动作在陈秉生的眼里却觉得分外新鲜,他的皇后怎么做到把又软又乖和张扬跋扈都同时展现出来的?

陈秉生如愿在榻上批到了折子,真的是皇帝才有的待遇。

他一封封批着,神情逐渐认真,魏舒知道他在政事上励精图治,干脆坐在旁边观赏他批折子,在大臣递上的奏折上落下朱红的批复。

魏舒看入了迷,有些不好意思的将注意力放在折子上,然而却渐渐犯困,竟然一头栽在了陈秉生的手臂上。

左手手臂被重重一磕,原本包扎好了的伤口又有血迹隐隐溢出,陈秉生其实都是装疼,专心时压根忘了这茬。

反倒是魏舒急坏了,有些磕磕巴巴,“阿生……”

“怎么了?”陈秉生眉心一跳,这是魏舒回来后第一次这么喊他。

“我,我去给你取点药来上。“

陈秉生这才注意到自己的伤口,有些好笑的想让她别麻烦了,想了想又理直气壮的受下了她的关爱。

后来魏舒没盯着陈秉生批折子了,陈秉生悠悠的放松了一直挺直的腰背,随意翻开了下一份折子。

然而这份折子让他愣住了。

不是朝臣递上来的,而是亲王陈秉司的折子,上面写了很多对他的问候。

这人万事奉着他这个兄长,在他登基之后便直接讨了块边疆的封地,去那呆着了。

毕竟为了皇位兄弟相争的戏码自古有之,他不想让陈秉生有顾虑,跑的贼快,只偶尔有家信传来。

此刻除了慰问还有其他内容。

陈秉司在折子中提到,长公主功高盖主,有挟天子以令诸侯之嫌,而他又万分思念皇兄,恳请批准,率兵入京勤王。

陈秉生愣住了。

他从没想过,这些风言风语会传到陈秉司的耳朵里,顿时这份奏折变得有些烫手。

说实话,他不愿直接驳了这份折子,他现在确实需要动兵权做一些事情,但是顾于魏舒,又有些犹豫。

殿外的风灌了进来,魏舒裹挟着寒气入殿,将门带上。

陈秉生余光看着那片身影,不动声色的将陈秉司的这份折子藏了起来。

魏舒没注意到他的小动作。

走过来,手中拿了膏药,一门心思的想着太医嘱咐陈秉生的伤口有多深,就算寻常内力护体都很严重,更何况他服用化功散后身体大不如前,魏舒听的表情凝重。

“你让李清送进来就好,自己去取还烦着多跑一趟。”

魏舒抿唇,“无碍,我不是本就该由你使唤么?”

陈秉生一把将人拽到了腿上坐着,下巴搁在她的肩上,耳鬓厮磨,“你是我的娘子,怎么能用来使唤……”

魏舒的耳根不自觉的泛红,漂亮的月牙指尖扣着药膏的锦盒,“那我下次让李清去吧。”

奇了怪了。

陈秉生扳着沈魏舒下巴转过来看,“挽卿?”

“怎么?”魏舒茫然的看着他,“你有话要说?”

“没。”

陈秉生哂道,这个家伙方才温声温气的样子让他还以为魏舒突然恢复记忆了。

温顺的不像话,和前几日疯狂阴阳怪气他的小疯子一点也不一样。

“怎么就这么稀罕呢。”陈秉生忍不住揉了揉魏舒的脑袋,“把药膏给我吧,朕自己上药。”

魏舒轻轻推开他的手,“我来帮你。”

陈秉生:“……”

魏舒单膝跪在榻边,俯下腰轻轻解开陈秉生的白云祥纹腰带,轻柔的为他解开外袍。

看到那下边雪白的绷带又已经渗了血迹,她微微被刺痛了一下。

打开药盒,特意将手暖了暖,纤细白皙的指尖挖了块小膏出来,看了眼陈秉生的表情,小心翼翼地蹭了上去。

“会疼吗?”

陈秉生摇摇头,“不疼。”

魏舒抿唇,顿了一下,凑过去在陈秉生的手臂上吹了口气,声音像蚊子一样轻:“呼呼。”

吹吹就不疼了。

认真的神色像是在安慰一个怕疼的小孩。

陈秉生喉咙一紧,本就敷上了一层药膏的手臂微风轻轻吹过引起瘙痒,他本能的想去抓一下,半道中途就被魏舒拦下了。

“对不起。”

陈秉生还以为听岔了,缓了好一会才安慰道:“没事,这伤口又不是你划拉的,过段日子就能好。”

“我不该逼你吃化功散的。”

魏舒有些失落,小声道:“我保证以后随时随地跟在皇上身边,定能护你周全。”

感情他的挽卿是心疼后悔了。

陈秉生莫名有些好笑,逗弄她,“那挽卿,不,皇后一定要跟好朕,朕现在但凡遇上刺客,也只有乖乖等死的份了。”

这么一说反倒弄得魏舒紧张了,连给他上药的手指都不自觉的加重了力道,吞咽着口水。

“你若是愿意,不如早晨随我去练功夫,虽然不能恢复鼎峰的实力,但是遭遇什么不测,终归是有应对的机会。”

陈秉生不乐意了,“你不保护我了么?”

说罢,他又缓缓叹了口气,“罢了,朕自己一人也能行。”

这话就像刀尖刺在沈晏心头了,魏舒连忙说算了,大不了她再寻别的法子。

陈秉生勾了勾唇角。

他只是想装装可怜惹得这人心疼罢了。

真要他在鸡都还没打鸣前从头学扎马步,他现在可不想白白吃这个苦,还不如抱着魏舒在被窝里多暖一会呢。

魏舒也想不出什么了,上好药只能给他先披上厚外衫。

受伤了的那只手很是苍白,比身体其他部位相比凉的很。

她记得陈秉生身子好,一向哪都是暖的,却从未想过有一日他的手都要比她还凉,愧疚的想给他捂热。

陈秉生摸了摸魏舒本就微凉的双手,无奈笑着让她别忙活了,今晚的魏舒实在是太软了,软的一塌糊涂,让他有些招架不住。

“我……”

魏舒急的拽了下自己的衣襟,反应过来了什么似的,早就忘了前两天自己造反的时候有多么的嚣张和牛气,结结巴巴说道,“到我这里捂捂吧。”

魏舒拽着他的手伸进了领口。

搁着绒面的亵衣能感受到温热的肌肤,还有这具身躯起伏的呼吸和平稳跳动的心脏,是属于他的,在邀请他。

陈秉生的呼吸倏然灼热了起来,手努力克制的不动,以免“一不小心”冒犯到他的挽卿。

该死,这人是在勾他。

小时候魏舒手就凉,她做太子时,喜欢悄摸摸把手伸过来。

那时他脸皮薄,一般都是到后半夜才扯着冰凉的小手往怀里放。

可那时心无旁骛,只为给她取暖。

现在魏舒再这么依葫芦画瓢的给他暖,这气氛就旖旎了起来。

为了陈秉生方便,魏舒甚至微微压下了腰身,雪白的肌肤肉眼可见,仿佛用力揉一揉,就会变成漂亮的粉色。

陈秉生闭了闭眼。

“挽卿……”

魏舒垂着睫毛。

“挽卿。”

“……嗯?”

“我手暖了,不必这么放着了。把衣裳穿好,否则一会又该着凉。”

陈秉生略微为僵硬的把手从魏舒方怀中抽了出来,“我去沐浴,一会儿该歇息了。”

“我陪你。”

“不用了。”

……

陈秉生堪称是整个人直接跳进了浴池中,让水完全没过自己的半身,才微微松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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