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
小丫头也太嚣张。
谢宗翰眸子定定,在楚榆感受到危险想要逃离之前,突然伸手,一把逮住了她的小脑袋,唇齿相接,楚榆只觉得霸道的舌在唇齿间肆虐。
“唔……”
小小的挣扎哪里抵得过男人的霸道?一吻之后,两人都有些气喘吁吁,分开,扯出一条晶莹的丝线。
楚榆赶紧羞愤地往后退了退!
谢宗翰声音喑哑揽住她的腰,往自己怀里扯了扯:“这里,我已经刻下了印记。”
“……”楚榆飞快翻了个白眼。
狗子才做印记,他当自己是狗子?哼!
“还有,以后我们两个在一起的时候,你可以不叫我全名。”
“那叫什么?”
“宗翰,翰都可以,”谢宗翰想着楚榆叫自己翰时候的样子,眼眸微微闪了闪。
楚榆重复了一遍:“宗翰?翰?唔,都不好听,”她眼眸一转,想到自己前世创造的小宝,嘿嘿笑了笑,靠近谢宗翰耳边:“我叫你谢宝怎么样?”
谢宝?
宝贝?
以谢宗翰的性格,对亲亲、宝贝这样的名字本该觉得不喜,可是此时从楚榆口中说出来,他却觉得前所未有被强行占有的感觉。似乎,她叫出这样的名字,自己就独独属于她一人。
“好。”谢宗翰敛眉,眼眸中看不出情绪。
“嘿嘿,那我就叫你谢宝啦!”
话还未落,前头传来余萍的声音,喊楚榆去端菜。
楚榆赶紧从谢宗翰怀里跳出来,正要过去,却被大手一把拽住,“我去。”
“……”
许是在余萍面前过了明路,这一顿饭,谢宗翰表现的特别主动,就连楚榆要端菜都被他拉到一旁,生怕烫到她细皮嫩肉的小手,吃完饭后更是主动收拾洗碗,帮忙里里外外做打扫。
余萍看得喜笑颜开,对这个未来准女婿越发喜欢。
至于楚榆……享受得更是心安理得。
直到天快黑了,谢宗翰才不得不提出要回青山村,余萍让楚榆去送送他。
楚榆把他送到门口,谢宗翰走的很慢。
未遇到楚榆之前,他从没想过离别会这么让人不舍。
哪怕只是短暂的分开,明天,甚至用不到十二个小时,只要他想就能随时见到小丫头,可他还是舍不得走。他突然有些后悔,为什么要答应等四年?
他简直恨不得现在就和楚榆领证!
只要领了证,自己就能光明正大和小丫头住在一起,拥着小丫头入睡,哪怕什么都不做,陪在她身边也是好的。
可偏偏现在他答应了余婶,谢宗翰脚步迈得越来越慢。
楚榆也察觉到了,偏头疑惑看他:“还有事?”
“……没有,我只是后悔了。”
“?什么?”
“后悔要等你四年,我们现在去领证还来不来得及?领了证我今天是不是就不用走了?”
楚榆:“……”
昏沉暮色下,楚榆的耳垂白到泛粉。
她也觉得自己现在挺舍不得谢宗翰走的,她才刚发现了谢宗翰的好,还没来得及好好开发开发呢!
想着,黑亮的眼珠子一转,拉过谢宗翰的大手,用几根手指敲了几下。
谢宗翰刚开始还不懂,不过很快——
晚、上、八、点……
老、办、法……
摩斯密码、还能这样用?!
谢宗翰回过神,楚榆已经眨眨眼飞快跑了回去。
小丫头……也是舍不得自己的吧?想到这唇角忍不住染上一抹笑,谢宗翰转身朝着施工地走去,既然要等八点过来,现在也没必要再回去了。
施工地,楚榆家的房子已经基本建造完成,接下来就是一些收尾工作。
见到谢宗翰身影,葛忠葛义哥俩都过来,将最近发生的事情告诉他,其中也包括建筑设计被偷学、楚榆让他们将原稿泄漏的事。
“谢老大,咱们兄弟的厂子能开起来都多亏了你帮忙,之前就说好的,这厂子里你占百分之五十,但你不要!咱们哥俩记着您的恩情,您到底和楚小姐什么关系?她让把原稿透出去,到底打的什么注意?”
葛忠憋不住话,将心里头的疑惑都问出来。
谢宗翰刚和楚榆确定关系,现在正想找人炫耀炫耀,葛忠问到头上,他一点也不隐瞒:“她以后就是你们嫂子了,她要做什么,你们也别问,直接按照她吩咐的做。”
“啊?”真的是嫂子!
葛忠葛义面面相觑,“谢老大,您说真的?”
“当然是真的,以后她的话就是我的话,不用过问我,直接按照她说的做。”
“可是……”葛忠觉得还得再问问。谢宗翰在他眼里是能配得上更好的人,楚姑娘是不错,长得漂亮又会学习,跟谢老大谈谈对象是不错,可是要结婚当媳妇……总还是差点意思!
葛义比葛忠机灵,一看谢老大这神情,显然是对楚姑娘喜欢到骨子里!
赶紧一拍葛忠肩膀:“行!有了谢大哥这句话,以后我们就也把楚小姐……不,嫂子的话当成谢老大的话!”
“嗯。”谢宗翰很满意。
在房子内外里里外外看了几圈,越看越满意,不愧是自己媳妇设计的房子,哪里都好、没一处不好!怪不得有人想要抄袭,都怪媳妇儿太优秀了。
谢宗翰连着看了好几次时间,眼看着到了七点四十五,才转转悠悠离开了。
从这里到楚榆楼下,正好八点,谢宗翰掐着时间上“门”,楚榆刚把窗户拉开,他就轻巧翻身跳了进来。
反身咔嚓一声将窗户关上,窗帘也被顺手拉上。
楚榆还没来得及说话,谢宗翰就已经把人压在了桌边。
房内没有开灯,原本靠着窗外月光还能看得见一些光影,如今只剩下一片黑暗,楚榆只能听到急促的呼吸声传来,男人身上的味道带着霸道侵袭过来。
甚至还来不及反应,人在下一瞬已经被腾空抱起来,放在靠窗的书桌上。
楚榆下意识要跳下来,却被大手按住肩膀,微微往下沉用力,就把她禁锢在男人与桌子之间,两人的距离也随着这一压,变得越发靠近。
他的膝盖就抵在自己大腿上,粗重的呼吸传入耳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