惘须草!
安澜眼里满是惊诧,这种有价无市的稀有药材,安棠怎么搞到的?
“你怎么在这里?”清丽的女声从身后幽幽飘来。
安澜吓得不轻,险些将东西打翻。
她底气不足,“爸让我给你送果盘,说是谢谢你在公司帮他。”
用毛巾擦拭着湿发的安棠打量安澜一番,并不相信她会有如此好心。
安棠冷哼,“是吗?东西你已经送到,人可以出去了,今后没有我的准许,不许迈入三楼一步。”
“有什么好神气的!”
安棠盛气凌人的模样让安澜心生不快,气冲冲的离开。
安棠看了眼被动过的檀木盒子,上前检查。
还好没有损坏。
安澜下至二楼,迎面撞上兴冲冲等着她的安庆国,“澜澜,怎么样?她有没有透露什么?”
想起刚才安棠那命令佣人的口吻严禁自己出入三楼,安澜窝着的火烧的更旺。
“能说什么?不过……我倒是有别的发现,那个贱人不知道从哪里弄到了惘须草!”安澜的眼里跳动着嫉妒的光。
这消息让安庆国也大为震惊,“你确定吗?惘须草有价无市很是罕见,她怎么可能认得?”
安澜不耐烦的说:“我当然确定!上次咱们参加拍卖会,不就是为了拿下惘须草给盛家那个病秧子吗?我怎么可能不认得!”
闻言,安庆国陷入沉思。
那段时间,他花了点钱才打听到盛家急需惘须草救盛君辞,为此,安庆国费尽心思,又调查了许多关于惘须草的消息,还让妻女一起留心。
安澜还曾吐槽,她天天看惘须草的照片,看得都快吐了。
“她该不会也听到什么风声,要用惘须草来巴结盛家吧?”安庆国眉心微拢,不由自主起揣测安棠的意图。
安澜细细品味,“那个贱人惯会用这种下三滥的手段来巴结上位,能做出这种事也不足为奇!”
父女俩不约而同,将这件事跟安棠一反常态,重用安庆国联系起来。
安棠这是想用捧杀,将他们安家人都赶尽杀绝吗?
“绝不能让那个小贱人的计谋得逞!”安澜咬紧牙关,攥紧了拳头。
趁着安棠出门的时候,安澜悄摸溜进她的房中,不费多少功夫就找到了那株盛放在檀木盒子里的惘须草。
安澜嘴角勾起一丝得意,继而从房间退出。
“爸,东西我已经到手了!”安澜兴奋的打电话通知安庆国。
安庆国思忖片刻,“为了以防万一,等下我就带着惘须草去拜访盛家!这期间你可把东西放好。”
然而,还没等到安庆国回来,安澜先等到了安棠。
她眉目间难掩惊讶,将心虚在脸上展现的淋漓尽致,“你怎么突然回来了?”
安棠淡淡瞥她一眼,“你搞清楚,我才是这幢别墅的主人,我想什么时候回,就什么时候回。”
话完,安棠迈着优雅的步子上了楼。
安澜又气又急,只好先通知安庆国留心。
一进卧室,安棠下意识的皱了皱眉——
有人进过自己的房间。
即便对方很小心的还原现场,但还是难免留下一些痕迹。
她心中隐隐预感什么,大步流星的朝放置惘须草的地方走去,果然,盒子里的东西已经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