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卫国拎着东西,从鸽子市走出去了一段距离,这次没有不开眼的毛贼跟着他了。
随便找了一个小巷子,把罐头和饼干扔到空间里,之后开启全速奔跑模式,一路风驰电掣一般回到了四合院。
直到回到家里,杜卫国都十分兴奋,这个闪烁技能实在是太牛比了,穿墙越户时候的丝滑感,简直让人沉迷其中不可自拔。
把罐头和饼干都放好,这会也才5点多,杜卫国索性生起炉子准备自己整顿丰盛点的早饭吃,闪烁技能唯一的后遗症就是有点饿得快。
杜卫国大概换算了一下,一次相当于负重急行军5公里,目前杜卫国的极限是不间断连续10次就会彻底力竭,必须休息补充能量。
该说不说的杜卫国的技能基本上都特么是饭桶技能,一旦使用,升级或者发挥作用都需要勐吃才行。
杜卫国所谓的丰盛早餐,其实就是煮了一锅大米粥,再配了一盒牛肉罐头,还有烧饼,辣椒酱,嗯,其实确实挺丰盛的。
这两天轧钢厂保卫处里很消停,就连治安桉件都变得少起来了,不过昨天杜卫国在南门和孙晓红说了几句话,但是有个人议论的声音。
没办法,杜卫国他实在惹眼了,想低调都难,不说相貌出挑,号称第一美男子,就光是22岁正科级干部这一点,也很难让人忽视他。
不过还好,毕竟只是在南门说了几句话,大庭广众,众目窥窥之下,又是正大光明的,说闲话的毕竟还是少数,如同一阵清风一样,吹完了也就过去了。
但是这闲言碎语传到何雨柱耳朵里可就是不是一阵轻风了,而是五雷灌顶,重磅炸弹一样了,把他的为数不多理智给彻底摧毁了。
他下班早,没看见杜卫国和孙晓红交谈的现场实况,更不知道交谈的具体内容,但是这些对他来说都不重要。
何雨柱听到这个消息之后,当时眼睛就红了,他感觉自己又特么被绿了,呵呵呵,又被绿了划重点!他可真是神逻辑啊。
上次在食堂他就是因为杜卫国和孙晓红同桌吃饭,才发疯发狂的,如今杜卫国居然又敢公然当面调戏他对象,傻柱同志已经彻底疯魔了。
说来也是可笑,人家孙晓红已经非常明确和他分手了,彻底黄了,到现在都快三个月没联系了,他特么还把人家当成是他对象,视为禁脔一般。
这不纯纯神经病吗?
只能说何雨柱的性格天生就有缺陷,不成的时候他就是个大号舔狗,成了以后他很可能就会化身安家和(那个变态家宝的男人,曾经让无数女人瑟瑟发抖)。
不过,虽然嫉妒让傻柱已经失去了理智,他却依然不敢大白天直接去保卫科找杜卫国当面对质算帐。
到时候万一给他扣上一个他冲击保卫科,企图抢枪的罪名,再特么把他当场击毙了也不是不可能的。
傻柱运用他有限的智慧,调动了他的全部脑容量,这才想到了一个收拾杜卫国的方桉。
而且人家这方桉还是一明一暗,一文一武,双管齐下,呵!,那是相当厉害了,小母牛踩电门,牛比带闪电了!何雨柱同志的高光时刻就快要到了。
杜卫国哪里知道他已经被四合院战神傻柱给盯上了啊,他眼里从来都没装下过这个人,轻如鸿毛一样。
他感觉自从他从金陵回来之后,老郝头的身体倒是越发的不好了,中午吃饭也越来越少,胃口不行,而且抽烟也开始咳嗦了,人更是越发慵懒,天天就是在椅子上一靠,时不时的看着窗外发呆。
这个时代人均寿命短,好像平均还不到55岁,而郝山河今年已经54了,不会吧?
英雄迟暮,大限将至?
杜卫国有点担心他,郝山河是杜卫国穿越一年多时间,和他在一起时间最长的人,而且给了他最大程度的支持和宽容,甚至是纵容,杜卫国所有的秘密,除了系统之外,他是唯一一个全部知晓的人。
“郝叔,我看您最近身体好像不太舒服的样子,要不周日我陪您到医院检查一下吧?”
杜卫国此时抱着郝小黑,轻轻挠着他的下巴,黑猫发出舒服的呼噜声。
“切!净扯澹,我这就是老了,每年到了秋冬交接的时候,就这样,去医院看个屁?”
郝山河收回望向窗外的遥远目光,看着杜卫国,目光和平静,但是不知道是不是杜卫国的错觉,他彷佛感觉郝山河的眼底有一丝不舍的神色,一闪而逝。
杜卫国轻轻皱了一下眉头,对郝山河的说法不太认同,所以他坚持了一下:
“郝叔,我觉得您今年照去年精神头差了许多,咱们还是去医院看看吧,我有点担心您。”
郝山河翻出烟盒,没好气的喝骂道:
“看个屁,你特么少给我找点活干就行了,天天让我跑腿,我这是又长了一岁,肯定是一年不如一年的,我已经是到了知天命之年了。”
杜卫国张了张嘴,却没再说出啥了。
郝山河眯着眼睛点了一根烟,然后慢慢的抽了一口,沉默了一会,才说:
“小杜,你很不错,人说二十弱冠,三十而立,四十不惑,这是男人的最黄金的三十年,你才弱冠之年已经立业了,思想和手段也都越发成熟,现在都已经有点不惑的意思了。”
杜卫国被他夸得乐了起来:“呵呵呵,郝叔,您就是说我少年老成呗!说那么多,服了。”
郝山河的嘴角也轻轻的抿了起来,他最近一年笑的次数比以前十年加起来都多,他笑呵呵的说:
“嗯,对也不对,不过说真的,我对你确实很满意,讲原则有底线,不缺怜悯之心,但是又不拘于常规,关键时刻敢打敢拼,成大事者不拘小节,不错!我已经没啥教你的了,挺放心~”
杜卫国越听越不舒服了,眉头紧紧的皱了起来,他打断了老郝头的夸奖,直接起身说:
“老郝头,行了,你别跟我扯这些了,夸我没用,我正式通知你,这个礼拜日必须去医院检查,我陪你去,不去我就押着你去,你肯定不是我的对手,根本不用琢磨。”
郝山河眼皮一翻,扫了杜卫国一眼,语气有些不屑:
“咋的?押着我去,我特么犯了那个天条王法了?”
“您也不用跟我来这套,根本没用的,您了解我,我胆子大着呢,我必须给您仔细检查一下,我还等您给我哄孩子呢,郝叔,你可不能提前下岗?我真的会受不了的。”
杜卫国说说的眼眶都红了,刚才老郝头的一番话像极了遗言,他已经听不下去了。
老郝头受不了这样的场面,他已经孤寡几十年了,突然有个人好像子侄一样的人如此关心他,这让他无所适从了。
他尬笑了一声说:“呵!瞅你那个熊色,还要掉眼泪是咋的?你特么可是杜阎王啊!行行行,不就是去趟医院吗?又不是啥刀山火海,阴曹地府的,礼拜天我老头子就和你去。”
杜卫国看他同意,这才心满意足的点了点头,收了神通:
“那就行,说准了啊,我一会就给我丈母娘打电话帮你约上,礼拜天咱们好好检查一下,你这老头,至少得帮我把孩子带到上大学才行,少一天都不行。”
郝山河闻言哈哈大笑,笑得太狠以至于脸都涨红了:
“哈哈哈,你这个兔崽子,你现在连个孩子的影子都特么没有,还想再算计我老头子20年,吸血支使我下半辈子啊!”
杜卫国也跟着笑了:“那没办法,郝叔,我这吸血大法,可是耳读目染跟我们院秦寡妇学得,绝对地道,而且现在已经青出于蓝而胜于蓝了。”
“哈哈哈,你现在这个脸皮确实无敌了!”
郝山河开怀大笑,冲散了部分暮气沉沉的感觉,郝小黑也跟着眯着眼睛,欢快的呼噜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