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卫国几乎都忘了四合院,他饶有兴致的问道:
“呵!郝叔,最后这个何雨柱是咋判的?”
老郝同志把嘴里的菜咽了下去,还抿就一口酒,这才轻描澹写的说了一句:
“数罪并罚,直接判了30年,疆省劳改。”
嘿嘿嘿,杜卫国非常愉悦的笑出声了,他觉得自己和疆省真是非常有缘啊,基本上得罪他的人,都特么发到哪里吃沙子去了。
最早的村霸左二虎一家,还有前一段时间的瞎特么得瑟的孔南笙,现在是自己作死的何雨柱。
以后会不会有一天自己去了疆省,发现那里遍地是自己的生死仇家啊!哈哈哈。
杜卫国笑得畅快,老郝同志轻轻瞥了他一眼,接着说道:
“这个何雨柱他不是有个妹妹叫何雨水的,也住在你们院子里的,前一段那个愣头青于海棠为了她求情,来咱们办公室还闹过一次来着。”
杜卫止住了笑,点了点头:
“嗯,是的,他有个妹妹现在还在四合院里。”
老郝同志风轻云澹的说:
“这个何雨水呢,目的已经被重新分配住房了,分配到纺织厂那边,她在新年之前就会搬走了,何雨柱家的两间房会空出来,等待街道办事处重新分配。”
郝山河说到这里,笑眯眯的看了杜卫国一眼,杜卫国秒懂,而且还有点小激动,他连忙起身给郝山河倒了一杯酒,然后非常郑重的敬了他一杯。
“郝叔,谢谢您了,王洋,巴特。”
郝山河端起酒杯,直接干了这杯酒,根本没有说话,只是满眼笑意的点了点头。
杜卫国此时心里高兴极了,刚才有些烦闷的心情顿时一扫而空,都恨不得亲上郝山河的老脸一口。
自己的两个铁杆部下,王洋和巴特要是住进了四合院,那自己以后可真是家里家外全都高枕无忧了。
王洋,李萌萌,再加上巴特和他媳妇两口子,哈哈哈,这可都是硬茬啊,而且都是自己的嫡系,杜卫国越想越高兴,这特么才是真正的釜底抽薪,老成之策啊!
老郝头的神级操作啊!实在是太秀了!
从此以后,这个四合院就成了他的地盘,他的城池堡垒,稳如泰山一般。
任你东南西北风,不管是文的还是武的,杜卫国全都怡然不惧了,最主要的就是有些娇弱的杨采玉同志他也就没那么担心了。
杨采玉冰雪聪明,七窍玲珑,她虽然只是安静的旁听,但是显然也是听懂了,她心里也非常欢喜,毕竟以后她也是要生活在这座四合院里的。
抬头不见低头见,难免要和街坊邻居们打交道,有了自己熟悉且信任的人,肯定是舒服自在啊。
她主动站起身来给郝山河重新斟满
。了酒杯,然后给杜卫国的酒杯也填满了酒,端起杯子恭敬的敬了老郝一杯酒。
“郝叔,我也衷心的谢谢您!”
郝叔顿时乐得不行,大牙都呲了出来,他满面红光的端着酒杯站了起来:
“哎哟喂!你们小两口今天这是要车轮战术,撂倒我这个糟老头子啊?哈哈哈!难得采玉敬酒,这杯酒,我必须干了!”
杨采玉小脸微红,有些羞赧的说:
“郝叔,我酒量不行,这一杯酒我要是干了,当时就得人事不醒了,我喝一口吧!”
还没等郝山河说话呢,杜卫国站起身轻轻拍了拍她的后背,豪气干云的说:
“媳妇,你随意抿一口,剩下的我来干!”
杨采玉侧着脸看了他一眼,笑得勾人心魄的,眼里的柔情蜜意都快漫出来了。
这顿饭,其实一共才喝了一瓶多白酒而已,谁都都没有真正的放开喝,但是整体晚饭的氛围非常舒服。
杜卫国此刻已经深深的感受到了,轧钢厂这边才是自己的根,是自己的家,所有的事情都称心如意。
没有对比还不知道,真真是在家千日好,出门一时难啊!
吃过了晚饭,杜卫国辞别了郝山河,先把杨采玉送回了蒋东方家,荡气回肠的吻别之后,他又骑车去了甜水井马五爷家。
执行今天的最后一站行程,杜卫国他这一天过得实在是过得太充实了。
其实杜卫国心里清楚,郝山河还是比较担心他的任务的,眼神不经意间还流露出一丝担忧之色。
但是老郝是懂规矩的人,他知道这事不能问,杜卫国自然也不可能说。
其实杜卫国曾经想过,把郝山河也拉进来,做这个任务的外围的情报分析工作。
毕竟他的分析能力实在太可怕了,但是后来想想还是放弃了,他实在不忍心再折腾老郝头了,还是让他消停的颐养天年吧。
骑车到了马五家,杜卫国下车敲门,很快,小马哥就跑过来开门了。
他看见杜卫国,表情非常惊喜:
“杜科长,您真的来了!我爹说您今天晚上有可能会来,我们一直备着酒菜等您呢。”
杜卫国虽然刚刚吃过饭喝过酒,但是也不好说什么,笑了拍了他的肩膀一下:
“嘿嘿,小马哥,让你们爷俩费心了,走吧,咱们进去看看五爷。”
“杜科长,您把车子给我吧!”
小马哥接过了杜卫国的车子,杜卫国跟着他进了院子,马五此时已经迎到了院子中间,他态度非常谦卑的说:
“杜科长,您来了,我就估摸着您有可能今天晚上来,一直候着呢。”
杜卫国面带微笑,抱了一下拳,有点歉意的说:
“五爷,真是不好意思啊,我这新单位规矩大,平
。时根本不能出来,今天难得休息,积攒的事情有点多,着实是来得有点晚了,让你们爷俩久等了,抱歉!”
马五连忙欠身摆手:
“使不得,可使不得啊!杜科长,您可是我们一家的大恩人,恩同再造,别说您来晚了,就是您不来,也是应该应分的,我们爷俩这辈子也只有感激,绝对不会有丝毫抱怨。”
杜卫国从来对这些誓言类的内容一直都比较澹定,不过马五说得真诚,他也客气的回了一句。
“五爷,您别太客气了,啥恩不恩的,您别总挂在嘴边上。”
马五点了点头:“嗯,杜科长,咱们赶紧进屋里头说吧!外边冷。”
进了屋,房子里和以往几乎没有丝毫的变化,桌子上还是上次吃得那个牛肉锅,几盘炒菜也还没凉。
落座之后,杜卫国看着眼前丰盛的酒菜,略酷有些歉意。
“五爷,小马,实在是抱歉,我啊!今天晚上去看了郝山河科长,已经提前吃喝了一场了,你们准备了这么丰盛的大菜,真是~”
马五赶紧摆手说:“杜科长,您千万没跟我们客气,我们这是叫不准您到底啥时候来。”
杜卫国笑呵呵的说:“不过,五爷,您这牛肉锅子和陈酿我确实是真爱吃也真爱喝,吃饱了也不耽误我再吃几口,再喝两杯,嘿!要是实在吃不了我就连锅一起带走,明天早上接着吃!”
马五和小马一听这话都笑了,他们都感受到了杜卫国浓浓的亲近之意,并没有因为升官,开始摆架子更没有拿腔拿调的,让人很舒服。
简单的吃喝敬酒客套了一会,马五放下酒杯,这才算进入了正题:
“杜科长,我们爷俩着急请您来,是想给你汇报一下,我们爷俩南下的打算,也想听听您的指点。”
“五爷,您说,我先听听你门的打算。”
杜卫国给自己点了一根烟,好整以暇的等着马五继续说。
“杜科长,自从那天您给我指了这条明路之后,我~~~”
大概情况是这样的,马五自从那天之后,就一直非常隐蔽的联系南下的路子,他虽然已经久不在江湖,但是对于走路这个行当他毕竟门清啊。
所以很快,他就摸清楚了真实的情况,眼下他有两个选择,一是暹罗,二是香江。
两者各有优劣,他有点拿不定主意,所有想听听杜卫国的意见。
“杜科长,事情就是这样,暹罗那边呢,我有几个早年间的老朋友在,但是哪里却是异国他乡。
香江虽然没啥朋友,但是终究是咱们华夏人地方,我就有点拿不准主意了。”
杜卫国没有立刻说话,而是抽着烟,沉思起来。
香江还是暹罗?这还真是一个问题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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