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栋梁神色变幻,最后说道:“还请严大师帮忙,将那个人请回来,若是能治疗好小儿,我愿意给严大师一个亿的报酬。”
一个亿啊,严大师眼中闪过一道精光。
对他而言,这也是很大一笔钱了。
但为了一个亿,可能得罪邪医一脉,他就要好好考虑一下了。
过了好一会,严大师终究是答应了。
他点了点头,说道:“我可以试一下,但不见得能成功,你们也准备好,我若是将人请来,谁也不能得罪他,否则的话,别怪我翻脸无情。”
“严大师放心,我们绝对不敢得罪那个邪医的。”李栋梁赶紧说道。
严大师这才点头,然后离开这里。
“若是我晚上还没有回来,就为令郎准备棺材吧。”严大师的声音传来,顿时让李家愁云惨淡。
与王天琪吃了一顿饭之后,江宁将她送回了宿舍,这才离开。
他打了一辆车,回到唐家的公司。
还未进门,江宁就被人拦住了。
“你就是江宁?我给你五百万,立刻离开唐晓曦。”罗建俯视着江宁,淡淡的说道。
江宁瞥了他一眼,淡淡的说道:“现在滚,我不打你。”
罗建眉头一皱,他知道江宁能打,自然不想吃亏。
“好样的,希望你以后还能那么硬气。”
罗建离开,并没有和江宁发生冲突。
倒是一边站着的范晓斌,冷笑着说道:“江宁,你麻烦大了,刚才那个人是小城罗家的公子,你得罪了他,绝对活不过三天。”
唐振远也冷笑道:“你是很能打,但你能打十个,能打一百个吗?而且这个世界上肯定还有比你更能打的人,我劝你赶紧离开晓曦,离开小城,什么都没有命重要。”
“说完了吗?说完你们就可以滚了。”江宁淡淡的说道。
唐振远被噎了一下,他冷哼了一声,倒也不敢阻拦江宁,转身离开了。
江宁回到办公室,此时的唐晓曦正揉着自己的太阳穴,一脸疲惫。
见江宁回来,她眼睛顿时一亮。
“回来了。”唐晓曦开心的说道,就要站起来。
江宁却将她一把抱起来,然后开始解唐晓曦的衣服。
唐晓曦吓了一跳,她赶紧说道:“不要在这里,我们回家再做。”
江宁却只是微微一笑,将她衣服除掉,只剩下内衣。
然后,他的手中轻轻的拍打着唐晓曦身上的一些部位。
一股热流,顺着江宁的手,没入唐晓曦的身体之中,顿时让她发出舒服的叹息声。
工作一天的疲惫,也快速消失,此时的唐晓曦,感觉浑身暖洋洋的,像是正在泡温泉一样。
她这才知道,自己误会了江宁的意思,他只是在为自己调理身体。
很快,唐晓曦就沉沉的睡了过去。
江宁为唐晓曦穿上衣服,将她抱在怀中,耐心的等待着。
两个小时之后,天已经黑了下来。
唐晓曦这才睁开眼睛,她感觉自己神清气爽,身体因为高强度工作,产生的一些不适,也完全消除了。
唐晓曦露出惊叹的神色,望着江宁的眼神充满了崇拜。
“江宁,你好厉害,要是开一个按摩院,肯定生意火爆,早知道你有这种本事,我就把公司给他们了,我们俩开一个按摩院,也能赚很多钱的。”
江宁哭笑不得,堂堂邪医真去开一个按摩院,怕是会被人笑掉大牙。
“我们回家吧。”江宁笑着说道。
唐晓曦脸色红红的,跟着江宁出了公司。
回到唐晓曦的小区,江宁突然眸子一凝。
他和唐晓曦说道:“你先进屋,我一会回去。”
唐晓曦虽然有些疑惑,但还是很乖巧的点头,走了进去。
江宁迈着步子,走到小区一处无人的地方,这才说道:“出来吧。”
一个中年男人从阴影处走出来,他尴尬一笑,然后恭敬的向江宁行了一礼,说道:“严怀安,见过当代邪医。”
江宁眉头微微上挑,问道:“你认识我?”
严怀安点头,说道:“您上午出手教训了一个小辈,我正好被他父亲请过去治疗,认出邪医一脉的手法。”
“医武严家,你应该不算是核心成员,不然的话,实力不会这么差,人到中年,不过二流武者。”江宁淡淡的说道。
严怀安有些羞愧,他苦笑着说道:“不错,我确实是严家旁支,不算是嫡系,加上资质差点,一把年纪,也没有任何成就。”
“找我有什么事情?为那个小子报仇?”江宁似笑非笑的说道。
严怀安直接腿一软,差一点跪在那里。
他赶紧摆手,说道:“您不要误会,我肯定没有那个想法,只是我与李天昊的父亲熟识,只是想问您能不能高抬贵手,放过李天昊一次。”
说到这里,严怀安担心江宁生气,赶紧说道:“若是不行,也没有关系,您放心吧,李家肯定不敢找您的麻烦,我会解决好一切问题。”
“你觉得我会怕他们找麻烦?”江宁淡淡的问道。
严怀安:“……”
堂堂邪医,面对超级世家,都不会有丝毫退让,更何况是区区李家。
说白了,李家也只是小城的一个小家族而已,在真正的大世家面前,甚至都算不上入流。
他知道自己又说错话了,只得连连苦笑。
“仗势欺人,强取豪夺,这样的家伙,死不足惜,他们若是再敢起什么心思,就可以消失了。”江宁淡淡的说道,但语气却有一种不容置疑的坚定。
随后,他目光落在严怀安的身上:“我对严家,向来感觉不错,治病救人,救死扶伤,配得上医武世家这样的称呼,但你的做法,让我很不舒服,若是再让我知道你助纣为孽,你自己找一个地方把自己埋了吧。”
严怀安一个哆嗦,他忙不迭的点头。
此时他后悔死了,早知道就不来找邪医了,差一点将自己都坑进去了。
为了一点钱,赔上自己的命,实在是不值得。
“滚。”
江宁冷冷的说。
严怀安心中没有半分不服气,他慌忙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