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侧福晋说的是,我也就是装装样子,也是为着能知道些事。”耿格格又不傻,自然知道。
耿氏坐了会,见林琬累了,便起身告退了。
这时春枝把药端来,林琬叹了口气还是乖乖把药喝了,真是太难喝了,一股子馊水味,她快吐了!
“主子快含个蜜饯!”春枝见状迅速往林琬嘴里塞了一个蜜饯。
林琬好悬差点吐出来!
“这还得喝多久?简直了!”
“主子受苦了,要不奴婢问问能不能加些蜂蜜啥的。”
“算了,能加白首应该就加了。”林琬摆摆手。
“那边还没有消息吗?”
“嗯,贵海没回来,估摸是没有。”春枝乖乖回道。
两人正说着话呢,春华有些脸红的走了进来,一副有话要说的样子。
“怎么了?”林琬皱着眉头,她如今心烦,态度便不是很好。
“主子,是布尔禾大人说事情都查清楚了,让奴婢把这个拿给主子。”春华有些委屈的说。
“嗯,拿过来吧。”林琬也意识到自个态度不好,便软和下来说道。
林琬没注意道春华说到布尔禾时羞涩的神情,也没意识到春华不应该私自去外院,这不和规矩。
林琬展开信纸,看过后心中便觉着这事渐渐的有些眉目了。
布尔禾查到那日想要绑架白首的人虽都是京都人,不过却带着一些川蜀口音,关键这几人都有亲人在川地。布尔禾觉着此事蹊跷,正在让人继续往下查。
还有一件事,钱照临中的是一种名唤“勾吻”的剧毒,此毒见血封喉,十分霸道!“勾吻?!奴婢好像知道这种毒药,这种毒药一般产自陕西一带,因为它需要一种药引鬼香草,此药只有那里才有,且此草离土一个时辰内便得制毒,否则药性便会大打折扣。”白首把自个知道的都说了出来。
“钱公公说到底也是因我而死!”林琬感叹道。
“主子,这也不是谁能想到的,您别想了,奴婢已经按照您的吩咐给了他家里一大笔银子了。”春枝安慰着自家主子。
“嗯,我会帮他报仇的。”林琬点点头,低头看着手中的信件,手指不住的摩擦着纸张。
邹厨娘的亲戚在川蜀,那批歹人也有亲人在川蜀,而恰恰毒药来自陕西,这说明什么?若她没记错的话,年氏父亲年遐龄可是任川陕总督多年了吧!可能先前的推测全都错了吧。不过不要紧,她应该马上就能知道了!
这日夜里,长乐轩。
“主子,抓着了!”
“人呢?”
“外面压着呢。”
林琬命人把灯点上,扶着春枝来到堂屋,又让人把准备好的工具给一一摆好,便让贵海把人带上来。
带上来的是个三十多岁的太监,长马脸,尖下巴,小眼。长得一副精明的样子,此时他一脸的害怕,眼珠子却不停的转悠着。
“老实点!”
贵海见状一脚踢在他的膝盖窝里,疼的他大叫一声,扑通跪在了地上。
“叫什么?”林琬见他模样便不喜。
“奴……奴才常喜”
“你三更半夜不睡觉,去皱厨娘屋子里干什么?”
“奴奴才睡迷糊了,起夜回去时不小心迷了路……”
“你在哪里当值?”林琬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