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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余文甚护妻(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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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议硕王何事啊——?”

祁国公年近花甲,但宗气仍足的很。从不见身影的远处,都字字有力、听得清楚。

祁修年和祁宗杰从石亭出来,才见到祁国公同余文甚一路绕着鱼池,向亭子走来。

“爹。”两人慌忙正经行了礼。

紧接着,是祁宗杰先开了口,“爹,您听错了。可怎么敢背后论起硕王来?你说是吧,文甚妹婿。”这余文甚正在一旁,万一添油加醋传至贤王那,误会可就涨起来了。

余文甚是什么人?他之前在远处便与祁国公都分明听到祁修年失声叫出‘硕王’名讳,现如今祁宗杰又丢了个明话茬子,这能不是欲盖弥彰么?

他略作考量,决定先出一招。他后退半步,给祁国公作了揖,陪笑道:“文甚擅自揣测,内兄与夫人是在议…寻能人驯马之事。”

祁修年睁大了眼睛望着余文甚。这卑鄙之人!她知道,他这就是故意为之!

祁宗杰也愣住了。这下不得了,他这样想着。王上近日明令贤、硕二王疏离臣子,外加上爹爹本就讨厌臣子私下结交王贵、蓄意左右王上决策…

果然…

“你也知道驯马之事?”祁国公立即转向祁修年,厉声问道。

祁修年两目低垂,不安地答道:“年儿…只不过是好奇南辞近日的军防之事,才问了哥哥…”她且不能说是余文甚与她提过。若这明面之上,她都传余文甚与她说的言语,今后怕是余文甚更不会信她了。

“我祁家,是要出女谋士了?”祁国公左望一眼余文甚,右打量着祁宗杰,讽刺道,“这驯马之事连王上都还未定夺,硕王就全然明了了?”

“爹,不是的。驯马的事,实无关于锦硕王啊…”祁宗杰见越描越黑,一时也不知道如何应答。

“那是怎么的,细说来我听听。”祁国公直接往前快走两步,进了石亭,坐在亭中石凳上,严肃地看着祁修年和祁宗杰,道:“正好我参不明白,这军防之事上,你们二人之间能谋得什么好法?”

祁修年和祁宗杰都比着那老桃树,只呆呆地立站在祁国公和余文甚之间,低着头、不发一语。

祁国公因身份特殊,他这整个国公府内,其实都不允乱议朝事的。

余文甚浅笑着,进了一步,到祁修年身旁,“国公,是文甚前日与夫人提及驯马以强军防之事。文甚有幸,夫人也对此事上了心。这驯马之事,若终能得到硕王帮持,王上挑起能人来,也能从容更多。”

祁修年睥睨着余文甚。唯有他这外人开口,是最好的解围之策。

祁国公见余文甚也认真起来,评道:“就因我南辞一半疆土都是山丘,才多把骑射作为玩乐。而那西恒地广,养马、驯马都是他们西恒人代代相传的技能,如今又逢新恒连年占夺各国疆土…难道要以我南辞之短应西恒之长?实为下策!倒不如学那北洵,浇筑高墙来得容易了…”他摇着头。

余文甚听罢,抿了抿嘴唇,笑道:“国公明鉴。洵国地处北方,一年中近十月都是雪寒,只需高墙便可抵挡。东泽与西恒均有锐兵铁骥,唯有南辞只拥山、海。虽适宜人长居,但好马从来稀少。如今西恒也已不似当年,无法再保南辞久安。若辞人还只是固守议和,南辞不出十年必沦为众矢之的。”

祁国公听后,笑了,问道:“你平日里,就是如此与王上谏言的?”

“文甚未曾与王上提及过此事。”

他确实从未与王上提起过。多年前,余文甚在书中读到旧西恒分裂之变时,便有了这个想法。但因明贤王毫无兵权,所以此事必须为明贤王所用。近两年新恒作怪频仍,是成事的时机到了。

祁宗杰闻后,呆若木鸡。

这最早由贤王一党传出、如今朝中人人商讨的驯马之事,余文甚却说自己未曾与王上提及过?那贤王不是无兵可用吗?不是应早占先机吗?他怀疑十分。

祁国公来了兴趣,又问:“那这驯马…你明晓多少?”他也不知为何,还真就是欣赏余文甚这个人。

“西恒、东泽若能帮扶,南辞可以先引入成马二十万匹、幼马万匹。成马一年内便可参战,幼马则需驯养三年左右。而新繁出的幼马,大抵也能在五年之内为南辞军防建功。戍城本就与西恒接壤,地广人稀、鲜山少水。这大灾后,周边树林应也大毁。只需简单修葺,可恰作做驯马之地。”余文甚把想到的、知道的说得很明白。他很敬佩他这老丈人,一生都在为南辞着想。

“可,呃…”祁国公细细听来,觉得驯马之计不过就是有求于西恒、东泽而已。以南辞的财力,谋来确不算难事。“那…你以为…老夫协几位老臣先予王谏上一本,如何?”

祁宗杰听得清晰,连忙看向余文甚,察其神情是松、还是紧。这事他余文甚想的这样透彻,却有意避之,怕是还有什么顾及在其中?那如若最终驯马真能落在戍城,董元平近水楼台,是不是可先得此月?

“有国公相助,自是最好。只是…”余文甚见祁国公有意,便主动引了下个机谋:“原本…文甚窃以为此事…非董元平董将军莫属,却不想…”他故意没把话说完,垂了脑袋,轻轻侧望向祁修年那浅粉色绣白莲的锦缎鞋面。

祁修年本都听得昏昏,站姿都如了那春风拂柳。突然“董元平”三个字钻进耳朵,她的心都跳乱两拍,不自觉地转脸看余文甚。

“他?他如今不就是在戍城?”祁国公这样多年自也知道董元平同他二子祁宗杰走的极近。

在他心尖上的年儿‘抵力抗婚’的那几年,他其实隐约察觉似是与董元平有着关联的。只可惜,董元平是自始至终对他年儿的婚事一字未提。那董元平在余文甚提亲之后,更是决然选了仕途。

不过,董元平对待南辞兴衰之事上,应该还是有几分能耐可供依靠的,他这样想着。

“正是。”余文甚见祁修年确有触动,便收了目光、落回到祁国公处。他自行加了些恼怒之情后,出言答道:“文甚直言,还烦请国公万万不要鉴他。”

“…何意?”祁国公混淆了。方才不是他余文甚说的‘非董元平莫属’吗?

祁修年和祁宗杰也都目不转睛地把余文甚看着。

余文甚他…这是在公然迫害元平哥哥吗?这是祁修年慌忙思索的问题。

余文甚与祁宗杰、祁修年各相视一眼。他使劲挤了挤双眼,一脸不甘愿地道:“是文甚小气。无意间得知…夫人她…曾于董将军有过厮守之约…”

好戏总是要有跌宕,时机与看众都十分地重要。

他懂得透彻。

“什么——!”祁国公立马拍着身旁的石桌就矗立起身来。他是做魇梦都想不到,余文甚竟答的是荒唐一句。

祁修年和祁宗杰顺声,一道都跪了下来。

没等祁宗杰组好辩词,祁修年定神说道:“确是如此。”

在她认为,今日就顺着余文甚的话,把事情尽数挑明,也不失为一件益事。之前元平哥哥在此事上,就是太优柔寡断了。

“啪——”

祁国公冲过来,一巴掌直接就甩在了祁修年的粉脸上。他是没敢想过,他这捧在手心、用百花蜜儿喂大的年儿,竟险些成为国防绊脚之石。更何况这话,今日竟是她的夫君嘴中说出来的。这倘若传扬出去,会怎么想他祁家的族人?会怎么讥诮他那身处王城、已成王妃之女?

“国公——!”余文甚也跪了下来,这是他能料到的、最坏的结果。“文甚与夫人已然把话说开了。不过只…”他皱眉,眼睛瞟了祁修年的方向,“…只是文甚当真小气罢了!还请国公不要迁怪夫人,全都是文甚的一己私心!”

祁修年勇便无畏。她戴着那被打得火热的脸颊,拳都未攥,却被余文甚这番话逗笑了,“余文甚,你竟与我把都话说开了?那你在爹爹面前,特地诉我一状不端,何故啊?”

“够了——!”祁国公还没来得及踏上余文甚递来的台阶,又被自己女儿这两句话堵上了去路。

“夫人,这确非文甚本意。”余文甚转向祁修年,作揖道,“都是文甚妒火蒙心,回府后责罚任由夫人。”又转向祁国公,“还请国公体谅文甚爱妻情切。”他明了,这一招离间后,祁国公迫于避嫌,定会大力反对董元平再与祁家频繁来往的。那么,董元平日后在朝中所能只望的,便减去了祈宗杰大半…

祁宗杰全神贯注地赏着余文甚‘演绎’,蓦地回味儿来,帮忙解围道:“爹,元平他去年初夏就领命去戍城了。年儿她如今,也已然是文甚之妻了。您这一记耳光也算训了年儿口无遮拦,就不要再发难了吧?不然您也是…也是为难于他们夫妻二人啊…”

“都起来吧…”祁国公紧蹙眉头,愤愤地甩了衣袖,往大厅走了去。“快用晚饭了——”

祁宗杰与余文甚听罢,先后起了身,都伸手去扶祁修年。

祁修年瞪着余文甚,淡淡地说了恶语:“余文甚,你最好此生坦荡,莫要有什么不能被人所知的丑事!”她一把推开余文甚的手,扶着祁宗杰慢慢站了起来。

余文甚无奈地笑了,“夫人还是高抬贵手吧?”他随即又伸手轻扶着祁修年的手臂,探头查看着她的脸颊,“无碍吧?”

祁宗杰见祁修年是根本不理会余文甚,便也反复端详起她的脸蛋。还好,爹爹下手不重,并看不出些什么。他与余文甚使了眼色,又轻推了祁修年,示意二人先一同前往大厅预备用饭。

可这一夜,在祁国公府,对谁都是五味杂陈。

------题外话------

“进言演绎皆作计,家国难顾怜心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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