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苒已经知道了事情的发展经过,看着紧闭的房门,微微叹息。
强硬地推开了房门,里面是一片黑暗。
姜苒准确地找到了兔石的所在,可以清晰地看到他缩在在床上一动不动的身影以及肿胀的双眼。
没有点灯,姜苒就这样走了过去。
坐在桌子前,给自己倒了一杯水,喝了两口,姜苒才抬眼问他,“你想回去了吗?”
“我、我不知道。”是有些哽咽的声音。
“我觉得我太天真了,蛇芋姐、甲大哥,还有以前的婶子、伯伯、阿爷阿奶们都没有没有完成的事,为何我会觉得自己有改变世人对我们看法的能力?”
“因为我,胡涟哥、青青姐……宿宏学院都一起被骂了……”兔石把头埋在膝盖下,他的嗓子有些沙哑了,“我现在好想宿岭县,我们的家,那里有我的家人,还有会热心和我们打招呼的邻居和朋友……”
兔石乱七八糟地说了很多,他说了自己来到宿岭之时的忐忑。
和生活在一起的甲寒甲冰如同他们的父亲一样,像母亲一样的蛇芋总是絮絮叨叨的,蛇芋的宝宝很可爱,兄弟姐妹都