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实话,龙熯内心之前是有些看不上白家的,更看不上白樱樱这么一个收养来的白家大小姐。
但是现在,想到陆谨出现在那个女人的病房里面,还和着那个女人的儿子穿着亲子装,龙熯的神色就沉了下来。
“哈哈哈,龙弟和我想到一块去了,我也正有此意!”白云天笑着接话。
他今天来的目的就是要将樱樱和这个龙谨的婚事给定下来!
陆谨听到两人谈论他的婚事就很不耐烦,厌恶感直接从心里面起来,他直接起身朝着外面走了出去。
“阿谨!”龙熯看着陆谨的背影喊了一声,陆谨也没有回头。
“这孩子!”龙熯脸上故作生气,“白兄,你不要在意,这个孩子实在是太不懂事了!都已经是当家主的人了,还这么意气用事!”
实际上,看到陆谨在外人面前越不懂事,龙熯心里面越加舒服。
他要的就是这样的一个龙家家主。
“白兄,不要管他,我们来继续商量一下樱樱和他的婚事。”
“哈哈哈,好好好。”
陆谨从客厅里面出来后,就遇见了从不远处走过来的阿钦。
阿钦的伤势比权洛的伤势轻多了,再加上自己又会一些医术,没几天阿钦就出院了。
“家主家主,你怎么在这!”阿钦朝着陆谨跑了过来。
他朝着开着门的客厅里面望了一眼,就看到龙熯和白云天交谈的身影。
对于白云天,阿钦认识。
他微微睁了睁眼睛朝着陆谨问道:“家主,这个白家家主来是干什么的?该不会又是商谈你和那个白樱樱的婚事的吧?”
此时的陆谨已经恢复了以往的清冷模样,他淡淡的朝着阿钦点了点头。
“啊?真的好烦啊!这婚约当初又不是家主您自己同意的,那都是老一辈子的事情了,为什么非要家主您娶那个白樱樱!”阿钦心里面也是极其的不喜欢白樱樱,“家主,怎么办?难道您就真的要去娶那个女人吗?”
“不会。”陆谨抬脚朝着前方走去,“副家主要是想要白樱樱嫁进来,那就自己娶去。”
龙熯和白云天商量了一下,将白樱樱和陆谨的婚事直接定在了三天后。
龙熯派人通知了陆谨这件事情,并且严厉的告诉了陆谨不要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来!
陆谨听了后没有任何的反应。
龙熯更加的多派了几个人跟踪陆谨。
晚上,维克尔在沙发上面睡得,小白跟着权洛一起躺在了病床上面。
小白小小的,在病床上面占不了多少的位置。
深夜里面,看着卸妆后了的小白,权洛的心都要化了。
她弯腰在小家伙的脸蛋上面轻轻的亲了一口。
小家伙怕碰到她的伤,紧紧的贴着床边睡得,权洛伸出手来将小家伙朝着自己这边抱了抱,防止小家伙从床上掉下来。
第二天一早,维克尔外出买了新的化妆品来给小白化妆。
这一次,维克尔的化妆功夫有了些许长进吗,给小白化的没有那么丑了,但是还是有些一言难尽。
原先定的是今天上午维克尔带着小白回第五星区去,但是在临走之前,小白泪眼汪汪的看着权洛,大大的眼睛里面充满着不舍,权洛的内心突然一下就软了。
“妈妈......”小家伙嘴唇动了动,小嘴不由得撇了撇。
“夫人。”维克尔看着这一幕忍不住的伸手抓了抓自己的头发,“要不......我们下午走?”
“不走了吧。”
权洛突如其来的一句话让小白和维克尔有些傻眼。
“啊?”维克尔问道,“夫人,您是什么意思?”
“你和小白留下来吧。”权洛仔细的想了想。
之前她不让小白和维克尔来第一星区的目的就是怕小白被龙熯给察觉到什么,但是从昨天来看,维克尔给小白化上妆后,完全看不出来小白和陆谨长的像,这两个人长相简直就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完全没有一丝丝的联系。
当时龙熯也是见到了小白,权洛特别的注意了一下,龙熯也没有发现小白的端倪。
小白的眼睛随着权洛的话微微睁大,小家伙脸上出现了兴奋的神色!
“好耶!叔叔,妈妈同意我留下来了!”
小白牵着维克尔的手脸上露出了兴奋的神色。
他朝着权洛跑了过去,小小的脸蛋在权洛的手掌心里面。
可以呆在妈妈身边了,真好!
两天后。
维克尔带着小白从街上回来的时候,脸上带着慌张的神色。
他将手里面买的水果还有零食与衣服放到了一旁的桌子上面!
“夫人,不好了,我刚才带着小白路过龙府的时候,见到龙府正贴喜字!”
“什么意思?”权洛将眉头微微皱起。
“我听路过的人说,说是陆大人要结婚了!”
小白站在一旁,小小的嘴巴紧紧抿着,一声都不吭。
权洛双眸紧紧的眯了眯。
“结婚?!”
难道是和那个白樱樱?
可是阿谨并不愿意和那个白樱樱在一起啊!
权洛想到这两天,阿谨都没有来看她。
面色微沉,权洛想要从病床上面想要起身,但是下一秒,她又老老实实的躺了回去。
她示意自己冷静下来后察觉到自己的内心对这件事情,并没有多大感觉。
她内心有一种直觉,就算阿谨不记得她了,也不会娶别人的!
权洛朝着维克尔开口道:“事情不会那么简单,等等看。”
维克尔见到权洛那么淡定,只好朝着权洛点了点头。
龙府。
龙熯派人将陆谨明天要穿的喜服给送来了。
阿钦跟着过来送东西,看着虽然被关了起来,但是依旧淡然的喝着茶的陆谨,心里面不由得为家主掐了一把汗。
陆谨淡淡的抬眸朝着他看了一眼,阿钦和他对视了一眼后,就迅速的将视线转移,把手里面的东西放下,跟着其他人走了出去。
一直到夜晚悄悄的降临。
陆谨坐在椅子上面静静的看着手中的书本,他没有上床休息,像是什么人。
一直到一旁不远处的地板砖轻轻的有些晃动,一声声响从地下传来,陆谨才将手中的书放下,将目光投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