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权洛朝着陆谨点了点头。
银针还没有交给阿钦,权洛将它拿了出来给陆谨看。
在月光的照耀下,银针上带着一抹耀眼的白光。
陆谨只是低头看了一眼就将视线给收了回来。
他的目光落在权洛的脸上。
他既然知道权洛和阿钦两人去了白家,自然也是知道这银针是用来做什么的。
陆谨静静的看着权洛,权落有些不解,但是也是静静的回望着陆谨。
几分钟后,陆谨将视线收了回来。
“下一次,把你的生命放在第一位。”
陆谨的脸上,眼中全都带着极其认真的神色。
权洛看的不由得放慢了呼吸。
若说之前自己瞒着陆谨,没有告诉他,自己和他的关系,也没有说小白和他的关系,是怕他不信任她,反身把她说的话告诉了龙熯。
但是现在,权洛突然想要想要告诉眼前的人。
自己就是他的妻子,小白是他的孩子!
她都内心感觉,阿谨一定会信任她!
权洛将自己的嘴巴微微的张了张:“阿谨,我要告诉你一件事情。”
“什么事情?”陆谨问道。
“阿谨,其实我是……”
权洛的话还没有说完,眼前的陆谨神色突然一变!
“阿谨,你怎么了?”见到陆谨突如其来的变化,权洛的双眸不由得瞪大!
陆谨没有说话,他的眼睛里面的神色,还有脸上的表情全都发生了变化!
“阿谨……”
权洛看着这一幕,突然感觉是那么的熟悉!
“姐姐……”
一道软软的声音从眼前男人的口中传了出来。
他抬起自己的头,之间他的一双深紫色眼眸里面带上了水润,他一眨不眨的看着权洛。
“姐姐,姐姐……”
她朝着权洛猛然的扑了过去!
“姐姐,我好想你啊……”
进入过渡期的陆谨不记得平常发生的事情,但是却记得自己每一次过渡期的时候发生的事情。
他感觉自己好久好久没有见过眼前的姐姐了!
陆突如其来的过渡期让权洛有些短暂的懵逼。
“阿谨,你……”
“姐姐,我好想你。”陆谨抬起脑袋看向权洛,他额头上面出现了两只犄角。
权洛控制不住的想要伸出手去摸一摸,但是在触碰到那犄角的时候陆谨的身子,显而易见的微微颤抖了一下。
权洛注意到陆谨的变化,以为龙人族的犄角是不可以随便乱碰到。
“对不起阿谨,我是不是弄疼你了?”
陆谨朝着权洛摇了摇头:“没有姐姐,阿谨不疼。”
他刚才只是感觉有些……麻麻的感觉……
“姐姐,我们是不是好久没有见过了?我感觉我有好久没有见到你了。”
权洛没有说话,她微微的思索了一下。
按照陆进这种过渡期的特性来说,他是这三年以来没有发生过。
权洛朝着陆谨点了点头。
“是啊,我们有三年没有见面了呢。”
陆谨似乎对三年这个词没有什么概念,他微微的吸了吸自己鼻子。
“姐姐……我想喝水。”
权洛朝着四周看了看,发现桌子上面放了茶壶,他走上前去倒了一杯茶,递给陆谨。
陆谨接了过来后,先是吹了吹,没有喝朝着权洛递了过去。
“姐姐,你先喝。”
“我不渴。”权洛朝着陆谨摇了摇头,“你喝吧。”
但是陆谨没有动,依旧坚持着将茶递给权洛。
权洛没办法,只好接了过来,轻轻的喝了一口,将茶杯有朝着陆谨推了过去:“好了,谢谢阿谨,我……”
权洛刚想说自己喝好了,却见到眼前的男人竟然弯下了身子,一只手直接捏起了她的下巴,紧接着,权洛就感觉到自己的唇瓣一软!
权洛的双眸不由得微微睁大!
陆谨撬开了权洛的门牙,将她嘴巴里面的水夺走。
喉结微动,陆谨从权洛的唇瓣上面离开,他的眸色落在权洛饱满鲜艳的唇瓣上,陆谨的双眸不由得微深
“姐姐~”紧接着,陆谨抬起自己的头,一双湿漉漉的眼睛望着权洛,“姐姐,我还想喝~”
想到刚才陆谨喝水的方法,权洛的脸顿时变得通红!
“自己喝!”权洛将水杯从桌子上面拿了起来,直接塞到了陆谨的手里面,却被陆谨又给推了回来。
“不要,姐姐~我就要和你一起喝。”
权洛的脸更加红了!
为什么这狗男人在过渡期的时候这么会玩?!
接下来,权洛被迫喂了陆谨两杯水。
男人的手轻轻的掀起了她的衣服,手顺着她纤细的腰身慢慢往上,权洛的身子不由得有些微微颤抖。
“阿谨......”权洛不由得伸出手来抵在胸.前,她的双眸不由得有些润了起来。
“姐姐......”陆谨望着身上的女人,一双深紫色的眼眸深不见底,他低头将自己的头埋在权洛的锁骨之间,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姐姐,你身上好香啊。”
一句话,让权洛不由得回想起几年前,她和陆谨第一次见面的时候。
那时候的他也是处在过渡期当中,被她身上的香气所吸引,找了过来。
她记得,那会儿他的第一句话也是“姐姐,你身上好香啊。”
如今,转眼之间就过去了几年,回想到过去的三年,他都不在自己的身边,日日夜夜的思念,那种痛苦,让权洛的双眸不由得有些湿润。
“阿谨。”她不由得伸出手来环住了陆谨的脖颈,“阿谨,我好想你啊......”
陆谨低头轻轻的张嘴咬在了权洛的锁骨处,权洛不由得嘤咛一声:“阿谨......”
身前的扣子被一个又一个的解开,身上的衣服掉落,一室温馨。
——
第二天一早,权洛醒来的时候,身旁已经没了陆谨的身影。
跟他们第一次的时候一样,那会儿她也是醒来就发现陆谨不见了。
权洛不由得撇了撇嘴巴,从床上坐了起来,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樱落院。
白樱樱揉着自己发酸的腰身感觉一阵酸痛。
她从床上站了起来,想起来昨天晚上“阿谨”那么的要她,白樱樱嘴角就不由得勾起一抹弧度。
只不过她不明白,为什么“阿谨”在和她做那种事情的时候,不喜欢开灯。
------题外话------
一会儿还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