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不得给你娶亲你不要,原来原因在这啊!!你明知在其位,担其责,你还敢喜欢陈秉生?你的责任呢?!”
“魏挽卿!”最后的最后,开乾帝说不出别的,只能气急的叫着她的名字。
那个,他认了十几年的假儿子!
魏舒沉默着没答话。
之后开乾帝再说些什么她都不吭声。
只有隐约听见他带着怒意的问:“我只问你一句,你还喜欢他吗?”
言下之意就是假身份一事可以既往不咎。
父皇……果然还是那个最宠她的父皇。
魏舒的精神一时有些恍惚,但她还是颤抖着声线小声答:“……喜欢。”
开乾帝愣了一瞬,一怒之下将桌案上的东西都挥到了地上,瓷器破裂,溅起的碎片砸到魏舒的身上,划了不少口子。
开乾帝急促的喘着气,突然往后一仰,一口血喷出来,跌坐在椅子上。
……
跪在龙玺殿门口,魏舒看着殿门。
太医出来,朝他行了个礼,叹道:“太子殿下………”
魏舒顾不上心虚,忙问:“父皇怎么样?”
“情况不对劲。”
魏舒抿紧唇线继续跪着,贴身太监出来,看着她,神情犹豫:“殿下,回吧,陛下不见你。”
魏舒没吭声,依旧跪着。
贴身太监叹了口气,倒也没再说什么。
魏舒就跪在门外,正是隆冬之初,青石板透心的凉,夜晚下起了细雪,白茫茫的一片。
灯光在雪夜里扑朔迷离,走走停停的宫女奴才忙碌在雪夜之间,被橘黄烛光氤氲的殿内,显得多了几分蕴意。
不知道跪了多久,门吱呀的响了一声。
魏舒抬起一双被雪水侵润了的眼,眼里闪过一丝光亮。
贴身太监出来,红着眼,平定气息再次道:“殿下,陛下让你回去。陛下说让您去锦城解决水坝之事,早些回去歇息,明日启程。”
魏舒没其他办法,只好去锦城解决了水坝之事。
可她回来时就听到了父皇病危的消息。
立在龙玺殿门外,拍打着门想进去,却没人来给她开门。
不知喊了多久,等来了贴身太监的一句:“殿下,陛下,陛下崩了……”
手突然就顿住了,魏舒急忙的想冲进去,却被拦着。
听完贴身太监的话,魏舒颤抖着说不出话。
父皇竟然是至死都不愿见自己。
…………
登基大典那天,晴空万里,一望无际。
自城门延至大殿的路干净平整,但是放眼望去,不少宫殿的屋檐上尽是雪堆。
站在高位,坐下是黑压压的官员。
魏舒坐上龙椅上,隐在珠后的脸瞧不出情绪。
殿外锣鼓喧天,随着陈秉生的一句:“臣拜见陛下,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众大臣齐跪。
“臣等拜见陛下,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一代江山,终是落了幕,换了人。
光熙七年,南北战争一触即发,北国联通西域,在南国边境驻扎军队。随着北国率先攻入西北边关开始,南北之战打响。
此番战争,北国筹备已久。
南国前些时候经瘟疫肆虐,早已是伤国伤民,叶千领军镇压,效果堪微。在此危急存亡之秋,首辅大人陈秉生上奏,自愿领兵前往。
此奏一出,众臣哗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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枝枝已经努力加快前世节奏啦,大家还满意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